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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和床都擦拭过了,书本全都摆放整齐,果然都是已经安置好了的样子。“一班不能容二帅,学神麾下莫非凡臣,”杨文数小声说,“还有,他挺反感同性恋的,别在他面前提以哲和姜淮。”原来还是有正常人。徐亦倒是无所谓,就是话听着有点怪:“16个男生都住四人间,还空了个床位……”“以哲住单间,”杨文数说,“在对面楼。”“特殊待遇啊。”“这算什么。”跟个人实验室相比,单独的宿舍算什么。杨文数也到走廊边,倚着护栏,指着对面那栋楼,“他住320,对面那栋。”从这里能看到陆以哲寝室的阳台,晾衣线上一排衣架,毛巾,内裤,袜子都在各自的地方,的确是一个人住的样子。“三楼活动室是哪间?”徐亦靠着栏杆问。“301。”——星期二下午两点,10号楼3楼活动室,我等你过来。要不是这句话,徐亦或许昨晚就走了。陆以哲约他做什么呢。徐亦心想,他其实一点也不好奇。全部整理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徐亦把学生卡,健身卡之类的放好,就准备去洗澡,门嘭地一下被踢开了。进门的男生穿着一身名牌,白色的耳机线绕过胸前,没入上衣口袋,自顾自地走到D床,把包挂了起来。“真够巧……”昨天没怎么看清,不过徐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轮滑协会会长。跟陆以哲的气质型学术范不同,韩硕是一看第一反应就是帅。徐亦注意到他眼角有颗泪痣,头一次看到泪痣长在男生脸上,还能帅得毫无违和感。韩硕一言不发抬起长腿,一脚踹过椅子,椅子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撞上斜对面刘野的靠背。“声音关小点。”韩硕摘下一只耳机,走过去,又踢了踢他的椅子。“Fuckyou!”刘野大力敲击键盘,猛地往后一坐,又是刺耳的声音,“老子要卸游戏!”最后还是输了,刘野摔桌,恶狠狠地冲韩硕狂比中指。“垃圾。”韩硕扫了眼电脑显示屏上的黑白页面。说什么卸游戏,一次都没真卸过。他抽出几张面巾纸擦了擦桌面,这才看向徐亦,语气不冷不热,“你是要洗澡吗?”徐亦拿着毛巾站在阳台外的卫生间门口,说:“我洗澡有点慢。”“你先吧。”韩硕重新塞上耳机。宿舍配有空调,都有独立卫生间,淋浴,这边的男生比较含蓄,并不会挤在一起洗澡。只是,徐亦洗澡慢不是客气,是习惯,他说的这个‘有点’,就是一个小时。韩硕等得不耐烦。哗啦一声,门开了。“徐亦,你说是他长得帅,还是陆以哲帅?”刘野扭过头。徐亦擦着湿漉漉的短发进门,睡袍半敞着,露出大片健硕的蜜色胸肌,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不过分发达,性感得恰到好处,他身上的肤色比脸要深上许多,不是专门练过、晒过不会有这样完美的效果。宿舍三个人一下子看呆了,特别是刘野和付能,那眼神跟以前完全不一样。赴约当晚,对邀约并不好奇,一心只想着公事的徐亦做了个梦,久违的梦遗了。上午,课上趴了一片,徐亦竟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百无聊奈地刷复习群,列表里没有陆以哲的名字,是没改备注吗。“以哲不在,”杨文数说,“以前出过一些事,以哲就不在任何群里冒泡了。他早就考过了,也没空跟我们闲聊。”这么不合群。徐亦好奇:“什么事儿?”“你就别管什么事了。只要知道,我们系学风特别好,考前有助攻,挂科率是零,没有补考,不担心重修,”杨文数说,“大家都很安分守己,安分守己……卧槽。”杨文数猛地拍了拍他:“徐亦,你看这个,男生专场的院草评选投票,你才来竟然就有三票!”投票是匿名,看不见是谁。“这是你的照片吗,谁传的,我去,身材这么好!”杨文数不可思议地点开徐亦的头像,是张健美图,没有头只有身材,胸肌腹肌人鱼线,到下腰处截止。徐亦戳了戳照片右下角的水印。杨文数又问:“你投了没?”“没有。”徐亦没有帐号,杨文数让他注册一个,不然不说学院版块,就是学校论坛也不能发言。论坛要用学号注册,徐亦输入学生卡上的数字。跳出一个页面。注册失败,该学号不存在。邮箱注册,好像也可以。“大学以前还看脸,大学之后只看身高,你这样的估计很快就有学妹倒追了,不过,”杨文数换成猥琐笑,“你要小心了哦,有男rou丝也好你这口哦。”他把头凑过来:“弄好了没,投谁了,谁是你的梦中情男。”徐亦手一抖,关闭页面:“我不玩论坛。”徐亦以休学的名义转进现在这个班,有了学生身份,和正式入学就读的学生还是不一样的。就好比大树身上接枝,而不是从根部开始植入,深入树干纹理,自然长出来的枝叶。搞定董教授之前,他这个外来户,却是万万不能露馅的。徐亦未登录状态,看了看那投票,不出意料,陆以哲票数很高,韩硕比他低一点,但两人离第一都有段距离。“别看他俩了,他俩多半是女生借别人帐号刷的。”“第一的这是……”徐亦手机震动了下,有条信息进来,他看了眼,准备课下再回电话。“付能啊,”杨文数窃喜,“单看外形,男生公认,身娇体弱易推倒。”石化学院院草被陆以哲等人拉高了标准,不止要长得帅,成绩好,还得能力出众。仅限男同胞投票的院草评选,几乎都是用来恶搞的。“开这种玩笑,无不无聊。”徐亦好笑。不无聊啊。杨文数抹泪:“没妹子,单身狗。情缘都得找舍友。”情缘是某游戏里爱侣的称呼。一班之长怎么当的,徐亦不太懂现在的这些大学生。同情付能。吃过午饭,徐亦打开宿舍的门,把包和钥匙往桌上一放,高兴地说:“突然说不卖的原因出结果了?你说有两种可能,哪两种。”第一种,被出卖了。消息走露,有其他落选的公司参与进来,让专利所有人难以抉择,所以按原流程行事,宁可给专利代理公司高额的代理费,省得闹心。他们长腾石化,着手此事的只有寥寥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