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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齐司深成为他的妹夫才是。 “衍儿,依我看还是算了,看母皇怎么说。我是觉得齐司深挺不错的。”曹承想的事就没有曹衍那以复杂了,齐司深的岁数有那么一点点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做主的人是曹恒,在曹恒没有松口之前,他们就别折腾了? 曹衍一开始就知道曹承对这门亲事无感,打着给曹永乐撑腰才拉上曹承来找的齐司深麻烦,齐司深都用自己放了话了,这总不可能还假的。 “我知道了。”跟曹承解释,曹承在这些事情上也未必听得进去,曹衍自知,接下来该怎么把门亲事搅黄,嗯,决定权在曹恒的手里没错,他也可以做点事的。 曹承倒是不知道曹衍还打着歪主意,只以为曹衍也觉得齐司深不错,打消有念头了,高兴咧嘴,“那咱们回宫吧,饿了!” 一大早喝了点粥就出门,曹承饿着,巴望着曹衍赶紧松口他好回去吃顿饱饭。 曹衍看了曹承一眼,松口说道:“回吧。” 终于是得了这一句,曹承自然是欢欢喜喜地准备回去,然后就收到消息,三天之后他们兄妹三人一道上朝,一道参政了。 本来想着回了京城先放松放松,没想到才想放松,紧接就放不松了,三天之后,天天得要上朝。 想了想早朝是什么时辰上的?那是比他在军中训练的时辰都要早,曹承冒头与曹恒说了一句,“母皇,我能不能不上?” “可以,不当大魏的皇子就可以了。”曹恒没想到曹承听完之后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问她可不可以不上朝,立刻给了曹承一个肯定的答案,曹承…… 不当大魏的皇子便是不当曹恒的儿子,曹承缩了脖子立刻地改口,“母皇,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任何意思,参政,那是肯定的,要不是这些年我在扬州,母皇早让我们参政了。” 曹永乐在一旁听着不禁偷乐,曹承瞪了他一眼,曹永乐才不怕他,指了他们脸上的伤,“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脸上都是伤?” “明知故问。”曹衍立刻怼了曹永乐一句,曹永乐…… 一不小心把亲哥给惹了,惹的还是最不能惹的那位,曹永乐赶紧道:“我不是告诉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竟然打你们了?” 曹承本能的就答,“没有,齐盟主确实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 想要阻止曹承说话的曹衍晚了一步,然后就收获了父母双亲及曹永乐的注目,“那你们还去跟谁打架了?” 夏侯珉出言相询,曹承一点没有丢脸意识地要答,曹衍这回更快地抢一步道:“我与兄长切磋了下,下手一时没轻重就相互伤到了。” 曹承一听立刻看向曹衍,想要问他为啥这样说,曹衍给他一抹都听我的眼神,曹承捉了捉脑袋。 “二兄一向不与我们切磋。”曹永乐才不信,曹衍一向知道自己的武力值不行,无论是跟曹承还是她,打死不动手,谁说都没用。 曹衍凉凉地道:“你还能不知道什么原因?” 曹衍昨天一听曹永乐竟然看上了齐司深是当场就炸了,今天去想撑场,想想以齐司深的武力值,曹衍是有难度的,那心塞之下想跟曹承切磋一下,去去火,非是一般时候,也是有可能的。 “二兄,兄长,我给你们上药啊。”曹永乐是脑补完毕,然后二话不说地要给他们上药。 “好啊,不用!”两道声音一道出口,内容却是截然相反,同意的人自是曹承,反对那一个就是曹衍了。 曹衍不同意,完了还扫过曹承,曹承接收到危险的气息,赶紧摆手道:“不用了,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没事。” ……怕曹衍怕成这样,某人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兄长,曹衍是弟弟。 那既然曹衍不乐意,曹永乐也不能来硬的。 “上朝参政之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曹恒适时在他们兄妹三人沉寂的时候问了这一句。 “知道,不知道。”三道声音再次同时响起,两道相同,一道不同,说不知道的是曹承,知道的曹衍和曹永乐。 这回轮到曹承接受瞩目了,曹承嘴角抽抽地解释道:“我,母皇不是说让我们入六部学习,就是学习而已对吧?” 怎么问得听起来那么不确定?曹承叫四道目光看得越发不确定,想着是不是不该问。 第一眼瞄了曹衍,曹衍自小到大帮曹承动过多少脑筋,这一次,曹衍道:“学习是要学,有人教你做什么你也要做。当年我们在扬州说过的话兄长应该还记得?” “啊,你在扬州说的话好多,是指哪些?”曹承这样一问出去,一群人都顿住,集体只有一个念头,这位跟他们真是有血缘相连的人? 曹承觉得有些冷啊,再一看四张脸都十分凝重而且严肃地看着他,曹承不确定地问,“我,我说错了什么?” 夏侯珉道:“要不还是让承儿回扬州?” 这主意出得曹承一顿,刚回来就要被赶回扬州?亲爹是有多不待见他? 不可置信地看向夏侯珉,夏侯珉道:“就这样的反应,不明所以,放进了朝局,那会变成什么样子?” 其实就是怕曹承一个不小心地把自己给作死了,曹承的表现实在是一点政治敏锐都没有,连自己回来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不知道,怎么都让人不放心。 “不成,就算兄长真回了扬州,他们也不会放过兄长的,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兄长弄回来,谁让兄长是母皇和父后的长子,嫡长子。”曹永乐肯定地告诉夏侯珉,曹承是避不开的,生为嫡长子,礼法传承都认他是第一继承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真有人想要挑起皇嗣相争,就一定会拉上曹承,绝不是曹承想避就能避。 曹承捉了捉头,“长不长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那块料子,就算让我那什么我也做不好。” 里面含糊透露的意思,自家人都清楚。 曹恒道:“那是你的想法,不是那些人的想法。如果你想将来安安乐乐的过日子,再也没人来惹你,你就做好这件事。” ……曹承顿了半响,在众人都以为曹承是在考虑怎么做好这些事时,曹承问了一句道:“做好什么事?” 一片死寂,曹永乐刚刚都说了那么多,他竟然还不知道指的什么事,曹恒指着曹衍道:“你回去单独跟他说清楚,别把事情搞砸。” 曹衍是知道这件事最后一准是落到他头上的,不二话地与曹恒作一揖,“是,母皇。” 曹承要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曹恒嫌弃就真成傻子了,虽然他不明白,这明明什么事都没说,怎么就觉得他什么都应该知道? 可是,这个问题曹承是没敢问出来,看看曹衍和曹永乐的表情,分明他们都已经知道曹恒说的什么事,就是只有他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