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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那个意思,因为她正在把车往段老爷子那边开,而不是回另外一个无人打扰的家里。唔……既然这样,余棠稍稍往端正地坐了点儿,“先去一趟医院吧,我想看看宋端。”段汀栖没说话,方向盘一打,拐向了医院。ICU安安静静,只有各种仪器闪着细小的光,宋端依旧闭眼睡着,据江鲤说短暂醒过一回,各种体征也一直很平稳,大概没什么问题了。孟羡舒和苏永焱也都还没有出院,江鲤基本每天都要过来,不过这会儿夜深了,估计都睡了。余棠靠在玻璃门边儿朝里面看了一会儿,没多打扰地又跟段汀栖离开了。打手和金主都有了,如今似乎就差一个“保护伞”了。但是余棠没有多说什么,段汀栖也没说,两个人重新开车回了家。一段时间没回来,家里并没有大的变化,室内仍旧暖融融的,老头儿和林姨都睡了。两个人脚下使出了做贼的水准,悄悄回了卧室。一旦放松下来,余棠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寻思段汀栖方才在路上说的今晚大概情况,没留神儿地刚出浴室,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推向了墙边。缱绻的吻毫不客气地在唇舌嘴角都卷了一遍,看起来半点不老实的人偏头,鼻息辗转腾挪到了余棠的颈窝,手上还怪热情地搂住了她的腰。“……”余棠呼吸绵长了一点,感觉自己一开始好像没有想多,也没有误会什么。段汀栖早就发现余棠在彼此亲近这方面乖得很,尤其受不住被细细啄吻,一旦你主动了,她就会缓着气抬手回抱。可是今天刚起了个头,余棠就忽然攥住了她的手,低头小声说了句:“疼。”“……”她怎么着了吗,这就疼。段汀栖顿时微妙地抬眼:“……哪儿疼?”余棠一波三折的眼睛轻轻一眨,务实地说:“背。”段汀栖:“……”她前两天在望风楼跟马迪动手的时候,确实算不得毫发无损,而余棠的习惯一向都是只攻不守,跟她动手的人往往找不着正面的漏洞,只能从后背偷两招。而这种伤她平时都没有在意过,加上这两天兵荒马乱的,段汀栖也没有注意……这会儿一看,确实正肿得姹紫嫣红的。旖旎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段汀栖又气又笑地睨了面前的人一眼,缓了缓收回手,把余棠剥光了扔床上,自己取了一小管药膏过来。床上趴着的人其实非常白,皮肤细如裸瓷,骨架很细,有种轻轻一握就会捧在手心的感觉,身上到处细细的伤痕也只有淡淡一条影。段汀栖默不作声地给她抹着抹着,细腻地感觉手下的肌肤也已经慢慢自作主张地guntang了半边……实在不是什么考验正人君子的时机。她刚低头亲了一下,眨眼间天旋地转,自己反而被轻飘飘放进了枕头里。“……”脑子难得不够使的小段总刚想着什么情况,余棠自上而下地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眼睛炫目地不可思议,犹如正在开花地轻声说:“段汀栖,让我看看你。”段汀栖:“……看哪儿?”余棠当然没有吭声,只是灵活上手,小段总本来还怪禁欲的领口顿时失守。段汀栖:“……”说“看看”的人也毫不虚伪地化身骗子,眨眼间就俯身吻了下去。“不是……等等。”小段总终于反应过来,不甘落后地一捞余棠,压着喟叹在她耳边小声问:“宝贝儿,你是不是想多了,我什么时候……”余棠充耳不闻,似有所无地偏头笑了下,“我背疼。”“……”段汀栖似笑非笑地捏了下她的脸,“合着背疼,就是不能搁下面躺的意思是吧?”嘴角弯弯的人没说话,只是低头在她眉心吻了下,含满了蛊惑人心的疼爱。“我想要你。”她说。段汀栖忍不住抽了口气,在这番糖衣炮弹下缓了缓,还能坚持扛住诱惑地反击:“余棠……说过不会对我‘动手’的。”余棠脸上甜蜜的笑戛然而止,诡异地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好久,眼皮儿一垂,“……我是那个意思吗?”“那我不管。”扳回一局的段总笑眯眯接过了余棠的表情,试图换个身位,开始自己的节奏。余棠却忽然一压她的手腕,把人控制在枕头里歪了歪头,阖眼说:“不‘动手’也行。”她说完这一句,整个吻顺着下巴蔓延而下。段汀栖终于彻底乐了起来,这回没再反抗,偏头看了会儿窗外的万家灯火和细密风雪后,有些心软地摸摸怀里的脑袋,“你可真的考虑好了?什么事情都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一旦开了头……半路可就不能敲退堂鼓了。”“不敲。”余棠见有得商量,本来就细腻的动作温柔了两个八分,亲在她耳边小声问:“所以我先来,行吗?”段汀栖闭了会儿眼,这会儿的声音竟然还浮着一层笑,好心情地说:“行的吧,我要是说不行的话,不是显得怪欺负你的,毕竟背还疼?”这个时候还能让她轻松说这么多话,余棠无疑也是会现场反思的。多余的声音很快戛然而止,外面的雪花也渐渐变小,靠近屋内的暖意后很快彻底融化。段汀栖直到闭眼睡过去前,还在想着某人真的是不可貌相,装了这么长时间的又乖又被动,一招出手,就连攻心带卖乖地把她杀了个溃不成军。不行。总得想个办法掰过来才行……☆、指纹段汀栖感觉自己前一秒还在做梦,下一秒就从床上滚了下去,落进了一个刚刚好的环抱。她放空的思绪随便游荡了几秒,才感觉到了真实的触感,顿时睁眼偏头,“……宝贝儿,你干什么?““干……”余棠低头看着怀里还没彻底清醒的人,要故意说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又选择收敛了回去,只是瞧着她笑笑,“你从床上滚下来了,我接你。”起床专业困难户的段总又花了几秒清醒,脑中不由自主地想:“我为什么会掉下去?”她是昨晚被……所以下意识躲到床边儿睡了吗?余棠端详着她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地站起来,把人重新放进被窝里,“别迷糊想了,是我早上把你挪到床边的,给你修修头发。”段汀栖立马想起自己头发昨晚被撩成半卷的事情,当时太晚了,她着急接余棠,也没怎么处理,只是随便抓了抓。不过……她立马低眼:“你给我……剪头发?”余棠坐在床边歪歪头,好像没感觉什么不对,“段汀栖,我学过造型和美发,剪个头还是专业的。”“……”小段总躺在枕头里一眨眼,竟然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