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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拍卖台上。 那名黄衣侍女说话非常具有感染力,在她声情并茂地叙述下,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被送到了台子上。 黄衣女子一抬手,那红布就滑落开来,里面的景象露了出来。 笼子里只有一名女子,那女子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肤白如雪,一头黑发轻轻盘着,上面坠了许多金银首饰,穿着非常暴露的红色衣衫,有一种介于稚嫩与妩媚之间的美感。 黄衣侍女介绍了起来:“第一位是我醉风楼培养的花魁,性格温婉可人,最是会伺候人。” 说到“会伺候人”的时候,黄衣侍女笑得格外妩媚。 那花魁也非常放得开,冲着在场众人柔柔一笑,那是一种似妩媚似清纯的神情,连施月都看得愣了一下。 按理说这女子长得并没有姜暮云漂亮,却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勾人感。 施月忍不住问姜昔玦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吗?” “醉风楼培养出来的出身都是非常干净的,且品质算不上差,虽说这里的规矩是不问出处,但有些麻烦还是没法避免的。” 施月点了点头。 这一轮拍卖非常火爆,竞价都不是用钱,而是用物。 那边一句“上品宝剑”,这边一声“高阶灵丹”,好不热闹。 最后,这女子被一名坐在角落里的修士以二十颗高阶聚灵丹的价格买走了。 黄衣侍女递给了那名修士一枚令牌道:“道友一会儿凭令牌到后台领即可,切记要保护好令牌,我们认牌不认人。” 那修士拱了拱手表示明白了,也不说话,非常阴沉的样子。 黄衣侍女也不在意,依旧笑得妩媚,重新走回台子上:“下面是第二位。” 与第一轮相同,又是一个盖着红布的笼子被抬了上来。 姜昔玦在施月耳边压低声音问道:“你觉得好玩吗?” 施月想起自己刚刚那神驰向往的样子,一时有些尴尬,嘴硬道:“挺好玩的!” 姜昔玦“嗯”了一声,没有拆穿。 黄衣侍女如法炮制再次将红布拽了下来。 这一次,笼子里的女子看起来有些惨,甚至有些灰头土脸。 穿着粗布衣,双手被捆着,嘴巴也被布条死死封住了,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场中众人。 施月感觉姜昔玦抱着她的手似乎僵了一下。 黄衣侍女笑着解说道:“这第二位炉鼎可不得了,你们别看她灰头土脸的,长相也一般,但她却是纯阴之体。” 说到这,黄衣侍女顿了一下,即使面对着一排排面目表情的面具,也笑得非常敬业。 施月问姜昔玦:“纯阴之体是什么?” “是非常适合做炉鼎的体质,修炼快,且与之双修可改变自身体质。” “这也太惨了吧,这姑娘一看就是被绑来的。” 姜昔玦似乎是犹豫:“这个人我认识。” 施月愣了一下:“你们拜月教的?” “不是,只是以前碰巧认识的。”姜昔玦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并不愿意明说。 施月对此并不在意:“那你要救她吗?” “我要救她吗?”姜昔玦自己也问了一句,似乎是在征询施月的意见,又似乎是在自己纠结。 “救啊!当然救!你不救的话,这姑娘这辈子不就毁了吗?”说到这儿,施月顿了一下:“不会是钱不够吧?” “够,我是在担心救下之后怎么安放。” “把她放了不就行了吗,给她自由。” 姜昔玦似乎是苦笑了一下:“纯阴之体,无依无靠,她何曾真的拥有过自由呢?走到哪里,不都是被人觊觎的命吗?或许就这样找一个归宿也挺不错的。虽是被当做炉鼎,却也有人护着。” 施月皱眉:“我不这么觉得,你没看那姑娘瞪着眼睛的样子吗,她明显是不愿意被当成炉鼎的,她从来都没放弃过自己,一直努力和命运做着抗争,既然遇见了,那就帮一次呗,能帮一次是一次,至于她以后的路,就要看她自己了。” 姜昔玦叹了口气,最后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竞拍开始了,这轮竞争比上轮还激烈,价格一直往上抬,抬到最后,变成了两个人的角逐,一个是坐在正中央的一名男子,另一个则是那名坐在角落里出言侮辱过施月的那位。 姜昔玦在此过程中一直没开口。 直到角落里那位把价格抬到了“二十颗高级固本丹外加一柄仙品飞剑、一张高级水遁符”的时候,姜昔玦开口了:“二十张高级灵火符。” 此话一出,全场都沉默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钉在了姜昔玦身上,靠在他怀里的施月都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 此前,她其实对高级符箓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认知,但看到这些人的表现,看来高级符箓应该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了。 那名和姜昔玦竞价的男子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质疑:“这位道友真能一口气拿出二十张高级灵火符?不知是何品质的。” 姜昔玦缓缓启唇,只吐出四个字:“姜氏灵血。” 拍卖场再次安静了,连那名被关在笼子里的女子都停止了挣扎,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姜昔玦,眼底似乎流淌着一丝哀求。 哀求? 一个念头隐约间在施月心底成型。 这女子似乎认识姜昔玦,她在哀求姜昔玦救她。 而且这女子是在姜昔玦说出“姜氏灵血”的时候认出姜昔玦的。 黄衣侍女开口了:“这位道友,毕竟蕴藏姜氏灵血的高级符箓并不多见,且可遇不可求,可否容我醉风楼查看一二。” “请便。”姜昔玦手掌一翻,掌心里出现了一个袋子。 黄衣侍女恭敬地走到姜昔玦面前接过袋子,缓步走出了拍卖场,隔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又一脸喜色的回来了,对场中众人道:“这位道友的灵符是真的,二十张高级灵火符,且蕴含着姜氏灵血。” 此话一出,那名角落里的修士冷哼了一声:“倒是大手笔,这般毫无忌惮,也不怕引火上身。” 这话中的暗示与威胁之意好不遮掩。 施月忍不住在姜昔玦耳边道:“你这样的话会不会暴露啊,他们肯定就知道你是姜家人了。” 姜昔玦的声音很冷静:“无妨,此处是平陵,一般肖晓并不敢与姜氏为敌,即便他们有那个能力找姜家的麻烦,这祸也上不了我们的身。” 黄衣侍女又开口了:“可还有愿意出更高价的人?” 有人接了一句:“莫要开玩笑了,比二十张高阶灵火符还要高的价,那可是会倾家荡产的。” 黄衣侍女等了一会儿,见再没人竞价,越是笑呵呵地对姜昔玦道:“那便恭喜这位道友了。” 此话一出,笼子里那名女子明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