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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直接告诉了她,她就会被害死? “第三句,算是我的一个请求,待你来日找回了你丢失的东西,帮我跟他说声对不起。” 她没解释这个“他”是谁,甚至有可能是“她”。 这是笃定了施月以后一定会遇到那个人? 此情此景,施月想起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很多人在网上骂那些算命的,说他们最喜欢说话只说一半,模棱两可的,她当时还不以为然。 原来听话只能听到一半是这种感觉,就像追的突然断章一样,抓心挠肝。 施月最终还是没有多问,很明显,她再问,姬灵儿也不会多说的。 姬灵儿又抬头面向姜昔玦:“华家小子。” 姜昔玦走上前躬身施礼:“前辈,我姓姜,且早与姜家脱离了关系。” 姬灵儿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我只有一句话要对你说,你本不该活到现在,一切因果皆由她起,除了为她活着,你的人生没有意义。” 这个“她”说的是缘溪老祖吗? 应该是了,如果当初缘溪老祖不在碎叶谷救他,姜昔玦早死了。 姬灵儿的意思是让姜昔玦一直追随缘溪老祖吗? 也对,缘溪老祖那么厉害,对姜昔玦还挺好的,一直追随也没什么错。 姜昔玦垂下眼帘,躬身施礼:“谨听前辈教诲。” 姬灵儿“嗯”了一声,又抬头面向林一二,她道:“你也过来吧,你不在因果中,但能来到这儿便是你的缘分,我也跟你说一句话吧。” 林一二赶紧上前两步,做出了洗耳恭听的姿态。 “你的名字很好,好在一个‘舍’字,要想如意,便要舍去那十之□□。” 林一二同样躬身施礼:“谨听前辈教诲。” 姬灵儿点头,转而又对施月道:“可以动手了。” 施月手抖了一下。 还真让她动手啊? 她看起来像是那种能弄死谁的样子吗? “前辈,你不再考虑一下吗?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你要是恨魏家人,你出去把他们一锅端了?” 姬灵儿摇头:“我早就活够了,我没有恨,也没有爱,我只想重归于平静。” 她说这话时语气的确非常平静,平静得仿佛这七八十年来的恩怨,在她眼里不过一场小打小闹。 而她也从来不是那个被骗后,又被挖心剜眼的人。 对了,她没有心,又哪来的感情呢? 姬灵儿对姜昔玦道:“你过来。” 姜昔玦依言上前。 姬灵儿的琵琶骨被穿着,她抬起的手有些颤抖,指尖苍白,却有一种非常柔和的感觉。 她握住了姜昔玦腰间的剑,“唰”地一声拔了出来。 剑刃一个反转,她将剑柄递给了施月:“接剑吧,无需介怀,你只是杀了一个早就已经死了的人,而这对我而言才是真正的救赎。” 她这话说得没错,任谁像她这样被锁在地底七十几年,还不如早些死了算了。 施月伸手接剑,她的手颤抖得厉害,她抬头望向姬灵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姬灵儿并不给她反应的时候,捏住她的手腕就朝着自己的胸口捅了过来。 “噗嗤”一声,在施月吃惊地目光下,长剑没入了她的胸口。 鲜血像一朵殷红的花从她胸前的衣襟缓缓晕染开来。 与其说是施月杀的她,不如说是她握着施月的手自杀了。 姬灵儿勾了一下嘴角,似乎想笑,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出这个表情来。 有钝痛从胸前的伤口处传来,那一剑正好刺在了她心脏的位置上。 这是她七十几年来第一次觉得心疼,这份疼痛却让她感觉到喜悦,或许她也没有感觉到喜悦,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喜悦。 心没了之后,她再也没了多余的情感。 曾经刻苦铭心的爱,后来被骗的恨,全都没有了。 她跪在这石室里的这些年,总是会想到那些尘封多年的往事。 可是那些记忆在她脑海中总是灰色的,仿佛是她的,却更像是别人的,不管是笑还是哭,她都体会不到。 她没有心啊……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来一眼望穿神棍的本质。 姬灵儿:你不在因果中,但能来到这儿便是你的缘分,我也跟你说一句话吧翻译:你是个配角,但既然有戏份,那就过来水一下字数吧。(手动滑稽) 姬灵儿:你的名字很好,好在一个‘舍’字,要想如意,便要舍去那十之□□。 翻译:答应我好吗,别再当舔狗了,舔狗不得hou色,舔狗没有房子。 36、11望尽天涯路一 姬灵儿的身体缓缓地变淡,又缓缓地消失,最后一刻,一切皆化为一道白光缠上了施月的手腕。 一种很悲伤的情绪在施月心底慢慢弥散开来,再回过神的时候,她竟然哭了。 待白光散尽,施月的手腕上凭空出现了一根手链——一根用蓝色丝带拴着的白色小珠子,晶莹圆润,看不出材质。 “这是什么?”施月讶然,用手轻轻摩挲了一下。 姜昔玦道:“这是姬前辈的元神所凝结的。” “所以姬前辈还活着?” 姜昔玦摇头:“这元神只是残魂,会在特定的时期被激发出来,激发之后就是彻底的泯灭。” 姜昔玦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石室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林一二脸色一变:“不好,要塌了!” 这可是在地下,要是塌了,那不得被活埋,施月紧张起来:“往哪逃啊?” 林一二大手一挥道:“跟我来!” .…. 月光有几分惨白,将森冷之气铺洒大地。 这本该寂静的夜晚里却有一丝吵闹。 一道石门前,正有几人僵持着。 “少主,您不能进去。” 魏天书红着眼睛,看着拦在他面前的两名魏家弟子:“让开,否则我杀了你们。” 魏天书身后,站了名女子,那女子一身白衣,身姿婀娜,眼角泛红,似是哭过,透着无尽的委屈,让人看了新生爱怜。 此人正是花含烟,她轻轻拭泪,柔声道:“莫要动气,我不过是个凡人,又怎能让你和父亲离了心。” 说到最后一句时,声音带了丝哽咽。 魏天书拳头握紧了,牙齿被咬得咯吱作响。 他冲石门内大喊:“父亲!您要是再不出来,我便冲进去了。” 那两名看守的弟子非常无奈:“少主,你快回去吧,家主正在忙正事呢。” 魏天书没理会他们,只紧紧地盯着石门,半晌之后,没有反应。 魏天书猛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咬破手指,将血涂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