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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于是停了一会儿他就妥协了,伸手去摸宋之和抿起来昭示不高兴的唇角,细密的亲吻再次落在光洁饱满的额头。“别生气。”他有点儿无奈地劝哄,“我好爱你,宝宝,跟我谈恋爱吧。”宋之和用掌心去推他的脸,却忍不住地勾了一下唇:“别这么叫我。”谈晏铭攥住他的手腕放在心口。“你干嘛?”宋之和吓了一跳,五根指头都蜷缩起来想要远离,“不要碰到!”“没关系。”谈晏铭很强硬地把他的指尖一根根撑开,再放在心脏的地方,“摸到了吗?我每次看到你笑这里都跳好快。”宋之和愣愣的,心脏一下下隔着皮rou撞在他的掌心,快不快他难以辨别,只觉得凶狠,带着很强烈的侵略意味被自己按住了。他忽然想要把所有独自负担的爱意倾倒出来。“其实第一次见面不在周冶的画室。”谈晏铭再次听到周冶的名字还是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没有作声。宋之和就尽量客观地描述他们第一次相见,那顶帽子是怎样从自己头上飞到他的怀里,他怎样帮自己重新戴上,用什么样的声音询问自己的性别。很短暂,几句话就说得清楚,后面自己怎样在几年间重复这只会面一次的可笑爱情统统略过,直到谈晏铭记忆里的初见,与另一个男孩亲密无间时奇怪的长发男孩投来一个很怪异生气的眼神。“我很早就在爱你。”宋之和说,“再见一次就是很好的礼物。当时我没想那么多。”谈晏铭一直沉默地听,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一个更为年轻稚嫩的小孩不顾危险呆呆站在球场上,帽子掉了,长头发让风吹得乱蓬蓬,眼神不安,但亮得像星星。他忽然理解了宋之和为什么会在酒吧里开口要自己包养,他的爱太多太迫切,甚至根本没办法用一种略带尊严的方式进行下去。他又想起刚刚宋之和的说话,小心翼翼问这算不算在谈恋爱。谈晏铭把他整个搂进怀里,像抱一只没什么安全感的猫或者兔子,柔软的皮rou轻轻地颤抖,不知是快乐还是紧张,亦或两者皆有。“跟你谈恋爱,你想谈多久谈多久,想谈多热的也可以。”谈晏铭说,“你十五岁想要的,现在全都补给你,我爱你。”第二十九章六月又快到了。今年谈晏铭给宋之和准备了一份自觉非常聪明的礼物。他有种很微妙的心理,一方面觉得宋之和给自己准备的不会超越自己的,另一方面又非常期待宋之和能超越自己。不过他最近很忙,由于谈震接手了整个新“事业”,原本属于他的工作现在全压在谈晏铭一个人身上,再舍不得也要早出晚归,一天根本与宋之和见不上几面。其实宋之和也压根儿顾不上他。答辩日期确定为六月七日,即他生日那天,陈白宛也说今年的生日会不办也可以,他就彻底忙得脚不连地准备答辩。可能是之前相处模式落下的后遗症,他压根忘了跟谈晏铭说这些事,甚至连自己九月份国外的大学开学也还没说。直到六一早晨,谈晏铭专门空出一天来给自己过生日,七点半把宋之和从床上吻醒,原本期待一个绵呼呼的回吻,说不定还能来个晨起运动之类,怎么也没想到宋之和转头就按手机看时间,蹭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谢谢你叫我起来,生日快乐,我先走了。”谈晏铭:“……?”“你干嘛去?!”宋之和飞速穿好裤子,凑过来很敷衍地在他嘴角吧唧了一下:“我订了八点的图书馆,要迟到了,晚上见。”谈晏铭:“……?……?!……!!”他反应过来去追人,站在楼梯往下一看,宋之和叼着面包手里攥了瓶牛奶飞快地消失在视线里。谈晏铭孤零零站在台阶上,只有胡姨笑着问他:“今天吃早饭吗?”不想吃了。他本来也没过生日的习惯,宋之和不在这空出的一天就变成了远程办公日,缩在书房直到下午也没出来。五点时宋之和回来了,先揉了会儿狗,胡姨指指楼上悄声告状,宋之和就点头,带着狗一块儿去叫人。推开门第一眼没见到人。又往里走了几步,一些慌里慌张的声音从谈晏铭巨大的办公桌下面传出来。“你干嘛呢。”宋之和觉得奇怪,站定了一看,谈晏铭盘腿坐在地毯上,正忙着把散了一地的画收起来。此时见藏不住了,他就扭头不看宋之和自顾自收拾,把屁股底下压着的一张油画也扯出来了。宋之和没出声,看他把自己消失了几个月的画全整理完了才开口。“去吃饭吗?”宋之和说,“我订好了餐厅。”谈晏铭还是不看他,把那些画一股脑塞进保险柜,咣地一声摔上柜门站起来往外走。Hund原本在宋之和脚边打转,竟也跟着谈晏铭跑了。宋之和没什么表情,弯腰把谈晏铭慌乱之中没收好掉在夹缝里的一幅画捡出来放在桌子上。他又去楼下,谈晏铭在看电视,hund在他脚边咬着裤脚千方百计往外拖也岿然不动,电视机里播的是胡姨偶尔看的情感伦理剧,女士正在大喊你到底为什么不爱我。宋之和叹口气,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干嘛?”谈晏铭转头不看他,把不停挣扎试图将他往外拖的hund抱在腿上。宋之和呼了口气:“你不想出去的话在家吃饭也可以,只是胡姨没有准备,可能还要等一会儿。”这回谈晏铭终于肯赏给他一个眼神,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胡姨打断了。“你们怎么还没出去哦?”她从外面进来,一脸惊奇,“之和呀,后面的花是你要人送的吗?红彤彤怪好看的。”谈晏铭腾地站起来往外走,hund见他终于肯起来,高兴地转了两圈才跟上。方俞之前买这个地方很大一部分是看中了它带的大花园,只是谈晏铭本来也没什么情调,胡姨自己又打理不来,后面很大的院子就荒废许久,只种了一些树和一些短季好活的花,大部分空间都是闲置的。这会儿满满腾腾全摆上了玫瑰,还没有脱盆的红色在浅绿茎叶的映衬下开了一院子火色的热情。宋之和不知选的什么品种,花的密度很大,此时正值花期的玫瑰近乎野蛮地占满了整个视野。Hund想去花里撒欢,让谈晏铭一把弯腰扯住了。他就着半蹲的姿势回头看慢腾腾跟过来的宋之和,黑色的长发被他剪到及肩,向内向外打着不怎么听话的卷儿。终于走到谈晏铭面前,一手摸谈晏铭有点扎手的短发,一手摸hund柔顺的长毛,笑得唇边起了一个梨涡,一股聪明劲儿。“别撒娇了。”他看着谈晏铭的眼睛,“咱们去吃饭吧。”他们吃完宋之和定好的法餐,快要到家的时候宋之和忽然拖住谈晏铭的手,要他下车。“咱们走一走,好吗?”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