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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爪上,接着开始浑身打颤,把龙鳞上的水珠都抖落飞散,欢腾的小尾巴摇摇摆摆。当水珠散去,冰蓝色的背鳍与尾毛舒展开来,变得蓬松起来,像是迎着风被吹得蓬松的鬃毛。小龙抖落完水珠,一脸舒适。它抬起脑袋,圆溜溜的眼睛期待地看着掌星河,湿湿润润的,还眨了眨,仿佛在暗示什么。还等什么,rua它!掌星河遵从心中的旨意,蹲了下来,rua了两把,粗糙的指腹摸了摸小龙的jiojio,又点了点小龙的脑袋。小龙乖巧地闭上了眼睛,一脸享受的小模样。接着使出吃奶的力,辛辛苦苦的把沉重而肥胖的小可爱抱了起来,让小可爱的龙脑袋对着自己的脸。掌星河问道:“两天没见到你了,是上次偷跑出来玩之后被家里的大龙抓到了吗?”小龙摇头:“嘤嘤嘤~”掌星河:“嗯?没听懂?”小龙干脆把小巧的脑袋搁在掌星河的大拇指上,连脸上的两根龙须都垂落下来,接着原地打起了呼噜,呼噜带起的风把龙须吹得飞起,看起来睡得非常香!很有当演员的潜质了。掌星河笑了,猜测道:“你家里的大龙睡着了?”小龙睁开眼睛,点头点头。掌星河又笑了,说道:“那一会儿快点回去吧,免得大龙醒了,见到你不在担心你。下回你对着别的人,也不要这么实诚,免得他们趁机偷走你。”小龙举了举利爪,随便往石头上划了划,锋利的寒光闪过,石头被抓出五道爪痕!接着,小龙又呲牙,向掌星河展示它尖利的牙齿,小眼神儿非常自信!仿佛在展示它有多么的强大!掌星河“啧”了一声,说道:“人又不是石头,记得上回你很怕的那个,穿着黑鳞袍的人吗?”小龙:“!!”小龙瞪大了双眼,接着整条龙都怂哒哒的缩了回去,连尾巴都蜷缩了起来,爪爪紧张的抱着掌星河的手指。掌星河笑了,继续教育道:“所以小心一点,遇到别的人,不要那么轻易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也不要说自己家的大龙睡着了,让他们觉得有偷走你的机会。特别是,你的眼泪那么有用,得加倍的小心,以后也不要随便流眼泪了。我那点小伤,不碍事的。”小龙点头点头。接着,它又哼哧哼哧的爪着掌星河的衣领,爬到掌星河的肩膀上,往上回的伤口处探出脑袋。掌星河后颈的伤处,又传来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是小龙的脑袋贴过来了多么贴心的小可爱啊!掌星河笑着把小龙捧回自己的手心上,安抚道:“没事啦,你上回的眼泪很有用,我现在伤口痊愈了,还神清气爽的,变成有神力,连将军都打不过我。”小龙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掌星河,小脑袋又蹭了蹭掌星河的手指,掌星河顺势rua了rua它,摸够了,才把造好晾干了的七彩木屋送到小龙的面前:“对了,这是我上回说送给你的七彩木屋,测试过一下,在水里也不掉色,拿回家玩吧。”小龙瞄了一眼七彩木屋,眼神恋慕,又柔情万分的蹭了蹭掌星河的手指,甚至,还伸出了粉粉的舌尖,给舔了舔。凉意卷过手指,冰凉的温度十分舒适,惹得掌星河又rua了rua小龙的脑袋瓜,继而又摸了摸它那圆润的小龙角,笑道:“好了好了,带回家玩吧,其实我是来和你道别的。”小龙瞪圆了眼睛:“?!”掌星河说道:“我今天就要出城,去城里参加什么聚会,归期不定。免得你来了之后找不到我,我得先和你说一下。如果我回来了,我会吹螺找你的。好了,回家玩吧,我要去收拾行李出城啦。”说着,掌星河就捧着小龙,把小龙推到河边去,目送着小龙收了七彩木屋,却呆在河边盯着他不回家。掌星河只得自己挥着手走开,回到厢房,收拾行李,还有,和刘管事交代田庄的事儿。谢无涯那边也通知了一下。谢无涯抱着剑,点头道:“刚有人邀请我到城里,我才以要保护你为由拒绝了。”掌星河:“哎?谁邀请你的,那你还准备跟我一起去吗,还是继续留着这里。”谢无涯:“那什么太子殿下邀请我的,但我当然是和你一起。”掌星河有点奇了,李乾坤邀请谢无涯进城,让他总觉得透着一丝不寻常的味儿。……而张斩月那边,也在和农夫们、和魔教教众们告别。张劈日也在自家弟弟身边,走过张斩月的卧房,走过田庄的厨房,还走到隔壁田庄,一一撒钱,感谢照顾他弟弟的所有人。让张劈日意想不到的是,隔壁田庄的魔教教众,竟然认了掌星河当太上教主。不愧是他弟弟辛苦种田都要追求的男人,原来那害羞纯情且可爱的男人,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吗!直到掌星河收拾好了行李,又安排好他离开田庄的一切,张劈日看向掌星河的眼神,依旧保持着疯狂而炽热。这个男人,如果他亲不到,他就跟他弟弟一个姓!不过,暂时来说,张劈日没有多少亲亲的机会。掌星河的身边,跟着谢无涯,那个戴着面罩、眼神沉静、身穿黑鳞袍的可怕双儿。张劈日有些狐疑地看着他们,小声问自己弟弟:“斩月的,你是怎么在那谢无涯的手上,追到他男人帮你画成双成对的一对玄武的?”张斩月:“……”想说实话,却又说不出口。内里夹杂的东西太多了,稍不留神,就会被兄长知道他有多丢脸。张斩月只好隐瞒下来,随口乱扯:“大概是,趁他不注意?不过算了,劈日的,我们都要去边关了,就把那男人留给谢无涯吧。”张劈日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弟弟。虽说他弟也说得没错,可是,他只想亲一口而已,他弟也讲求及时行乐,把心悦的男人完完整整地留给别人,可不像他弟能说出口的话。张劈日深深地被自己弟弟撼动了:“你竟然,爱他至此,甘愿放弃成全。”张斩月唯有硬着头皮说下去:“听我的,劈日的,免得他们伤心。”“好吧……”马车队伍来临,张劈日的袖子被自家弟弟拉住,没得和掌星河同一车,只能眼睁睁地见到掌星河、谢无涯,和陈大人上了一车。当掌星河上去时,马车一沉,三个人的重量比他们两个人的都多。张劈日叹了口气,和自家弟弟上了马车。按理说,他们人高马大,马车应该更沉才对。只是,车轮划过的痕迹,却远远没有掌星河那一车的深。可能,是掌星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