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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像是敲在邱衡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坠痛。“我这是为你好,想要护你周全。”,他说得理所当然,甚至连借口都让邱衡挑不出毛病来。邱衡觉得无理取闹,理所应当。邱衡突兀地笑出声来,大力地连拍了好几下手,掌声清脆,引来男人的注目,陆鸷神色复杂。邱衡笑弯了腰,好一个护他周全,他抬手对陆鸷作揖,模样恭敬又温顺。“那草民就谢过王爷抬爱。”…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僵硬,陆鸷的脸色也冷了下来,他的眼神阴鸷,紧紧地缠在邱衡的身上,他的下巴紧绷,显而易见动了怒气。“你什么意思?”邱衡耸了耸肩,没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像是拾起一副虚情假意地面具,凑到陆鸷身前,娇俏地笑。到底是他动心了,是他把假戏真做,邱衡嘴里酸涩,不甘又逞强。他想,或许陆鸷心思根本不在他身上。那陆鸷的心思在哪呢?临玉楼?皇位?还是…邱衡垂眸,依偎在陆鸷的怀里,心里五味杂陈。他不敢问出口,变得有些畏怯,怕陆鸷给他一个不愿意听到的答复。其实他很自私,明明也是在利用陆鸷续命,可没人比他更清楚,陆鸷在他心中的地位,从来就没有打上「解药」的标签。救命恩人,无以为报。“你若是不喜欢,我撤去那些人便是。”陆鸷生硬地开口,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欠妥。他拍着邱衡的背,带着安抚的意味,心里也莫名的烦闷。“不用。”邱衡往他怀里缩了缩,用脸去蹭陆鸷的脖颈,甘愿堕落在此刻的温存。他笑得很甜,陆鸷很不喜欢邱衡那样的笑,冷着脸固执地抱着人不再说话。老管家又差厨子热好了饭,才站在屋外请示。二人心思各异,一顿饭吃得也马马虎虎,邱衡吃了些白粥,无意识地吞咽,又把酱黄瓜咬得嘎嘣脆,泄愤似的,边嚼边偷瞄陆鸷。“住下?”陆鸷问得漫不经心,实则心里却很紧张。自己嘴笨说错了话,邱衡今晚的兴致看起来也不是很高,他有些懊恼。“好。”邱衡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带一丝犹豫。这立马取悦了陆鸷,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拉着人就回了卧房。早上才抒解了欲望,现在的性欲不是很强烈,邱衡的后面还隐隐作痛,使用过度的臀眼已经不支持再做些荒yin的事来。邱衡和衣躺在床上,陆鸷坐在床尾宽衣,他的脚踩在陆鸷的背上,不安分地动着。“别闹。”陆鸷轻声呵斥。邱衡身子一顿,有些敏感地缩回了脚。陆鸷扭过头来,看向他的表情有些怪异,他不明白这个小人精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那几个人可问出什么话来?”邱衡心一沉,眯着眼回话,“还没。”“睡吧。”陆鸷点了点头,顺手熄灭了烛火,搂着人爬上了床,父皇就准了他几天假,明天还是要一大早就去上朝。陆鸷身心俱疲,一下午都被菏凰郡主缠着套话,拐弯抹角地问祁泱的身世。他倒是不担心菏凰郡主会喜欢上祁泱,但是沈凤鹤那小子,疯起来六亲不认,她一个姑娘家着实抢不过。入冬后,天亮得就比较晚。陆鸷轻手轻脚地出了被窝,邱衡睡梦中哼唧了一声,裹紧了被子往床里缩了缩。府上的丫鬟做事利落,陆鸷很快就穿戴好了,他用热水抹了把脸,擦着手踱步到床边。“衡衡…衡衡…我去上朝了…”邱衡睡眼惺忪,被陆鸷轻轻地推着,他一把环上了男人的腰,埋进怀里蹭了蹭。陆鸷揉了揉他的小脸,把人又塞回了被子里。“下朝去临玉楼找你。”说完,陆鸷就不再多做停留。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邱衡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他的眼神清明,窸窸窣窣地爬起来穿衣服。他要去陆鸷的书房,找一样东西。海棠最近老是发不出去,我也很愁。☆、65与虎为伴为欢65“下朝去临玉楼找你。”说完,陆鸷就不再多做停留。房门吱呀一声关上,邱衡从被窝里探出头来,他的眼神清明,窸窸窣窣地爬起来穿衣服。他要去陆鸷的书房,找一样东西。*********************邱衡也没抱着什么希望,在书房寻了一圈,果然一无所获。陆鸷生性恪守谨慎,总是能注意到细枝末节,他本是没这个必要担心的。邱衡也相信,陆鸷不会被人捉去了把柄,就算是有与余党往来的信件,也应该早被处理干净了才对。邱衡自我安慰,私心地没有给陆鸷扣上「谋权篡位」的罪名。他惦记着那几个美人探子,不知道他们从恩客的床上问出什么有用的话了没。邱衡没能捱到用早膳,天刚蒙蒙亮,他就叫人备了马车,回临玉楼了。路边商贩很多,吆喝着叫卖,许多店铺都还没开张,邱衡漫无目的地打量街巷,心事重重。各种事儿堆砌在一起,他的精力分散,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临玉楼里没什么人,大厅里有几个下人在打扫,林七刚盘算完这几日楼里的明细,面带喜色,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祁泱打着哈欠,和门童打了招呼,他的前脚还没踏进楼里,就听见了马车轱辘轱辘的声音。他狐疑地回头,心里猜测着是哪家的公子哥,一大清早就来吃花酒。祁泱难得清闲,他抱着臂盯着马车瞧。见马车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一双玉手撩起了车帘,祁泱看到了拇指上的墨翠扳指,心下一笑,忙上前搭上了手。也对,这个时候还能有谁。林七也忙迎了上来,边对邱衡嘘寒问暖,边和人一起向里走,他压低了生意,悄声对邱衡汇报,“爷,那几个美人探子已经在二楼的如意厅候着了。”邱衡刚抚平的眉峰又拧起了,本想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这下也没闲情逸致了。他和祁泱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默契地叹了口气。邱衡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大哥一直干涉他参与陆鸷的事情,不愿意让他趟浑水。邱念越瞒着他,他就越笃定陆鸷想要争储的推测。他平生最讨厌与皇家扯上干系,也不愿邱家卷入皇室纷争,可大哥身为朝廷要官,就注定了邱家要跟着站队。在朝为官,一步错,步步错。邱衡自是明白,若是站错了队,断送的可不仅仅是大哥的仕途,整个邱家的项上人头都岌岌可危。邱衡又愁又苦,他现在连陆鸷与哪个党派结营都不清楚。他蹙着眉,不安与焦虑写在脸上。邱衡推开门进屋,正谈笑风生的几个美人立马正色,神情严肃。空气瞬间凝固,邱衡见状,整颗心像被揪起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