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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到这里的路,他才带着她走了一遍,她已经能自己蹦来。 若她不是内应,真的疯了,纠缠于他的原因又是什么? 利丰利行都在外面,若是刺客,此刻已经身首异处。 可她这动静,便是个聋子都要被吵醒,景珖自然能听到,他们不过是在等她的指示罢了。 景珖平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指示,才刚刚从这间房清除的香气,随着源体的靠近,强硬的挤进了景珖的嗅觉里。 香气最浓时,她趴在了床头。 这一路可真是把她累坏了,香喷喷的气息,有她很轻的喘息。 黑暗里,少女歇了一会儿,开始伸手摸索。 她摸啊摸,从男人的胸膛摸到了脸蛋,又从脸蛋摸到了枕边。 一个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动作顿住。 她摸到的,是景珖睡前压在枕边的一本旧账册,且已经有完整的誊抄本。 她愣了片刻,毫不犹豫的把账册抽走了,不止如此,她开始四下摸索,仿佛想找到更多。 景珖已习惯暗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折腾。 最后,她发现了摆在床头的凳子上还有一摞。 她把手里的那本放上去,撑着身子单脚站起来,中间好像碰到了伤腿,她轻轻呼了一声。 景珖已经谈不上防备了,他甚至侧了个身,支着脑袋,方便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少女把账册摞在一起,然后满屋子蹦来蹦去,最后,她蹦到了窗边。 景珖看不到他的神情,只知道她在窗边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又蹦回来,把账册抱到了窗边,整整齐齐堆在那里。 完成了这些,她心满意足的回到床榻边。 景珖就这么看着她蹦回来,保持着支着头的姿势。 她也习惯了夜色,发现他醒了。 景珖嘴角噙笑,低声道:“你这是干嘛呢?” 她趴到床头,隔着一层夜色看着他的轮廓,第一次开口了。 “眼睛会坏掉的。” 景珖玩味的笑,忽然凝在嘴角。 少女的声音很动听,浸在夜色里,清澈与柔软被放大,格外熨帖人心。 那一瞬间,景珖脑子里又为她生成了完整的行为解释——她不是发疯胡闹,放在床头的书,必定是趁夜掌灯看的。 她不让他在夜里看书。 所以,她把东西都挪到了窗边。 因为那里光线最好,他夜里想看,也摸不着东西。 忽然,她吸了吸鼻子,像在哭。 景珖心头一动,声音都放柔了:“怎么了?” 她的调调终于带了哭腔:“疼……” 景珖心中忽然生出一股浓烈的趣味。 她不是忍到这时候才说的,她是故意在解释之后说的。 她没有胡闹,是怕他看伤了眼睛,是在对他好。 刚表达完这层意思,就开始卖惨,绝对是故意的。 打死他都不信,她是个疯子。 景珖玩味道:“哦?那要怎么办呢?” 她果然不哭了,吭哧吭哧爬上床,非常自觉。 景珖甚至往里挪了挪,给她让了个位置。 他想,她不是疯子,是妖精。 然后,他听到小妖精期待的,小小声的说:“jiejie,我们一起睡。” 景珖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152、番外 明媚(七) 天边第一抹晨光将寝舱照亮, 景珖如往常一样准时醒来。 经过一整夜的时间,那股淡淡的香气已经盈满这一方私密的天地,以至于景珖眼都没睁, 昨夜的记忆已经悉数苏醒。 她面朝他侧睡, 一条白生生的手臂横搭在他的身上, 手软哒哒的垂在另一侧。 景珖侧首看着身边熟睡的少女, 满心都是不可思议。 论理,当她在喊出“jiejie”那一刻时,已经该被丢出去。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起身掌灯, 站在床前让她滚。 果不其然, 她又开始发疯。 只是这次, 她省下了哭闹的力气,直接钻进被子里, 大有将自己焊死在床上的意思。 正值秋末, 她穿的单薄, 几番揉搡下,已经露出白嫩的肩头与丰盈的曲线。 可她浑然不觉自己媚态横生,娇憨傻气的在他卧榻之侧卷被褥。 那一刻, 景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他只是凝视她片刻, 然后自动自发忽视了那句“jiejie”, 重新躺了下来。 随着他躺下的动作,她便知道自己抢位成功。 房中亮着一盏暗暗的夜灯, 景珖猛地侧首, 果见她露在被子外的一双眼含着得逞的笑,又在他看过去的一瞬间闭眼假寐。 得亏她闭上了眼,否则, 便会瞧见景珖在错愕一瞬后,微微扬起的唇角。 盯着她看了许久,景珖心中不免对自己有些嘲讽。 他想,今日但凡换一个相貌丑陋的疯女人,也不会在他这频频讨到便宜。 只是因为她长得美,而这份美又很合他胃口而已。 再者,至今为止,她也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之态,甚至言行还有些可爱。 他只是劳累紧张了一阵,忽然遇上个有趣的小玩意儿,生了趣味罢了。 仅此而已。 景珖不习惯与人同塌而眠,以往找人,都是完事后立刻送走。 既然不准备把她赶走,他也没打算睡个好觉,索性睁眼看着账顶。 忽的,耳边传来竜竜窣窣的声音。 一条手臂探过来,广袖拉扯开,露出白嫩的肌肤,最后轻轻搭在他身上。 少女细嫩漂亮的手掌,轻且富节奏的在他身上一拍,又一拍。 像幼时乳母哄睡时,一边拍身一边哼曲儿一样。 景珖轻轻转过头,发丝在枕上磨出细碎的声响。 她并未像刚才那样满脸小心思,更像是得到了想要的,整个人安定下来。 一双漂亮的眼睛乖巧的闭着,密长的睫毛尾端微微上翘,可爱极了。 不发疯时,她连睡相都漂亮的不得了。 但让醒来的景珖满心不可思议的,并非是她的美,而是他真的被她哄睡了。 一觉到天亮。 睁眼时,她还在卧榻之侧,证明昨夜一整夜,即便他睡着了,她也没有其他动静。 否则,她早已被守夜的利行和利丰擒住了。 她在他的床上,安安分分睡了一夜,睡相极好。 景珖静静地看着她,心想,她是怎么疯的? 观她模样,怎么都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必是娇养长大,非富即贵。 但哪家走失了这样的宝贝女儿,能毫无动静的? 那艘船是普通的客船,即便江盗截杀,也没有把她家人杀光的道理。 更像是她独自上了船,没有家人陪伴。 难道说,她是偷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