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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筠青当然不信,黑着脸,抬手,直接将那被子掀起来,但是掀起来后,依然不见人影。 霍筠青皱眉,疑惑地看向香妩。 他怎么可能判断错,这床上定有猫腻。 香妩松了口气,她发现自己刚才手忙脚乱穿衣服的时候,那首饰匣子被旁边的软被给盖住了,而那软被虽然极薄,但好歹不至于让侯爷看出。 霍筠青满心狐疑地看着香妩:“你刚才在做什么?” 香妩:“奴婢在想侯爷!” 霍筠青:“是吗?” 香妩看他这样,举起手指发誓:“奴婢在想着侯爷怎么不来,想着侯爷会不会忘记奴婢了,奴婢绝对不敢有半句欺瞒侯爷,不然的话,就让奴婢——” 霍筠青淡声道:“让你如何?” 香妩咬牙:“让奴婢父母双亡孤身一人!” 反正她没爹没娘! 霍筠青看着她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一时倒是有些想笑。 不过——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下巴,俯首下去,鼻尖几乎触着她的,审视着她问道:“刚才,屋中除了你,还有谁?” 他的声音是如此低凉,眼神是如此幽邃,以至于香妩顿时惊了一跳。 她后背发凉,她被吓到了。 “侯,侯爷,你别吓奴婢,奴婢胆小,刚才屋里还有别人吗?”她的腔调都变了。 霍筠青打量着手底下这个小东西,她的反应如此真实。 他相信她并没有欺瞒自己,至少不至于胆大包天的成了他的女人后还去勾搭别人。 极好。 霍筠青唇齿轻动,咬了一口她幼滑的脸颊,哑声道:“既如此,今晚好生伺候本侯。” 香妩脸上发烫,体软心酥,软声道:“是……” ********** 已经有些日子不曾碰她,如今抱在怀中,是如此地香娇玉嫩,以至于让他陡然想起之前曾经在她身上品尝过的滋味,这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了。 甚至有些后悔,为什么不早些过来? 霍筠青打横抱着香妩上床,锦帐落下,描金绣银的软帐荡起,上面的流苏也跟着摆出水波一样的弧线。 可就在这激情昂扬的时候,霍筠青突然感觉身上一痛。 他被什么扎到了。 他脸色骤变,盯着下面那个小女人。 她脸颊绯红,双眸迷离,唇儿微微张着,显然是沉迷于其中。 他盯着她,咬牙切齿地顺着那感觉去摸,终于摸到了那根簪子。 “这是什么?” 想用簪子刺杀他? 香妩看到那簪子,一时之间诸般迷思全都烟消云散,她惊讶地把唇张成了圆形。 “侯,侯爷……” 霍筠青撩起旁边的软被,一把将那些东西都掏摸出来。 哗啦啦的一下子,金镯子银簪子还有那珠花那金步摇,全都散了一床,金灿灿地泛着光。 “这是什么?”霍筠青声音冷森森的,简直是想杀人。 他真是高看了这小丫鬟! 什么藏着男人藏着女人,什么藏着簪子刺杀他,这是恨不得抱着金子银子睡觉? “侯爷……”香妩的薄唇不住地哆嗦着:“奴婢,奴婢可以解释……” 问题是她可以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你们说女主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然后如何……我只能说,你们低估了本文的狗血程度,邪恶的笑容.jpg 额外的说明: 家人身体不太好,今天要去医院办住院手续陪床,住院期间是全封闭的不能随便出来,我会带着电脑,但是护士说网络会不行。 更新的话,我会努力~ ☆、第 48 章 第48章我的钱啊我的钱 面对怒气勃发的侯爷, 香妩也是想解释的,但是她发现她没法解释,她只能耷拉着脑袋, 一脸认罪地跪在床上, 抿着唇儿一句话都不敢说。 霍筠青冷沉着脸, 盯着她, 过了半响,突然厉声问道:“那你白日里又是心虚什么?” 他突然明白了。 这么一个小丫鬟, 她的心眼就针眼那么大, 胆子就米粒那么大, 如今跟了自己, 就凭她这胆子,是万万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勾三搭四的。 自己疑心的那事, 实在是高看了她。 再者白简对自己忠心耿耿,也不应该存着这种心思做出这等事来! 香妩哆嗦着唇儿,小小声地道:“奴婢,奴婢没有心虚什么啊……奴婢怎么敢有任何事瞒着侯爷……” 霍筠青铁青着脸:“说真话,不然本侯——” 他攥起那一把首饰,淡声道:“把这个扔了。” 香妩想起白日里的事来, 心虚得很,她咬着唇犹豫, 要不要说?说了他到底是会消气呢, 还是更生气呢? 谁知道正犹豫着,霍筠青已经将手里的那把首饰直接往锦帐外扔。 也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力道, 香妩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首饰“嗖”的一声破窗而出,没入了黑暗中。 香妩看着窗户上破开的那一个小洞,透过那小洞, 隐约可以看到窗外树影婆娑,香妩就这么盯着,心都在滴血。 她看得清清楚楚,侯爷刚才扔出去的,就有那个金镯子,那可是实打实沉甸甸的金镯子! 就这么扔出去了?别给摔坏了?别被人捡走? 香妩心疼得肝都在颤,眼里含着泪,眼看就要往下落。 “还不说,那本侯——” 霍筠青又抓起来一把首饰,作势要扔。 香妩一看这个急了,赶紧扑过去,一边抱住他的胳膊:“侯爷,侯爷,奴婢什么都和你老人家说,你饶了奴婢的首饰吧,奴婢看着心痛死了!” 再这么扔,还不如把她一起扔出去! 霍筠青看着这小贪财:“嗯哼?” 香妩:“奴婢说,奴婢全都说了!” ***************** 于是,在锦帐内,香妩老老实实地跪在床上,把这件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所以奴婢害怕,害怕小姐若是生奴婢的气,到时候侯爷岂不是怪罪奴婢不该过去小姐那里取东西。”香妩发愁地道。 “就因为这个?”霍筠青突然觉得莫名,原来自己气闷了半响,却只是因为这么微不足道的理由? “是啊……”这件事难道不够大吗?香妩睁大水润的眼睛,怯生生地望着霍筠青。 “那你——”霍筠青胸口微紧,俯首下来,却是哑声问道:“那一日,为何和白简鬼鬼祟祟?” 男人guntang的气息滑过香妩的脸颊,香妩脸上微微泛起热来。 太过强大的威压气息就萦绕在周围,锦帐内狭小的空间变得闷热而干燥,这让香妩意识到,她和侯爷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