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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指着她的鼻尖:“你一个人?” 付蕴不想理会她,低回头去把最后一根胡须装好。 “哟,你这是跟我们老板分手了?”邹莎阴阳怪气起来,她双臂抱胸,“不对,你又没当过他的正牌女朋友,能有分手这回事儿?” 瞧付蕴那痩了一圈的小脸,又瘦了一圈的身板,还独自一人来这家一般情侣才会来的手工店,肯定是被他们老板给甩了的。 这时候付蕴手机进来一条微信,她拿过来看,是那个名叫“hhl”发的。 hhl:【吃晚饭没,记得吃饭。】 付蕴淡淡回:【你到底是谁啊,倒是管得宽。】 付蕴聊完,也没有要理会邹莎的意思,把手机落回去,欣赏起自己的做的小老虎。 无视简直是撕逼的时候最令人讨厌的行为,邹莎拍拍桌面,对她喊:“你说句话行不行!你这是默认了?” 邹莎又说:“我老板给我升职了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是岂殿财物部副经理。” 付蕴抱着小老虎起身,朝前台走去,声音冷淡:“谁知道你老板是谁?” “你——”邹莎觉得好笑,“你装什么傻。” 付蕴依旧懒得理她的样子,在前台付了款后就走了。 邹莎追出去看,见也没什么车在外面等着她或者来接她,她独自一人朝地铁站的方向走,瞬间噗地一声笑出来。 她拽了一下自己男朋友的手:“被我说中了!” 张晨看着付蕴的背影,眼睛有些直,下意识地冒出声:“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付蕴?长得还挺好看的。” “是吧,她没什么本事,就是脸看得过。。。。”邹莎猛地皱眉,看向张晨:“你刚才说什么?” 张晨:“我说什么了?” 邹莎跳起来揪住张晨得耳朵:“你刚才说了什么你不知道?!!” 回程的地铁上,可能因为为了撒刚才遇见了一个无聊草包的气,她把那个她发过去“你到底是谁啊,倒是管得宽”后,又再次装哑巴的“hhl”给拉黑了。 无聊的陌生人她也不想理会,跟着邹莎一起石沉大海吧!付蕴心里哼哼。 周六,阴雨绵绵,窗外蛇目菊可怜巴巴地折弯了身子。 会议室里,大家埋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再 次大气不敢出,每周例行要开的会议最是让他们心肝颤抖,他们大老板的脾气真是越发的捉摸不透了,尤其是今天早上,他来了后,坐在那也不说话,就一直盯着手机看,只见他一双冷峻的浓眉越蹙越蹙,越蹙越紧。 有人用文件夹包住头,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不是要开会吗?老板在忙什么?” “不知道呀!可能国际部那边有什么要紧事跟老板说?” “娜梅迪那个案子失败了??” “不会吧,二十几个亿的大案子啊!” 秦定一双清寒的眸终还是从那行【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的微信聊天界面上的提示挪开,他唇角浅浅绷了直。 第二次,这是小屁孩第二次拉黑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想披小马甲撩我蕴妹?门都没有哦 24、第24章 男人终于将手里的手机落到桌上,目光抬起来,投到他们身上,薄唇轻启,声音淡淡:“开始吧。” 例会上一般是各个部门经理对最近一周部门状况做一个简单的汇报,有意见的提意见,没意见的下一个,大家早早就练好了词,把汇报内容背得滚瓜烂熟,怕只怕他们老总偶尔会打断他们抛出几个艰涩的问题,不过能混上这个位置的人多是老油条了,大多情况能勉强应付过去,若回答不上,秦定那黑冷的脸色着实让人如芒刺背。 市场部经理汇报完,轮到坐在他旁边的财务部经理。 不过今天坐在财务部经理位置上的是个生面孔。 邹莎大大方方站起来,对秦定微鞠了一下躬,道:“老板,我们经理他今天家里有急事没来公司,由我来代替他汇报。” 只要秦定跟付蕴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她就没那么怕他了。 秦定那双眼睛却就盯在了她身上,半晌没做反应。 邹莎心里一下子有点发怵,忙说道:“哦老板,我、我是财务部新升任的副经邹莎。” 秦定还是看着她,眼神不太美妙。 在场的其他人都微愣,在快要怀疑他们老总是不是对这新升上来的小副经理看对眼的时候,席上的男人淡淡开口:“新升上来的?” 邹莎紧抿了下唇,点头:“嗯嗯。” 秦定:“以前在什么职位。” 邹莎老老实实回答:“是、是我们部后务室主管。” 秦定又淡淡问:“做了多久?” 邹莎心脏都缩成了一团,“一年多。” “主管只当了一年多就升任副经?” “而且还是后务室主管。”男人冷声似讽。 邹莎打颤。 秦定阖下眸,将手里的钢笔丢到桌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道:“明天,你和孙达念都不用来上班了。” 声落,会议室里的冷空调似自己调低了好几度,空气里尽是寒气,围在会议桌边的各部经理们倒吸一口冷气,汗毛都竖了起来。 等等,他们没听错吧?他们老板这是把财务部总经老孙也一块开了???! 坐在秦定斜右手边的聂秋嵘抬眼看了会邹莎,收回目光。 “莎莎, 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月黑风高的夜晚,张晨看着跟丢了魂一样提着包包走进家门的邹莎,将手里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邹莎跟丧尸似的走到他面前,表情再也绷不住,两只眼睛一红,泪如泉水般涌出来。 张晨一懵,扶住她要跌下去的身子,“你闯见鬼了?” 邹莎吊在张晨身上,声音沙哑:“差不多。” 张晨:“。。…??” 男人脊背一凉,“真的假的?” 他下意识看了看邹莎身后。 邹莎一爪子呼到他脸上:“这个鬼是付蕴!!” “呜呜呜呜!”邹莎跌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她捶捶自己的胸口,痛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昨天怎么就那么倒霉又碰见她呢!她原来跟我老板根本没有分手!” 她是前天才升的职啊,可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付蕴吹枕头风让他们老板把她给踹出了岂殿。 秦定坐在办公室的转椅上,表情冷漠,双目盯着落地窗外如芝麻大点的行人,他脑海不知道晃过了某张小脸蛋,下意识抬起手背碰了一下左边脸颊。 就这半边脸,小姑娘一共甩过三次巴掌。 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每次抽人都喜欢抽左边。 疼倒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