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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么。”他并非天生的炉鼎,一开始要的就是长生和不被人压迫,如果长生之中能再多添一个人也很好:“最重要的是,就算我跟你睡了,我想离开你也不会阻止对吧?”陈涌侧目看他,鹰眸深邃:“最开始不会。”现在不可能。“那就做你想做的事,”宣贡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道。陈涌抬头:“你要回去了?”宣贡嗤了一声:“你让我陪你上.床可以,一起看月亮就算了吧,花前月下我可做不出来。”他回身就走,却比来到这里之前潇洒了很多。人很多时候都仿佛被自己局限住了一样,陈涌问自己想要什么,他也想要长生,也想要权势,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几乎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只是他又知道权势并没有那么重要,如果被权势迷眼绊住了脚步,就会固步自封。命如果没有了,权势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他不如朝砚那般心如止水,但是知道要怎么克制自己的贪.欲,权.欲,而在见识过更广阔的世界以后,陈家的权势其实也不过尔尔。他的主人会走更高的地方去,不应该在这里为这些事情牵绊住脚步,他若不回去,陈家必然心生不满,可若是回去,便是多了一重后盾,有他在,陈家不会对朝砚动手。“决定了?”朝砚在看见陈涌出现的时候笑道。陈涌垂目点头:“决定了,主人,我决定回归陈家,还请主人为我解除血契。”换陈家再来解的话,可能就没有那么便宜了。朝砚一挥折扇道:“我就说回去享福多好啊,结果你竟然隔了三天。”一滴精血从朝砚的指尖逼出,没入了陈涌的心脏之处,那种只要别人心念一动便会丧命的感觉消失,那是他原本给出的心尖血,陈涌手抚到了胸口看着朝砚问道:“主人一点儿也不担心我背叛么?”“不担心,”朝砚托着腮道,“你就算背叛了也逮不到我。”他要是想跑真的没人拦得住,毕竟秘境一钻,传送一开……逃跑的方式研究的相当透彻,打得过再打,打不过就跑。陈涌蓦然失笑,这话够直白,也足够安定他的心:“我永远都是主人的侍从。”他对陈家并无感情,却对朝砚充满着感激与崇敬,若无朝砚带他来此,只怕他穷极一生都无法到达此处的圣域城,更没有办法知道自己的身世,宣贡的玉简陈涌没要,朝砚自然也没有给,他们彼此都还需要一个牵扯。陈家嫡系血脉回归的事情绝对不亚于驻颜丹爆出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在他跟朝砚有牵扯的情况下。“陈家的这一步棋下的极好,”一人在棋盘之上落下一子道。“输赢未定之时,不过是多了一颗棋子罢了,”另外一人落子道。陈涌去陈家开祠堂,上族谱,七大姑八大姨的认识了一圈,收了无数的见面礼,可是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他们给的见面礼你不喜欢么?”陈略走在他的身边问道。虽是嫡系血脉回归,但是未尝没有人看笑话的,毕竟陈涌乃是一介散修出身,没有见过世面乃是常事,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即使见了连陈略都有些心动的见面礼,他也能够不卑不亢,似乎并不以为意,如果不是实在沉稳,就是见过的东西比这个要好的多。陈家家主陈霖对于陈涌的回归十分欣喜,赠予的乃是一把下品灵器,即使是在如此昌盛的圣域城中,给旋照修士一把下品灵器也会让人认为是脑子有坑的表现,但也表示了家主对于陈涌的重视。但是在很早之前,朝砚给最近身的人便已经不止是下品灵器了。“很喜欢,多谢父亲,”陈涌想通了以后,叫父亲叫的特别的顺嘴。“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陈略问道。“回去跟燕前辈联络感情,”陈涌一板一眼说道。“回去多没意思,”陈略像是搂兄弟那样搂上了他的肩膀,“我带你去见识圣域城最繁华的一面,比待在宁家有趣多了。”陈涌点头答应了,然后在那美酒艳舞之地坐的腰杆笔直,喝酒也喝,美人想要近身却是不能,浪了一晚上跟没浪一样,陈略抽着嘴角说下次还是自己一个人玩的畅快。“主人,这是我的玉简,”陈涌离开之后,将自己的玉简递到了朝砚的身前道,“祠堂已经开过了,血脉也验过了,不会有后患了。”朝砚接过笑道:“你不会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吧?”“那倒没有,”陈涌见他接过笑道,“见识了陈家的繁华权势,又去尝试了醉卧美人膝,发现不过尔尔。”无甚兴致。他说好了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是用嘴说的,而是心里就是那么觉得的,陈略未曾对不起他的母亲,但是陈涌仍然不喜欢那种好似能够招惹全天下人的感情方式。“我觉得如果陈家知道了,可能会被气死,”朝砚笑眯眯的说道,毕竟陈家估计也料不到陈涌在回归了陈家以后还愿意再将心头血契约奉上给他人。“他们不会知道的,”陈涌也笑了一下。待到陈涌离开,米果儿跳上了朝砚的肩膀道:“他好忠心的,我要是女人,一定喜欢这样的男人。”朝砚挥着折扇道:“你之前不是还说人家贪慕富贵,忘恩负义么?”“哦?你记性竟然这么好?”米果儿大惊。朝砚默然了一下:“你这转移话题的手法也太拙劣了。”米果儿:“……”雪鹊落在朝砚的头顶,趴窝,用刚刚学到的语言努力说明自己的态度:“好,好!”朝砚任由它趴着,反正顶只鸟儿也不重:“落落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说话呢?”雪鹊啄了他脑袋两下,轻轻的。朝砚顿时感觉自己头上仿佛有虱子。“来,跟我念,烤,乳,鸽,”朝砚难得这么耐心的教人说话。结果刚刚啄在脑袋的份量加重了,浑身雪白的鸟儿跳了两下道:“靠,靠!”“骂人是不对的,”朝砚一把抓住了鸟儿,起身道,“我先去洗个澡。”米果儿趴在树上看着那道身影道:“我觉得这么教雪落一辈子都学不会说话。”因为教的人实在太不靠谱了。也不知道怎么把儿子好好养大的,嗯,很神奇。和淼与宁旭的斗争进行了五天五夜,然后以和淼的落败而告终,一堆废墟之中红衣□□的女子仰面躺在地上,法衣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惨不忍睹,甚至额头上还被划了一道,血液正往下流淌着。而她的身前,男人收起了银黑色的长剑,冷声道:“你不是我的对手。”“咳咳,”那女子咳嗽了两声,手拂过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