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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下来,长老想要为石令青把一下脉,石令青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长老替他把了一把脉,笑着说:“石掌门的脉象平和,并无其他异状。红花并不能用来避子的。老夫还记得,石掌门的体质不适宜流掉孩子。”石令青点了点头,向长老道了谢后,自己走了出去。石令青并没有感觉松了一口气,他和季炀前几天在季炀办公的桌子上做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诊脉不准。要是喝一碗避子药或许可以避一避。而且长老说的也不全对,他的体质是不宜流掉孩子,可是一两月份的胎儿他还是可以流掉。上一次发现有小葵儿的时候,已经四个月了,说什么都太迟了。这次……在孩子成形前悄然流掉吧。石令青回头,想回到长老那,想要红花。他走了几步,又有些犹豫。他感觉还是不要让季炀知道。他决定做一回夜偷,偷一把红花。自从他拆穿季炀装睡后,季炀就没再装睡了。只是会在他睡着后,轻轻抽出手,不影响他睡觉。这几天,两人之间有些沉默,倒是方便了石令青。他今晚刻意在小葵儿那逗留久了,刻意让他躺里面,等着他睡着,等到他抽出手再次睡着,才悄悄地下了床。石令青穿上鞋子,裹了一件外衣,放轻脚步把蹑手蹑脚走了出去。月黑风高,一路上没看到人,他一个人悄无声息,飞檐走壁,来到药房。药房也是静悄悄的,他知道长老都有自己的院子,不在药房歇息,更方便了他找红花。他悄悄地推开药房的门,拿出准备好的蜡烛,在满墙柜子里,找红花。幸好柜子外面都有写药材名字,这极大地方便了他行动。他一拉开抽屉,抽屉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点点红花碎屑。石令青愣住了。此时忽然有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在找什么?”石令青心猛地一跳,背后一寒,他转过身去,烛光照出季炀寒若冰霜的脸。石令青脑子空空的,背着手挡住抽屉的字样,把抽屉推回去,然后才下来。季炀看了一眼上面的抽屉一眼,淡淡地说:“半夜三更,来这里翻找红花,你拿来做什么?”石令青眼神闪烁不定,恐怕季炀一直跟在他后面,他的轻功出神入化,难以发觉。季炀一副山雨欲来表情,他冷冰冰地说;“怎么,不敢说了?”石令青眼神挣扎不已,他实在不想刺激现在的季炀。季炀替他说出来了:“你要流掉我们的孩子。”石令青抿唇后,艰涩道:“我并没有怀上孩子。”季炀冷笑一声:“我们前几天才做过,真怀上了现在也诊不出来。你要让我们的孩子没有诊断的机会就流掉。”季炀进一步逼问他:“你能接受小葵儿,为什么不能接受这个?”“不一样,我不想生。”石令青脸色难看地说。知道有小葵儿的时候已经晚了。石令青不想再提这个问题,他不想和人讨论他生子的话题,这让他很难堪。他绕开季炀,想离开这里。被季炀拽住。然而石令青这副不愿多说的样子触怒了本就忍着怒火的季炀。“你不想生?你是不想为我生。”季炀眼神咄咄逼人盯着石令青。“你留下来是委屈求全,因为我戴着这玩意,你怕我犯下大错危害到武林。”石令青哑口无言。他感觉有些不对,但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季炀失笑了一声,眼里却毫无笑意,散发着森寒的气息。“我早就知道了。和你相处的这一月,我还以为不一样了。看来是我想多了。只有我戴着这玩意,我才能把你留在这里。石掌门真伟大,为了江湖的安危,舍身伺魔。既然你有这等觉悟,我成全你的大义。”季炀冷冰冰地说。季炀说完拽着石令青走。石令青拉住他,想开口说话。季炀却不想听他多说,点了他的xue,把他扛走了。石令青直觉不好了,他有些不安地往上看季炀冷峻的侧脸,和那一双可怖的,戾气非常的猩红魔眼:“季炀,你冷静一下,你……”你这样让我感到害怕。石令青抿唇没再说下去。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不会再向人示弱,更何况,在自己养大的季炀面前说出自己的软弱。而季炀怒火攻心,一直以来隐忍下来的戾气此时都爆开了。唯一能让他冷静下里的人成为了他此时愤怒想发泄的对象。季炀扛着人,犹如鬼魅般,在黑夜间游走,他回到了他的寝室。季炀粗鲁地把人放倒在床上,转身不知去哪什么东西。石令青有些慌张地爬了起来,听到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季炀就拿着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石令青看到眼前的东西,瞳孔紧缩,他嘴角一抖,抬头问道:“你要在我身上用吗?”季炀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用冰冷的锁链指着鼻尖:“这是我特意为你找来的。我早就想把你锁在这张床上,让你只能看见我,让我*。”石令青浑身一震,嘴角一抖:“不要……”季炀不顾石令青挣扎,铐住他的双手,双脚,锁链的长度只够他在床上挪动。烤着他手脚锁链材质特异,石令青拽得手都红了,但是再用力都不会破皮。石令青眼里浮现无助,伤心,委屈,还有怎么都压不下来的害怕。季炀眼里闪过痛快。眼前的这个人多年求而不得,而此时被他牢牢锁在自己伸手就能摸到的地方,任他揉捏。此时他的心中有无数的声音在告诉他,拥有至高无上力量,就能拥有一切。季炀回应了他们,他品尝到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季炀伸手摩挲着微微发颤的身体,另外一种奇异快感从身体里窜出来。这个人是他的了,他怎么cao弄都可以。季炀语气森寒在他耳边说:“现在才像个舍身伺魔的样子。从今晚开始,我每晚都会**,而你要为我生孩子。”石令青红着眼睛,颤声道:“季炀,你不能这样对我。”季炀三两下替他宽衣解带,拉开他的身体,尽情享用,他眼神嘲弄反问:我不能?”石令青眼神屈辱,他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叫出来。明明身上的人炽热得很,可是他觉得此时身体冷透了,冷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颤,而身体还被强硬破开了一个口,作孽的东西还一直往里冲撞,犹如酷刑。他不愿看自己身上的人,那人陌生的可怕,而他吐出的无情话都化作冷冰冰的刀子扎在他的心上。石令青悲从中来,而摇晃的锁链清脆的声音还在不断提醒着他的无助,他的尊严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