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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时候, 没想到她却突然急流勇退, 主动地把自己三年努力的心血拱手让给他人, 而且时间不久,再次轰动出现,这次她不仅让国人崇拜, 更是让很多外国人都为华国医术望洋兴叹。 这时候,廖勇才真正的清醒过来,原来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他的自视甚高和脆弱的自尊心,在别人眼里都是笑话, 更是很容易就可以利用的缺陷。 如果不是这样, 他不会在韩磊下乡后就渐渐失去在知青所的威信丢掉队长的位置,更不会在大二时被毫无关系的女同学当成可以随便扣绿帽子的接盘侠! 他的为人太失败, 假仁假义别人都看的很清楚, 最终失道寡助, 甚至墙倒众人推。 廖勇感觉那时候他从没有过的头脑清醒,看到大街小巷形形色色的个体户越来越多, 他痛定思痛决定从头再来。 廖勇的第一笔收入是靠着一个多月的捡破烂挣来的,拿着分分毛毛的三十多块钱,廖勇给自己租了一间十平米的小房间, 然后又换了一身行头,从头开始。 他把季茗当成自己后续人生的指明灯,一点一点的经营,偶然在一个外国人口中得知有亲自鉴定这种技术,想起当初那个女同学,廖勇偷偷请人拿到了那个孩子的头发和血液。 他没有能力出国,但是到香港还是有机会的,三个月,再次花光身上所有的积蓄,拿到结果的时候,廖勇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这几年在街道小巷的混迹,廖勇很清楚的知道,凭着他有瑕疵的身份,到工程队搬砖无疑是来钱最快的渠道。 越努力越幸运,如果是二十七岁之前的廖勇,他一定会对此嗤之以鼻。但真正当他心怀善意张开双臂坦诚生活时,才发现上天好像已经为他准时安排好了前路。 一次偶然的机会,廖勇遇到了他现在的好友,跟季茗一样是一位医生,在他的帮助下,廖勇为自己请了律师,不仅恢复了名誉,而且靠着学校和那个女同学的补偿,再次参加高考。 这一次廖勇不顾好友的劝阻,固执己见的只选了临床医学这一个专业,五年的日夜努力,他终于有机会可以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的“指明灯”! 等内心的激动和惭愧退却,廖勇系着鞋带的双手微微颤抖,泪珠一颗颗的从眼眶涌出,滴落在手背上,然后划入指缝间。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正获得了重生,就算以后没有季茗,他也相信自己能够越走越好。 满怀信心的站起身,朝着季茗的方向远远地弯腰深鞠躬,然后整理衣摆,微笑着轻松离开。 生命只有一次,他已明晰自己剩余人生的价值…… —————— “梁芳?梁芳!!!快点,孩子上学要迟到了!” “好嘞,明明妈,我穿个外套,你再等我一分钟!就一分钟!” 二楼,两室一厅的家属房里,一个烫着卷发的女子披上外套,拉着站在门口等的委屈的儿子,风风火火的往楼下跑。 十多年,物是人非。 梁芳依旧没有改掉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但知识的学习和生活的不易磨掉了她身上的尖锐,变成了很多人都喜欢的样子。 “明明妈,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催,你看我家耐耐这模样,嘴翘的都能挂油瓶了,我真怕时间一长,到时候影响容貌,这长相本来就随了他爸,以后说不上媳妇怎么办?” 被梁芳经常明明妈长明明妈短叫的董捷,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了看拽着她手往前面拉,明显着急的女儿,再回头瞧瞧梁芳跟前闹脾气的男孩,愣了几秒,然后笑着说道: “那好办,正好我家闺女你家儿子,真不行咱们以后就做亲家!” 董捷看着梁芳的儿子,越看越喜欢,他们两家住的这么近,家里家外什么情况各自都非常清楚,如果以后真成了,她也就不用再为女儿远嫁而发愁。 可惜自家老公已经不止一次唠叨耐耐的名字了,哪有给自己孩子起名叫“先耐”的,首先忍耐,寓意多不好,也就梁芳的老公当初毫无疑义的赞同这样上户口。 梁芳可不知道董捷内心的腹诽,她穿好外套,理了理自己的卷发,从包包里拿出镜子左左右右的认真照了遍,这才回道: “你可得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可不兴什么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我儿子以后一定要给我找个好看的儿媳妇,最好能隔代遗传把我的优良基因遗传下去,每次面对他们父子,再想想我的脸,我都感觉真是太可惜了!” 说完还啧啧啧的摇摇头,那副自恋的模样让董捷看的牙酸。然后才转移话题说起了昨天从自家老公口中听到的事情: “梁芳,你公公身体真的检查出来大毛病了?” 梁芳闻言脸上表情也变得十分发愁,让儿子往前面跑跑,这才挎住董捷的胳膊小声的说道: “我们两口子也是前几天才知道,老两口清楚我们家现在自顾不暇,早就跟大伯一家商量好到京都治疗了,不过耐耐爸爸前天把存折上剩余的钱都取出来汇过去了,我大嫂说已经在京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预约了一位专家,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董捷听完叹了口气拍拍梁芳的胳膊,“咱们能做的就做,人嘛,生老病死在所难免的事,顺其自然就好。 我爸前两年也是,突发脑溢血,不过我爸没你公公幸运,还能来得及到京都看病,我爸当时送到咱们市医院第二天人就走了。 连让我们兄弟姐妹几个缓冲的时间都没有,我这心里至今都惦记着呢,不是还有一个月就放暑假吗,你带着孩子到京都去照看老人家两个月,你们家现在钱方面帮不上,其他地方可得勤快些!” 梁芳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正好我堂妹之前就在京都大学上学,说不定有同学在医院上班,我打算晚上过去问问。” 送完孩子,梁芳跟董捷挥手分别,她当初在高考恢复的第二年幸运的考上了本市的一所师范学校,如今已经是一位有十年教学经验的小学老师了。 走在通往学校的绿荫小道,梁芳的记忆不由得回想起当初下乡时,在火车上自己第一次见到季茗的场景…… 真是往事一幕幕,再回首,不禁摇头失笑。 当初不明白,现在想想,那时候季茗看自己眼神的意思,恐怕就是惊奇于自己遇见一个四处招摇的二百五吧。 外强中干! 三年多的知青生活,勾心斗角中让梁芳明白了很多道理,她当初之所以招惹季茗,内心不是没有嫉妒,特别是明明她们一样,为何队上的人却对季茗和颜悦色,甚至经常拍马屁。 不就是会点医术,不就是给大家提了个建议吗,她们又不是想不到赚钱的法子,尽管靠着季茗的方法,梁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