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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今天就教你上第一次课。”掌星河早就发现张斩月的想揍人的恶意了,此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嘴上试图用水车的事来挽回一下局面,就随口说道:“还是明日约个时间可好,刚刚李公子才答应了我,为我润笔写水车的推广文,已经到我书房去了,我得为他解惑。”张斩月难得抓住了机会,他才不听掌星河在叭叭叭写什么,直接举起了拳头——掌星河挑眉:“你要揍我。”张斩月一拳砸了过来:“对!就是揍你!”掌星河见张斩月那暴力的样子,早有准备,早就在提防着了。此刻他连退几步,迅速绕过墙角,跑到柴房的后面,成功躲开了张斩月的拳头!张斩月一拳砸空,整个人被自己的力量带到差点栽倒在地上。他揍不到人,就更气了,顾不上掌星河逃跑的地方已经不是谢无涯的视线死角,就直接追了过去。掌星河保持着移动,暂时占住了上风。他的田庄路线,掌星河当然比张斩月更熟,逃开张斩月的拳头,熬到有人来接应,也是很容易的。掌星河一边带着张斩月绕圈圈,一边给张斩月讲道理:“你不能打我,我是你爸爸。”张斩月:“?!”父亲是书面语,爸爸是口语,掌星河说的爸爸,张斩月自然也听得懂。张斩月的白眼都翻不下来了,他动作更加迅速地翻过矮墙,追着掌星河的声音而去,燃烧着怒火雄厚嗓音,在掌星河的背后暴怒地炸开:“你这个花言巧语的男人!之前骗我你仰慕于我,现在又趁我失忆,还想骗我要当我的爸爸?”掌星河一边逃,一边笑着接着讲道理:“我哪有骗你,你想一想,你是我田庄的长工,每顿都吃我八碗饭!四舍五入,我是你的衣食父亲,还不是你爸爸?”张斩月听了更气:“你强词夺理!”掌星河张斩月轻功的速度简直不是凡人,掌星河纵使有地形优势,却逃跑逃得辛苦极了。眼看就要被张斩月抓到,掌星河直接开骂:“你这个不孝子!还想追着爸爸打,除了你爸爸我,谁能每顿都给你提供八碗饭吃!你敢碰我一下,下一顿一颗米都不给你吃。”张斩月:“!!!”混账的衣食父亲掌星河!虽然张斩月心里还在暴怒,可是,张斩月的拳头,却骤然停住了。的确,村民们要交税,种出来的粮食,顶多能自给自足。能给他每顿都吃八碗饭的村民,没有!张斩月能屈能伸,强忍住了被背叛的痛楚,收了拳头,在权衡利弊之下,只好暂时为每顿八碗饭折腰。可是,骤然收回的暴怒,潜藏在暂时的听话之下,最终都会更加剧烈地爆发出来!张斩月在等着,如果那李公子说的是真话,等他认回了家人,不用为八碗饭而折腰之后——呵呵,看掌星河还怎么当他的爸爸?此时,张斩月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住了还在奔跑的掌星河,可他一边追着,一边委屈上来了,说道:“我才没有你这样会骗人的爸爸!”掌星河见威胁成功,此刻松了口气,也不逃了。早知道威胁吃饭能让张斩月听话,那,他之前就不用那么辛苦的尽说好话了。不、不对。此刻威胁成功,躲过了一时的暴揍,以后,等张斩月不再受他八碗饭的威胁的时候——躲得了一时,不一定躲得了一辈子。说起来,他可靠的太子派来的护卫呢,说好会保护他的谢无涯呢。关键时刻,还是得靠自己。掌星河不知道的是,李乾坤派来的暗卫,是藏在暗处的。光天化日之下,暗卫们一边顾着藏起来,还得一边跟着掌星河绕圈圈,才导致他们的进度比张斩月的还慢。说起来,他们已经创造机会,向张斩月扔小石头,阻碍张斩月的追击了。毕竟,像掌星河这样勾三搭四的男人,有了夫郎还调戏战功显赫却失忆了的张将军,更对不起太子殿下,弄得他们这些当暗卫的,也想偷偷的把掌星河揍一顿!只要看着张将军没把人揍死,让掌星河能为太子殿下放血就行,所以暗卫们在阻挠张斩月方面,不是很愿意出力。而谢无涯——他刚刚才在努力记熟田庄的地形,掌星河绕圈圈绕得太成功了,绕得张斩月很难追上,也绕得谢无涯跟丢了,才没能及时赶过来。于是,被张斩月追了上来、此刻独自面对张斩月的掌星河,也只好叹气。为了挽回自己的印象掌星河温声细语了起来,试图继续和张斩月讲道理:“我哪儿骗你了?难道,你不是长得很英俊?”张斩月:“……我当然长得很英俊。”掌星河微笑:“那我说的就是实话啊。”张斩月忍住怒气,委屈道:“你骗我说你要娶我,骗我去种地。”掌星河依旧微笑:“难道,你没有自请当长工,自愿用其他人八倍的劳力,来换取每顿八碗饭?”张斩月怒瞪他一眼:“就是骗了!你明明说过,要用十里红妆娶我!”咔哒。是地上的砖石被踩碎了的声音。在掌星河的身后,终于追了上来的谢无涯,发出了幽幽的声音:“用十里红妆去娶——奇丑无比的他?”☆、第31章他的表演掌星河好好地反省了一下他自己。时至今日,他终于知道,所有忽过的悠,都会报应到他自己的身上!如果说,谢无涯是炮灰原身弄出来的狗血大锅,那么,张斩月此刻委屈地控诉他骗人,就是掌星河自己作出来的。掌星河被夹在中间,望了望张斩月,又扭过脑袋,望了望他身后的谢无涯。张斩月此刻低着脑袋,没有武器,又被八碗饭控制住的他,仿佛被拔掉了牙齿和利爪的老虎,高壮的身躯发不出任何威严来。但是,掌星河知道,张斩月正在心里愠怒着,以后一定会趁机报复。谢无涯则是单手提剑,踏碎地砖,面容冰冷,像极了书中那个杀人如麻、狠毒非常的魔教护法。被他们两位夹在中间,明明正在炎炎夏日里,身上还流淌着汗意,掌星河却觉得,他正处于萧瑟的秋风之中,如同落叶一般瑟瑟发抖。但,事已至此,掌星河更需要努力保命。唯有继续忽悠下去了。在两道死亡视线的夹击之下,掌星河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声,开始了他的表演。“是我的错。”掌星河这么说着,一双宽大的手掌捂住了自己的脸,整个人蹲了下去,又把脑袋埋在膝盖里。这样,他只需要控制声音就行了,张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