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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姑娘,高家同三皇子府是一伙的,他们未必不知晓这事儿。咱们就算告诉他们了,又怎么样?他们也不会往外说啊!若是三皇子倒了,那高家讨不着好的。” 陈望书对着木槿竖起了大拇指,“不错啊!你最近想事情,比以前想得多多了。” 她说着,看向了对面的银翠楼,“高家同三皇子,的确是一伙的。而且利益关系,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紧。适才的话,你也听到了,高相公为了储君之位,宁愿牺牲高义翔。” 高家定是打定主意,叫高义翔攀咬其他九月十五的人,把三皇子撇得一干二净的。 陈望书想,若她是三皇子那边的智囊团,也会商议出这么一个结果来。 姓高的不止高义翔一个,三皇子可只有这么一个。 三皇子同高家不但不会出手相救,甚至会痛心疾首的大义灭亲,来挽回他们岌岌可危的名声。 “但是,有一点你弄错了。高夫人同高沐澄,如今可不是高家人……她们只是高义翔急疯了的亲人。” 木槿恍然大悟,“所以,高夫人会拿这个事情,去威胁他们。让他们救高义翔,不然就把私盐的事情,抖露出去。那这么一来,咱们岂不是救了那个杀人魔?” 陈望书勾了勾嘴角,摇了摇头。 “高义翔必死无疑。” 第一二七章 祥瑞啊祥瑞 如果高义翔在高夫人眼中是惨遭贱人陷害的宝贝,那么,在三皇子眼中,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拖老子下水的猪队友。 搁高相公来看,那就是个小手指。 这不赌输了,非要剁掉一根。为了能够按出指纹领到钱的大拇指,就只能勉为其难痛心地的指了指,就剁他吧! 陈望书想着,摸了摸下巴,接下来这个章程,高夫人不明白,她可是给教得清清楚楚了。 “高夫人今夜领着人冲到港口,揪出三皇子府私下倒卖私盐之事,以此为把柄,要求三皇子党保住高义翔。但宠溺同愚蠢蒙蔽了她的双眼。” “争权夺利惯了的老狐狸们,只会……”陈望书说着,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只会面上用说辞稳住了他们,然后一转身就快刀斩乱麻,将高义翔处决了,然后随便去寻个九月十五出生的倒霉蛋子,把这巨锅咣的一下,砸他脑袋上了。” 木槿张大了嘴巴,压低了声音道,“可是姑娘,这咱们岂不是白费了功夫,结局并没有什么改变的呀。白浪费了陈钊他娘给他烙的馍。” 陈望书嘿嘿一笑,“当然不一样。人呐,一直没有希望,那渐渐的就习惯了,觉得自己命该如此。可有了希望,又希望落空了,那会觉得别人害得自己命惨如此。” “先前高夫人同高沐澄还能安慰自己个大局为重,等这回被欺骗……啧啧,高家裂了……七皇子府同三皇子府,也裂了……” 木槿听着,双目亮晶晶的看向了陈望书。 她家姑娘可真聪明!虽然七皇子是个苕,她家姑娘不想要,但高沐澄设局夺人夫君,就应该将她打爆! 接下来,高夫人要么被骗后气愤到了顶峰,脱粉回踩,将私盐的事情抖露出来,来个鱼死网破;要不她做了忍者神龟,等着下一次火山爆发! 今后但凡有点事儿,头一个在三皇子坟头蹦迪的,绝对不是她陈望书,而是高沐澄同她娘! 她们做了忍者神龟,别人不会啊! 这满临安城的,多少人等着揪三皇子的错呢!譬如等着做黄雀的姜邺辰…… 啥?你说姜邺辰心地善良,不想落井下石?这由不得他啊!高夫人是怎么知晓私盐一事的来着……哦,那日在西湖边,七皇子不慎听到了 甭管是谁,她陈望书简直比山坡上的小羊羔还要清白! 只等着鹤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陈望书想着,心中美滋滋的,今儿个过足了戏瘾,就等着过些时日,在她的小本本上写上:三娃,卒! “你趴在窗子那看啥呢,这还一大桌子吃食呢,坐下来,一块儿吃。这个枣糕还不错,细腻得很。” 陈望书说着,对着木槿招了招手。 木槿忙把头缩了回来,“姑娘,街上好热闹啊!我瞧着有人嚷嚷着祥瑞呢!” 陈望书来了精神,亦是趴在窗前看了起来。 好家伙,只见下头的人,敲锣打鼓的嚷嚷起来,“祥瑞,祥瑞!城外的田地里,挖出了祥瑞!祥瑞,祥瑞!我们大陈要兴盛了啊!” 陈望书听着那锣鼓爆竹声,心中咯噔咯噔几声。 好标准的反派台词! 什么祥瑞?这不就是jian臣迷惑昏君时惯用的招数吗?这是个jian佞小人,想要升官发财了,整出来了这么一出啊! 只要有张嘴,天边像便便一样的云,都能吹成神龙降临!两坨云撞在了一块儿,那是八宝葫芦诞生!看不出啥形状的一片……那是舆图再现,预示着光复山河啊! 陈望书越想,越是痛心疾首! 这么好的升官发财的路数,她竟然没有早些用,叫人抢了先了! “不是?今儿个早上,白瓷说什么来着?说颜玦干什么去了?”陈望书猛地想起,心中有了吉祥的预感。 木槿瞧得起劲,“姑娘,说小公爷去城郊了,庄子上挖出了什么东西……” 她说完了,亦是没有回过神来,几乎将半个身子都伸了出去,恨不得脖子能够像橡皮似的拉长,好看清楚那祥瑞,到底是个什么稀罕东西! 陈望书一听,顿时乐出了声!颜玦那厮,就算是换了个芯子,那也是个jian臣! 这下子,她也不痛心了,悄悄的站到了窗前,垫着脚儿张望,用余光一瞟,发现茶楼上下的贵女夫人们,一个个都探出了脑袋,像是被人捏着脖子往外拉的大鹅。 “是我庄子上出的祥瑞,是我庄子上出的祥瑞!”一个穿着大红色袍子,脖子上戴着金项圈的白胖子,不停的拍着胸脯,肚子一弹一弹的,激动的叫嚣着。 陈望书顺着他往后一看,差点儿没有喷出水来。 那是一个巨大的树根,长得十分的抽象而凌乱。若是八百度的近视眼看上去,倒像极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这大龙树根枯木逢春,整个都变成绿色儿的,看上去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