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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林大夫,等这次回去,吴子晋得好好招待招待林大夫。要不是他啊,他家小夫郎这病恐怕就得落下根子了。得了,宁安的病也好了。吴子晋这昏礼补办的事儿也提上了行程。“吴老弟,你这叫我来啥事儿啊?还神神秘秘的。”常虎好奇的看着吴子晋,这说话也是压低了声音的。吴子晋也凑到常虎跟前低低的说道“常大哥,我这不是想给我家媳妇儿一个惊喜么?”“惊喜?”常虎一听就来了兴趣。行啊,啥惊喜?他可好奇了。“这事儿还得麻烦常大哥多帮帮忙。”吴子晋扫了一眼在屋里忙活饭菜的宁安,笑着跟常虎说道。“不过这事儿,常大哥你可千万别让子安知道。”这昏礼的补办,吴子晋可是贸着劲儿的瞒着宁安呢。要不然吴子晋就亲自回村子里办去了。可是那样,宁安还不得问吴子晋回去干啥?到时候一准的暴露。好在常虎在村子里,而且他办事儿吴子晋也放心。“那行,吴老弟,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吧!”常虎听完吴子晋的安排后,拍着胸脯保证。“那我这就去,到时候你再领着宁哥儿回去。”常虎也有那风风火火的时候,说着就要走。“哎,别!”吴子晋哭笑不得的一把拽住他。“吃了饭再走啊!”这忙什么,也不差这一会儿的功夫。“哎,也是。你看我这糊涂的。”常虎拍了拍脑门,乐呵道。“我就这性子,吴老弟你也别见怪啊。”常虎这性子还真是打娘胎里带出来了。真是随了他爹。他爹当初被他娘吼了多少次。那风风火火的去下地干活呢,光了往前冲了,把苗跟着草一起薅下去不少都没发现。这可把常虎他娘气坏了。你说说,这还有这么祸害人的呢?最后他爹被常虎他娘罚的多薅了好几天的垄背草。要知道那苗都在垄沟里,垄背上啥也没有。锄草的时候,直接用锄头把垄背锄平就行。这样垄背上的草就被锄没了。结果常虎他爹苦哈哈的用手一点点的薅了好几天的垄背草。常虎他娘说了,这是为了让他认识认识草长啥样。省的到时候草和苗分不开的。常虎现在想想他爹那时候的惨状,自己也挺怂的。这不,一发现自己这风风火火的性子暴露了,赶紧往回圆。“没啥。谁那没个急的时候?”吴子晋笑着说道。“我也有这风风火火的时候,每次都让我家夫郎帮忙收拾我整出的烂摊子。人嘛,哪能没个风火的时候?”吴子晋不在意的摆摆手。“反正只要事儿能办好就行了,其他的时候咱也不在意。”“吴老弟,明白人!你是个明白人啊。”常虎抬手给吴子晋比了个牛的收拾。“哈哈哈,常大哥不也是。”吴子晋笑着跟常虎开启了商业互吹模式。宁安闻声看向外面,好笑的看着两个人胡天胡地的搁那侃大山。这年头的汉子,哪有几个不愿意互相唠嗑互侃的。宁安笑着摇了摇头。算了,他家夫君高兴,怎么说怎么说吧。常虎的动作也很快。他拿着吴子晋给他列好的的清单,照着上面开通知了的昏礼上该请的人。还有该买该收拾的东西也都收拾上了。而昏宴上的饭菜也都是吴子晋请自家酒楼的厨子帮忙做的。包括成炔在内的一干大厨,直接去了村子里,去帮着弄那婚宴去了。而宴请的人里当然也有像村长和平常的邻里这些人。当然,至于宁安的那一家极品亲戚,吴子晋是一个也没请。从昭晓那里吴子晋知道了那家人,宁安是他们买来专门用来卖了赚钱的人。左右他们不是宁安真正的亲人,而且那些年一直对宁安都很不好。就是宁安被卖给吴子晋之后,这么多年过的这么怎艰难,他们也没说过问候过一两句。所以今天宁安活的好的,过得好了,这些都与他们无关。甚至是在以后他们过的什么样儿,也都不管他们事儿。宁安即便是真正的亲人远在京城,而且宁安也不准备回去。吴子晋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那也轮不到他们来当什么高堂。要说来,当初也就吴老太太对宁安好。再加上吴子晋占了人家儿子的身体,怎么说把老太太的牌位放在高堂的位置也不为过。这也真不是吴子晋多想,实在是那家极品亲戚太过气人。常虎帮忙办婚宴的时候,他们还找上门大吵大闹的怪常虎眼瞎不请他们。常虎是个急脾气。当时就跟他们打了起来,后来还是村长给拉开的。吴子晋心里也捉摸着,这样的人没法跟他们多计较,多掰扯。越搭理就越往过凑。反正他们也没有血缘关系,到时候他们要是敢闹事儿,直接官府走一遭就得了。至于其他的地方,像是房子和院落的。吴子晋也都找人给修缮了一番。说真的,那房子有些年头了。很多地方都往下凹陷了,不仅房顶上有很多地方都已经漏雨了。而且连墙上都有很多地方裂了纹。那整个就是一个危房。要不是宁安每年都要修一修那房子,那房子早就塌了。哪里还有之前的吴子晋住的地方了?吴子晋找的都是好的木匠。不仅修了修房顶,还把墙院重新翻修了一遍。喜被啊什么的,都是找的县里最好铺子订的。吴子晋对这个重新补办的昏礼可是很看重的。而且再加上吴子晋要瞒着宁安,他周围的人都被他告诉了一遍。这周围的人也就没有一个给宁安通信儿的。宁安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媳妇儿,咱们明天回村子里吧。”吴子晋知道这些日子宁安没有什么太忙的事情了。生意上的事儿都办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什么困难的。不需要宁安再一直跟着了。宁安闻言想了想,点头答应道“可以的,明天早上我去交代一下,然后再回去。”其实说实话,宁安在从县里住了那么长时间,还是有些想家的。村子里好久没回去了,宁安还是有些惦念的。就算家里的东西破破烂烂的,甚至连房子都是坏的。但是宁安还是对那里有一种特别的情愫。“那行,明早我送你过去,然后咱们收拾收拾走。”吴子晋一早就把酒楼的生意给安排好了。现在就差宁安了。“行,还要夫君多多费心了。”宁安轻笑着吻了吻吴子晋的唇角。这次经商,很大程度上都是夫君在照顾他,支撑着他。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事儿。相对之下,宁安总想对着自家也好一点,再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