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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他看来,不是说对中医有偏见,事实上中医治病的效果确实是太慢,尽管它作为手术后辅助病人恢复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但是对于肿瘤这种,应该没什么效果,就像任老先生他们忙活了一个多星期,照样耽误了简院士的时间,不还是没有一点效果吗? 不过常家辉还是尽职尽责的劝道:“简院士再等这半天吧,今天还会有一名中医师来给您看病,任老非常看好,说不定有奇迹呢?” 只是最后一句话连常家辉自己都不相信,不过当初蔡老孙子的腿确实被一名中医师给治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边吃过早饭后,季茗拿好自己的药箱跟师父崔平远一起上车。 简院士等啊等啊,一直到十点的时候,他终于看到自己的病房又来了两个生面孔。 季茗尽管扛着大肚子但是年龄看着还是太小,所以简院士就认为她身后的崔平远才是任老提到的那位帮他看病的中医师。 “老先生,您可终于来了,要不是外面有人守着,我是真的真的等不及要回去啦!” 一连爬了三楼,一进病房季茗直接先找了个凳子坐下喘喘气,她这心脏扑通扑通的根本不能把脉。 崔平远闻言笑了笑,他们师徒出门的时候大家经常会把季茗当成是提药箱的小助手,次数多了他们也懒得一一再解释。 崔平远曾经也是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当看到简院士病床边桌子上放的一打厚厚的检查报告,走过去几步小心的拿起来翻看。 “崔医生、季医生你们这么快就来了,需要什么尽管说,任老等一会儿也会过来。” 季茗毕竟是小辈,不能跟师父一样只点头就行,正好休息的差不多,于是她起身问了声好,然后就在简院士吃惊的目光中搬着凳子坐到了他的床边。 “这——这”,简院士指着季茗抬头看常家辉。 常家辉:“简院士放心就是,别看季医生年轻,但是为国家做过的贡献不比我们这些老医生小。” 简伟轩半信半疑的把左手放到季茗摆好的脉诊上面,季茗则根据他脉搏的反应,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简院士,在出现双手麻木之前,您是不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感觉身体乏力? 特别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偶尔咳嗽、恶心时会感觉头痛?眼睛有时候也会突然看东西模糊?” “是,是的。” 简伟轩没想到季茗把个脉就能知道这么详细的事情,要知道之前任老也就只问了他最近是不是眼花而已。 而且如果不是季茗提醒,简伟轩也根本想不到早晨偶尔咳嗽和恶心跟他脑袋里长得肿瘤有关。 因为很多人早上刷牙干呕或者咳嗽几下是很常见的事情。 简伟轩想再问季茗几句,就见季茗把他的手重新盖上被子,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转身说道: “师父、常主任,根据我把脉的情况来看,简院士脑部的肿瘤体积不大,但肿瘤占位,脑脊液循环不畅,干呕、咳嗽以及头痛这些都是小问题。 关键是简院士目前已经出现眼花、双手麻木、乏力这样的症状,说明因为脑内肿瘤长大颅内压明显增高,如果决定中医治疗,那么第一阶段用药必须加倍,否则很难阻止病情的继续恶化。” 任是非在外面听到季茗这样的判断,不由得认同的点点头,简单的跟病房里的其他人点头示意,接着又问季茗: “小季,你是怎么确定简院士还有头痛这些症状呢?” “因为我刚刚把脉的时候发现,简院士的脉搏有微微的弱脉之象,这是久病耗伤正气的表现。 再加上简院士没有任何上火症状,而且随手都能喝到水,但是他的嘴巴却干皮严重,另外枕头边上还专门放着软纸,垃圾桶好多纸团,这一切都佐证了我的判断。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至少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简院士已经不仅仅是早上咳嗽了吧?” 简伟轩有些木愣愣的点头。 常家辉和崔平远两个西医不是太懂中医脉诊,包括简院士在内,都以为是季茗女孩子观察细致,只有任是非十分的震撼,因为现在的季茗比他刚认识的时候进步太多了。 于是忍着内心的激荡再次问道:“小季把脉和观察的都非常仔细,那你觉得简院士怎么治疗才能好的更快?” 常家辉忍不住摇头,任老这话问的太满了,就算是现在让他直接给简院士做手术也不能保证最快治好。 可是没等他插句话帮忙解围,季茗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针灸为主,汤药为辅,差不多一个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这下最激动的要数卧躺在床上的简伟轩啦,只见他噌的一下坐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被子,大声质问: “当真?” 季茗扫视了一圈众人,在大家怀疑的目光中再次认真的点点头,解释道: “其实主要是简院士脑中的肿瘤并不大,我之前下乡的时候,曾治愈过一个腹腔肿瘤重达二三斤的妇女,不过那时候因为针灸不太熟练,我用了将近三个多月时间,如今我针灸之术进步很大,应该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几个人因为季茗突然爆出来的大瓜震惊不已。 肿瘤竟然能治好?是真的吗?我耳朵没听错吧? 崔平远:感觉小徒弟就是个宝藏,越挖越让他吃惊,是不是应该答应任老头的提议,让季茗再拜个师父,总感觉跟着他埋没了人才。 任是非:为什么当初调查的人这么不仔细,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才让他知道? 常家辉:蔡老不是说他跟季医生一起在东省呆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吗,真是的,对季医生的了解也太浅薄了吧! 简伟轩:哈哈哈哈,终于遇到解救我的医生啦,而且季医生还有治愈过比我这更严重的肿瘤的案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不用继续耗在医院,回去定时扎扎针喝喝药就行啦? 季茗:师父和任老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好一会儿,病房里传出音调不一的哈哈大笑声,让外面看守的人都忍不住歪头朝房间里面看了又看。 任是非:“季茗啊,小季啊,我知道你最拿手的就是那让我们这一干老头子都望尘莫及的配药本事,这肿瘤你看是不是也可以,弄个统一的药方或者药粉啥的?” “这?” 季茗还真没想过这个,在她的观念里,肿瘤和癌症还是属于世界性攻关的难题, “诶呀,当初脑梗塞那药你不是就配成了吗?肿瘤跟那个一样一样的,大差不差,老头子我相信你!” 任是非拍着胸脯跟季茗保证,那样子给别人的感觉就像是他自己已经把药给配成功了一样。 崔平远也紧跟其后,鼓励道:“尽自己最大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