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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钻心的麻痒蔓延过每一条神经。身下像被塞进去东西的异物感此刻也变了味道,反倒渴求它更大,更粗……能动起来……不用再问傻子都知道他刚才喝下去的东西是什麽了。“当然是好东西了,价比黄金!啧啧!”高个子盯著满面潮红的谭秋,感叹道,“才不过这一半儿而已反应这麽大?看似表面纯洁,实际内里就是一婊子。瞅瞅这屁股翘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捅过了。”身体上极大的异样和高个子下流的话语逼得谭秋眼眶狂通红,勉强把眼泪忍了回去,喉咙里难受的呜咽却无法忍住。门忽然被粗暴的推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进来开口就骂:“妈的!人醒了还在这儿磨蹭个什麽鸟?!”高个子看到来人,态度立刻唯唯诺诺起来:“可是……房哥不是10点半才会叫进去吗?”“靠!房哥今天心情好,想让他提前进去助助兴,你丫的管得著吗?!”“是是是,老板我马上带他过去,您先擦擦汗。”高个子谄媚的递过去一张干净的纸,胖老板扯过抹了一把脸上泛著油光的汗水。“给他喝点水,否则连路都不会走了怎麽伺候房哥?!”胖老板交代了几句就拖著一身颤动的肥rou出了门。清凉的水稍微缓解了身上的燥热,谭秋觉得意识清醒了些,四肢的力气也恢复了点,却只是能支撑他站起来能走路不会倒下而已。高个子拿过一只金丝眼镜给谭秋带上,上下大量一番,摸摸下巴啧啧道:“用人民教师样儿的脸穿著婊子的衣服……cao!房哥口味够特殊的。”说完扯过谭秋的胳膊就往外走。“放开……我要……换……衣,衣服……”说话还是很吃力,谭秋用尽力气却甩不开高个子抓著他胳膊的手。可是他这身衣服,怎麽能出门?“婊子就是该穿这样儿!换个屁!”高个子喝到,“老实点,把房哥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被扯著出了门,音乐声,叫喊声,玻璃撞击的声音杂乱的响成一片从楼下传来。谭秋觉得脊背发麻,普通的酒吧不可能会有人大叫著开大开小……“你们……这是……非……法……”努力说出的话,不成整句,高个子没好气的打断了他:“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妈的,闭你上你的嘴留著呆会用吧,你叫的越大房哥赏的越多。”又拐了几个弯,高个子扯著谭秋在一扇门前停下。在询问了之後就把他推了进去,自己离开了。背後被一股不算重的力量推了一下,谭秋再也站不稳只觉得眼前一花,倒在了一双健壮的手臂上。目光变清晰後,抬头看到的就是一张陌生而邪气的脸。“今天的挺有味道……呵呵。”房哥一把抱起谭秋放到沙发上,“先来点餐前甜点,待会儿生意谈好了,我再陪你好好玩,嗯?”无论声音还是眼里都带上了nongnong的欲望。谭秋拼了命挣扎却挣不脱已经在脖子上开始啃咬的嘴。身上的燥热因为脖颈上微微的刺痛更加难耐。“放开……我不是……不是……”恐惧淹没了他,猛然间脑海里却浮现出了肖远的脸,极怒的,厌恶的,嘲讽的……唯独没有给过他一丝不带其他情绪的笑容。以前的阴影恐惧此时此刻似乎都烟消云散了。因为不能忘却,因为还爱,所以在最害怕的时刻还会想到他。就算是远远看一眼也好,此时只想见到他……ENDIF☆、chapter21(渣攻温油受)上衣被一片一片毫不费力的慢慢撕开,大片皮肤露出来,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一阵颤栗。“不……不……”浑身的燥热越来越汹涌意识越来越模糊,似乎连呼吸都要快被淹没,剩下的反抗完全出於潜意识。无力的反抗却被当作了带著挑逗意味的欲拒还迎。“想要吗……?”身上的男人声音嘶哑道,“但是你要先跟它玩……”说著就直起身,把半昏迷的谭秋拉起来,捉著他的後脑往自己胯间按去。“用嘴咬开拉链,慢慢舔。”整个头颅都被房哥箍著按在下身的部位,呼吸间只剩下男性的腥膻气味,谭秋被呛得有些呼吸困难,挣扎著扭开头想要脱离开,头却立刻被压得更狠,脸都抬不起来,即使传来门开的声音也无法抬头去看。“好。继续,就这样磨蹭它……”意识混沌的大脑用所剩无几的意识支配著他不断的试图逃离,谭秋不知道自己的挣扎却带给了眼前的人无上的快感。有脚步声渐渐近了,好像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有人来了吗?!“房总真是好兴致。”另一把声音响起,带著轻笑,却像道雷劈过谭秋全身,大脑一片空白,动也不敢再动。“肖总有电话,我等著无聊当然要寻个消遣喽。”房哥笑道,“这里的极品很多,肖总要不要也叫一个?”“房总客气了。不需要,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肖远淡淡道,拿起一旁的酒杯在手里悠悠转动。谭秋狠狠咬住舌尖才止住几乎要破口而出的哽咽。他对男人没兴趣啊……尽管早就知道是这个答案,此时听他亲口说出,心里却像有一把刀子在狠狠搅动。鲜血淋漓,痛到麻木。“呵呵,男人不一定比女人差……”房哥轻笑一声,低头看埋著头不再挣扎的谭秋,道:“继续,不用停。”谭秋双手紧紧抓著手下能抓到的一切。刚才的念想都烟消云散,肖远真的来了,他却动都无法动。这样的自己,他看到了只会更加厌恶,更加恶心……他没有任何勇气去面对他。见谭秋毫无反应,房哥的语气不禁沈了下来:“你想扫兴是不是?”头皮一痛,就被抓著头发抬起了头,慌乱的想再低下时,头皮就是一阵剧痛。谭秋不顾疼痛拼了命的摇著头挣脱掉抓著头发的手,低著头站起来跌跌撞撞想要逃开,还未走到门口脚下就是一软,重重跌在地上,眼前一阵眩晕,想要撑起身体时目光直直对上的就是一脸惊愕肖远。最後的一点点希望顷刻间碎了一地,眼前除了肖远从震惊转为愤怒的脸什麽都没有了。“……谭秋!”肖远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咬牙切齿,满眼怒火,就差没上前上前撕了他。“不是……不是,不……”忍了许久的眼泪此刻功亏一篑,决堤般滑了下来,想要解释,却语不成句。“你们认识?”房哥疑惑道。没有人回答,他站起身想要去扶摔在地上的谭秋,却被肖远抢先一步。很恨地扯住谭秋碎成几片挂在身上的衣服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头也不转地对房哥说道:“合同我会签好让人送过来。”不等房哥回答,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