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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45、第 45 章 秦晁刚同解爷在望江楼谈完事情, 停满船舶的岐水畔忽然传来一阵sao动。 解爷的仆从小跑而来,低声传话——大姑娘来了。 解爷顿时头疼恼火,忙结束这边的事, “今日就到这里, 陵州你继续留意。” 秦晁看着解爷匆忙离开,冷笑一下。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提买山的事。 秦晁静坐片刻,面无表情起身拿过披风。 这时, 胡飞小跑而来,气喘吁吁,满脸惊奇:“赵爷, 解桐好像撞邪了。” 秦晁系披风的手一顿:“什么?” 胡飞举着双手作发散思维状,试图找到合适的形容, 最后却道:“好难形容……” 秦晁心中一动,迈步往外走:“去看看。” “诶!?”胡飞冲着秦晁的背影伸手, 神情迷茫。 他跑来跟秦晁说这个, 全然是惊讶时的一个随口感叹。 以往解桐就是要把天捅破, 秦晁也不曾赏过一个正眼,只紧着自己的事。 今日怎么在意起来了? …… 自从解桐和解潜成明争暗斗以来, 许多人都被逼站队。 然而,维护解桐的,大多都是从前夫人还在时的老人。 解爷在岐水迅速壮大,新人越来越多。 比起擅长笼络人心,又有姨娘相助的解潜成, 解桐始终被压了一头。 稍微知情些的都懂,解潜成为讨解爷欢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来往皆为狐朋狗友。 若真让解潜成当了家,解家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朱家,尚未可知。 解桐为人胜过解潜成,但她有一软肋,是她早亡的生母。 花姨娘和解潜成想对付解桐,都无需另想花招,掐着解桐亡母下手足够。 譬如这次下水礼与夫人祭日相撞,就是例证之一。 从前,解爷还会因为愧对亡妻屡屡忍让,可现在,他已有不耐之色。 等到他对解桐的宠爱和耐心磨尽那一日,解桐的软肋,只会让他父女二人离心离德。 无奈的是,解桐未必不知这一点,但她回回如此。 比起解潜成的圆滑,她更擅长将局面闹僵,让所有人尴尬,凭此泄愤。 所以,当解桐来到岐水畔,非但没有故意针对筹备下水礼的兄弟们,反而送上美酒时,大家都惊呆了。 是的,解桐今日没有闹,她来给大家送酒了。 如果这不是毒酒,那一定装着天上落下来的红雨! 解桐给大伙儿分完酒,转头瞧见解爷,面上当即涌出一股欣喜,又似想到什么,略退一步,头亦垂下。 得知解桐今日来意,解爷从气急败坏,变成目瞪口呆。 一些心疼解桐的老人在旁帮衬:“解爷,今日天凉,大姑娘专程来给兄弟们送酒。吃了暖身,干活也有力气。” 解潜成脸色阴沉,瞥了一眼身边的心腹。 心腹当即道:“大姑娘一片好意,兄弟们本该领情。” “可下水礼在即,剩下一些细枝末节,最是不能马虎。” 心腹眼珠一转,隐晦苛责:“若是因吃酒误事,那可怎么好。” 解爷闻言,略略回神,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这不还是来捣乱的? 甚至有人怀疑,解桐已在酒里下药,就是为了给下水礼添堵。 解爷被解桐闹了太多次,已经怀疑成自然。 若是解桐真的为了破坏下水礼搞这样的招数,他定要狠狠罚她! “父亲。”解桐终于开口,如意立马为她也倒了一盏酒。 解桐:“一直以来,女儿总因私事与父亲闹,从未想过父亲在短短几年内,于岐水上壮大至此,付出了多少辛劳,担着多重的责任。” “父亲的今日,离不开诸位叔伯兄弟的相助,可女儿不仅同父亲闹,还同他们闹。” 解桐吸吸鼻子,眼泪落下来。 周边一片寂静,连解爷都看的目瞪口呆,更别提这些跟了解爷多年的手下。 解桐捏着酒盏,又道:“昨日,三叔父感染风寒,女儿前去探望。” “三叔父说了许多父亲的事,女儿听完,方知自己从前有多不懂事。” “从前母亲还在时,即便不能替父亲筹谋营生,但也从未拖过父亲后腿。” 解桐提盏作敬:“解桐从前任性无理,以后定当时刻自省,不再添麻烦,望父亲与诸位海涵。” 说罢,她将酒饮了下去。 解爷回神,像是第一次见自己的亲闺女,露出欣慰的笑,其他人也跟着打消疑虑。 这酒解桐敢吃,那一定是无碍的。 所以……她确然是来送酒的? 饮完酒,解桐又道:“父亲能有今日之势,离不开诸位的信任与卖力,解桐再次谢过。” “然成弟所言极是,我来送酒,只是想让大家吃一两盏热热身子。” “若哪位兄弟不慎贪杯,误了下水礼的筹备,就是小女之过了。” 听到“成弟”两个字,解爷的眼神都亮了。 一旁,解潜成直接抖了一下,甚至想吐。 这臭丫头装什么呢?! 解桐今日的表现实在亮眼,解爷满目振奋:“说得好!大伙都听着,今儿吃小女一杯酒,热好身子卖力干,待明儿买卖大成,爷教你们吃山珍海味,挣泼天富贵!” 对卖力的汉子来说,没有什么比吃穿富贵更踏实。 众人纷纷高呼:“吃山珍海味,挣泼天富贵!多谢解爷,多谢解娘子!” 解爷大笑出声,拍了拍解桐的肩膀。 解桐听着这些呼声,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呼吸微微急促。 她紧紧握住腕上的手串。 那是母亲的遗物。 【你得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能拧出一股劲,靠这股劲咬牙撑着。】明黛的告诫声言犹在耳,与眼前的呼声缠在一起。 【路还长着,委屈和愤怒要忍,一时的得意,也要忍。】解桐慢慢稳住紊乱的气息,按住激动的情绪,在解潜成目光阴森的看过来时,冲他颔首一笑。 …… “我的天!”胡飞差点把眼珠子都瞪飞了。 “看到了吧!听见了吧!她以前听到解潜成母子,恨不得把他们八辈祖宗都问候一遍。” “她刚才居然喊解潜成‘成弟’,还对他笑了!你看这些人眼神,不就跟见鬼一样么!” 胡飞抹一把脸:“这就是中邪了吧?” 隔着一段距离,秦晁观察着解桐。 她今日,较从前却有不同。 一颦一笑,一言一行,都跟事先演练过无数遍。 “她不是中邪了,是开窍了。”秦晁淡声道。 胡飞十分好奇:“开窍?” 秦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