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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夺主,而且不会流于平庸,你喜欢吗?”张斩月愣了愣,问道:“好像,真的不平庸,没见过有人把龟画在额上的。”那句不平庸,真是戳进了他的心里。当然没有人画龟了!掌星河含笑道:“你画了龟,你就是最独特的你。”张斩月瞧着那对独特的可爱小龟龟,展颜道:“喜欢。”窗外的牧寒:“……”原来太上教主喜爱独特和晒黑的人。看着太上教主那温柔带笑的神色,牧寒突然也有点想给自己画个龟。……张将军再度夜闯掌星河厢房的事,当然有暗卫见到了。本来张将军友好地敲门,暗卫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见到张将军给掌星河点xue的时候,他们是准备跳窗而入的。但是,后来,掌星河竟然制服了张将军,并且给张将军亲手画妆,还,别出心裁地画了一对龟,做这等亲密之事?这样的异动,得报告给太子殿下听!☆、他后悔了让暗卫们觉得需要报告过去的事,竟然还有!在他们亲眼目睹掌星河捧着张将军的脸、为张将军画小龟龟之后,他们还见到了,兴教护法谢无涯,竟然一改冷傲的姿态,亲自捧着一盅炖汤来,为掌星河送汤!他们太子殿下怎么就选了掌星河这样水性杨花的男人,勾三搭四的,好端端的在厢房里坐着准备睡觉了,都有双儿接二连三的上门。对于谢无涯敲门送汤,掌星河也是非常惊讶的。谢无涯依旧戴着黑色面罩,血红色的抹额遮住了伤痕爆破的额头,一双布满了血丝的桃花眼里,渗着浓得抹不开的愁绪。谢无涯道:“我来给你送冬瓜盅,夏日里清热消暑,最是适合喜爱种田的你。”“谢谢。”掌星河说着,连忙让开位置,请谢无涯进来。谢无涯进屋,先是瞟了张斩月一眼。直到把冬瓜盅放在桌子上,谢无涯的眼神儿一直都没离开张斩月。盯得张斩月有点心虚!但是,张斩月是不会他的心虚表现出来的。他现出了一个“看吧,你的男人多渣”的神情,伸手指了指自己额上的一对小龟龟,对谢无涯说道:“这是星河帮我的画的,好看吧。”谢无涯这时才发现了那对可爱的小龟龟,沉默了一阵,终于说道:“好看。”掌星河:“???”真的?!谢无涯转过脸来,眼底的哀愁更加浓郁了,多情的桃花眼忧郁起来简直令人怜惜。他对掌星河说道:“我也要,要比他大的大龟。”掌星河:“……”这是何苦来哉!掌星河婉拒:“你额头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以后再帮你画吧。”谢无涯默了默,终于说道:“好。”暗卫们:“……!!”坏男人实锤了。帮了张将军画妆容,和别的双儿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已经很对不起太子殿下了,现在竟然还答应别的双儿帮他画妆!偏偏就当着张将军的面说了,张将军还没怎么生气。但即使实锤了掌星河是个勾三搭四的坏男人,保护掌星河的任务,还是要执行的。屋顶上,跳下来一名棕衣人,棕衣人进了门,熟练地向冬瓜盅伸了一对银筷子,为掌星河试毒。掌星河见状,为谢无涯解释了一下:“我的血是李公子的药引,所以他们才这样子。”谢无涯点头,表示理解,等棕衣人试毒完毕、自动离开,谢无涯又盯着张斩月:“你怎么还在这儿。”张斩月:“……好的,我走了。”张斩月高壮的身躯萎靡地起身,步出房间,还准备贴心地为掌星河和谢无涯关上房门。掌星河此时把刘管事送过来的君子剑取了出来,递给谢无涯,说道:“对了,你的剑。”张斩月:“!!”张斩月走不动路了,吼道:“我送的君子剑,怎么在你这儿!”谢无涯往身后瞧了一眼,冷淡道:“不孝逆子,关你屁事。”张斩月:“……”哭了,唯一能确定的出生入死战友因为男人就对他态度冷淡,感觉是他敌人的李公子也为了男人,对他不怎么样。都是因为男人!但,这个男人——不但不介意他夜闯房间,不介意他想以身抵债占尽便宜,刚刚还帮他画了独一无二的、寓意美好的小龟龟。以德报怨,高尚而美好。可能,这就是可以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吧。张斩月服气了,摇头叹息,在谢无涯的盯视之下,继续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然后,美滋滋的,张斩月步履轻快,准备回去自己就寝的地方,向其他双儿炫耀他独一无二的小龟龟!……厢房之内。谢无涯坐了下来,盯着低头喝汤的掌星河。掌星河赞美了一下:“河鲜冬瓜盅,新鲜好喝,谢谢你!”谢无涯有点不好意思:“只是让厨房做的,我就动动嘴的事。”掌星河:“也算心意了,谢谢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给我送汤?”毕竟,从前可从来都没有送过!谢无涯低下头来,幽幽地说道:“我不想种田。”掌星河:“啊?”送汤和种田有什么关系?谢无涯有些歉意地说道:“我,我也学习你,为……攥点福气,可我接受不了挑粪施肥。赶鸭喂鸡又太简单了,打扫田舍也嫌弃臭不想干,浇水的事有你的水车代劳了,我除了给你送汤,当你背后的双儿,不知道还可以干什么?”让星河无涯教的教众们种田,不过也就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像掌星河那样,亲力亲为去干,对谢无涯来说,是很抗拒的。掌星河开导他:“你的才能又不是在厨房里,更不是在种田上。你命教众们种田,教众们因你而种田,你也有一份功劳!除了你,谁还能让他们死心塌地的种田?而且——”谢无涯抬起眼来,怔怔地望着掌星河。掌星河扫了一眼谢无涯身上的黑鳞袍,经过李乾坤的科普,掌星河隐隐猜出谢无涯在与明国的一战中,也是出了大力的。掌星河说道:“你武艺高强,虽说种起田来能像八碗兄那么得力,不过,既然你不喜种田,那就利用你本身的优势,锄强扶弱、除暴安良,这也算做善事攥福气!”窗外的牧寒:“……”他没听错吧?!无恶不作的魔教的太上教主和大护法,竟然在讨论种田做善事好,还是除暴安良做善事好?!一定是故意说给他听的阴谋!绝对是的,魔教的大护法上回能察觉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