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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你是拜月教的吗?” 施月依旧神色如常:“不是。” 两个问题的答案都可以证明施月并不是潜伏进凌云宗的歹人。 所有人几乎都放松了下来,就连施月都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但是,问心阵但凡开启,就必须要问三个问题,否则开阵之人就会受到反噬。 “第三个问题,你来凌云宗是为了什么?” 施月心里“咯噔”一声,没能马上回答出这个问题。 陆雨和陈烁也在围观呢,他们脸上均露出了担忧之色,是了,他们一直都坚信施月是和姜昔玦私奔出来的。 宗主见施月没能立马回答,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又问了一遍:“你来凌云宗是为了什么?” 施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养老。” 这一回,所有人都傻眼了,包括宗主都明显地愣了一下。 并没有什么万箭穿心地疼痛袭上来,施月终于彻底放下心来,看来她设想的没错。 宗主又追问了一句:“何解?” “凌云宗处于三大世家之外,不会被拜月教盯上,也遇不到三大世家的人,可以在这里过闲适恬淡的日子,可不就是养老吗?” 依旧没有万箭穿心的感觉。 很好,她算是找到这问心阵的bug了,只要说的都是实话,就不会出问题。 判断题只有是和否,主观题就不一样了,只要答案都是对的,就算答不全也多少会给点儿分。 “刚刚为何迟疑?” “并不希望被大家知道。” “再问一个问题,可是从卢安而来?” “不是。” “那是从哪来的?” “皖南。”施月在心中默默补充了一句,虽然自己确实是从卢安出发的,但的确是从皖南来到平陵的,她说的都是真话。 宗主冷笑了一声,他一抬手白光一潋,诛心阵被收了。 施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算是过关了吧。 宗主缓缓开口道:“将她抓起来。” 施月一愣,其他人也是一愣。 为什么?她刚刚的回答有什么纰漏吗? 施月躬身施礼,语气还算冷静:“宗主这是何意?” “何意?”宗主又是冷笑一声:“你当我不知道皖南魏家庄发生的事吗?虞氏二小姐被拜月教之人夺舍。” 施月抿紧了唇。 宗主接着道:“你的确说的都是真话,你不是虞青影,夺舍之人自然不是虞青影,倘若你曾是拜月教之人,却为了某种目的被除名,你现在自然也可以说自己不是拜月教之人,你从魏家庄而来,所以你说你是从皖南过来的,来此处是为了过闲适恬淡的生活,可不就是来避难的,全中,你还要作何解释?” “哦,对了。”宗主的目光开始向人群中扫视:“你那位哥哥呢,想来也是拜月教的贼人吧?” 施月闭了闭眼睛,她还是太年轻了,这宗主的心思可真是缜密,这都能被他给识破。 她要帮姜昔玦拖延时间,她希望姜昔玦可以逃掉。 “宗主凭这一面之词就要认定我是拜月教的贼人吗?” 宗主冷冷一笑:“倘若我猜得没错,你那位哥哥应该是姜昔玦吧,如此高超的绘符技艺,除了姜氏的人还会有谁?” 宗主一抬手,石室石壁上的花纹突然亮起了红光,这红光密密麻麻,构成了一道满带着杀气的巨网,将施月罩在了其中。 施月没动,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凌云宗宗主。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错觉,这些阵法,这些人,似乎并不会让她感到恐惧。 在她的灵魂深处似乎藏着某种可以抵挡一切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和她本身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类似于纱的东西,这层纱表面上看着温温柔柔,仿佛一捅就能破。 但隐约间,在这层纱之上,似乎潜藏着某种不知名的危险,那是某种能够将她施月这个人彻底毁灭的危险,让她不敢靠近丝毫。 凌云宗宗主对手下的人吩咐道:“你们将她那位哥哥也找出来,找得到就找,不要硬拼,实在不行,放他走便是了,然后通知魏盟主,就说虞青影在我们手里。” 凌云宗宗主这话中的意思非常明确,他们似乎不欲与姜昔玦为敌。 也是,他们并不知道姜昔玦受了伤,且已经叛逃出拜月教了,在他们眼中,姜昔玦依旧是那个实力仅次于缘溪老祖的恐怖存在,并不是谁像抓都能抓住的。 也好,这样也好,只要姜昔玦能够平安,她在这世上也就没什么牵挂了。 这么想着,施月有些想苦笑。 其实,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姜昔玦吧,没喜欢到那种可以为了他舍弃自己性命的地步。可是真到了这种时候,她又毫不犹豫地想将生的希望让给他。 红光还在一层层缠绕着,她对阵法了解得不多,但依旧能看出来,这个阵法,非同小可,比她以前见过的那些带给她的感觉都要危险。 姜昔玦现在走到哪里了?护法应该已经取到了吧。 施月叹了口气,还好她刚刚果断,才能成功地把姜昔玦给骗出去。 以她对姜昔玦的了解,她要是不拿自尽这种事儿威胁,估计这位大哥就要不管不顾地提刀杀进来了。 施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等待着她的命运是是什么,她还是好想回家呀,要是死去之后就能回家该有多好。 不知过了多久,整间石室突然无比剧烈的颤抖起来,许多石屑开始哗啦啦地往下掉,烟尘四起。 凌云宗宗主脸色一变,低喝了一句:“何人在破我护山大阵。” 此时石室里还有许多凌云宗弟子,他们看见这一幕也都露出了惊恐地神色。 施月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不会是姜昔玦回来了吧? 他怎么可以回来?自己不是都已经威胁他了吗?要是敢回来就自尽。姜昔玦不会认定了她不敢下手吧? 待到烟尘散尽,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石室的门口,白衣,黑发,衣带飘飘,右手持着一把散发着淡淡红光的黑色长剑,面容冷峻,右眼呈现一种近乎于妖异的血色,整个人仿佛都笼罩在一种无比肃杀的气息里。 他的眼睛,施月心脏蓦地一疼,一种交织着担忧和欣喜的情绪在心底翻滚着。 姜昔玦一步步向她走了过来,无视掉了所有人或惊恐或愤怒的眼神。 凌云宗宗主一脸怒气:“姜护法这是何意?” 姜昔玦的剑身微微扬起了一点,朝着凌云宗宗主的方向轻轻一点,一道巨大的红色光刃狠狠地斩了过去。 这光刃出现得太迅速了,又威力巨大,凌云宗宗主只来得及将佩剑往胸口一横,护住要害部位,便整个人被红色光刃斩飞了出去。 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