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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会哄人、长得也好,在附近的人缘都不错。 “这建昀还是个孩子,是无辜的,咋就一起抓走了?这会不会抓错了?” 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见,特别是看李家不顺眼的人,闻言,直接冷笑道:“无辜?这同住一个屋檐下,李立刚做了什么,其他人会不知道?不是都说李建昀聪明吗,那肯定看得出来!” “对,依我看,这一家子可都不无辜!” 众人议论纷纷,对李家的事情都好奇得紧,每天都到处打听消息。 不过也没让人等多久,没过几天,就有李家人的消息了。 李立刚做得事也被公布了出来。 贪污受贿、以权谋私……一桩桩让人触目惊心,而且还从李家搜出了不少的金子和其他钱财。 光是现金就有将近五千块! 五千块啊。 李立刚不过是个公社主任,每月工资才多少,咋就能有五千块!这简直不可思议。 非但如此,李立刚之所以被阉,原因也出来了。 李立刚用自己公社主任的身份强迫那些女人,乱搞男女关系。并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愿意的,其中大部分都是被强迫的。 但谁也反抗不了,而且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呀,遇到这种事都使劲儿藏着掖着,哪里敢到处张扬? 也是因为此,李立刚才会越来越猖狂,祸害的姑娘竟然有十几个,还有姑娘因此自杀! 那些姑娘的名单自然是不会被公布出来的,但就算如此,公社里的女人们也都心惊rou跳,生怕被这种事牵连。 尤其是女知青们,因为之前赵文瑶的事,大家很容易便联系到了她们身上。 倒是赵文瑶,因为她勇敢的反抗李立刚,甚至还报警,不但洗白了名声,还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和敬佩。 而其他女知青,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的,现在一个个都恨不得待在屋子里不出去。 如今,只要她们走出去,就觉得在被人指指点点。 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些事简直骇人听闻,有女孩的人家更是加强了对自家姑娘的保护,一个个都恨不得扒了李立刚这畜生皮。 不过李立刚一家,除了李小可,其他人都进去了。这罪魁祸首抓不住,可李家其他人却还在。 李立刚肯定是要拉拔自家亲戚的,他们不信其他李家人是干净的! 大家群情激奋,聚在一起跑到县委,要求详查所有的李家人,绝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其实不用他们说,李家人就已经瑟瑟发抖了。 谁也没有想到,李立刚一个人竟然会牵连全家。 李家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进去走了一遭,好在跟着李立刚混的人也不多。毕竟有亲疏远近,李立刚也不可能拉拔所有人,有好事自然紧着自家关系近的。 因此,大部分李家人还是干净的。 但就算如此,家族里出了这么多坏分子,名声也彻底完了,李家这一族都无法抬起头来了。 至于罪魁祸首李立刚? 在李建昀从监狱里回去的那天晚上,交代完所有事,便畏罪自杀了。 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而妻子和儿子又是哪个态度,他也不指望他们在他死了后还记着他了。 他生得儿子他了解,为了利益,怕是改姓也没问题。 既然如此,那留着这条不孝根又有何用? 他们既然是他的妻子孩子,那自然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哪怕他死了,那他也要把自己的所有物带到下面去! 因此他把什么事都说了。 周丹菊自然是干净不了的,没少利用他的身份做事,至于李建昀?他倒是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但有了一对这样的父母,想必他往后的日子是好不了的。 李建昀也懵了。 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不顾他这个亲生儿子的死活! 李立刚死了,周丹菊也被判了刑,他亲近的李家人都判了。 他倒是出来了。 可刚走出警察局门口,还没看清楚,迎面便飞来数不清的烂掉的菜梆子,里面还有不少垃圾。 “强、jian犯大贪官的儿子,恶心!” “咋不把这小坏蛋一起抓进去呢?有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孩子,这小子也一定不是啥好东西!” “也不一定吧,既然被放了出来,说明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呵呵,你看他被养得又高又壮,这些钱都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从我们老百姓身上刮去的血汗钱!他可一点也不清白!” “他爸不也是长得人模狗样的,可你们看看李立刚做得那些事?那就是个畜生,生得孩子自然是小畜生!” “对,反正我不信这李建昀是无辜的。” 李建昀浑身狼狈不堪的逃跑了。 但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家里的钱全被搜走了,镇上的房子也被收走了。 非但如此,李建昀也被退学了。 他是坏分子的孩子,自然也是坏分子,这样的成分咋能还留在学校里? 李建昀没有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了乡下老家。 然而,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被赶出来的李小可。 短短几天,李小可就瘦了一大圈,脸上还有伤。看到李建昀,李小可立刻就哭了,跑着扑了不过哭喊道:“哥,哥,大伯母他们把我赶出来!” “哥,咋办啊,我们没有家了……” 对啊,他们非但没了父母,也没家了,这辈子都毁了。 他上不了工农兵大学了,他彻底完了。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他明明是天之骄子,怎么就落到了这个地步? 耳边是李小可尖利的哭声,李建昀怔怔的站在原地,啥也听不到了。 他只知道,他们完了,完了…… 聂蓉蓉是在李立刚等人判决下来的第三天才走的。 知道那个畜生死了,李家家破人亡,聂蓉蓉这才舒心的笑了。 这些日子,她一直待在山上的木屋里。 木屋里有一些吃的,顾柏偶尔也会上山给她送点东西。 聂蓉蓉吃过苦,所以倒不觉得难受。 “我已经和人说好了,后天就送你走。”顾柏写道,“那人是运输队的,这一次要去的是海城。” 海城距离港城很近,两城之间仅仅只一条河的距离。 聂蓉蓉真心的道谢:“谢谢你,这帮了我很大的忙。” 若是单靠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到海城,更别说是去港城了。 听到她的道谢,少年面色未变,连目光也没移动一下。 “只是交换。”他写道,眉目间是冷淡漠然。 这些日子,顾柏也来了几次。 两人也算见了不少面,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但聂蓉蓉却从没在顾柏脸上看到过除了冷淡的其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