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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特点,每层楼都有一个卫生间,并且仅供男士或者女士使用,所以男女必须错开楼层上卫生间。他刚才在三楼男士卫生间洗脸,此时也得下楼去找自己的打火机。他下到三楼,走向三楼卫生间,看到一名男警察站在门口,一脸尿急又为难的样子。男警员夹着腿向夏冰洋打招呼:“夏队。”夏冰洋刚想问他站在门口干什么,走近了,听到洗手间里传出流水的声音,看到男士卫生间里有一个从百乐宫带回来问话的女孩儿,那女孩儿站在洗手台前,正对着镜子补妆,水龙头还在哗哗地流着水。“你好了没有啊,楼下有女卫生间!”男警察憋的狠了,朝里面喊道。里面的女孩儿没有回应他,仍淡然地补着口红。夏冰洋看一看女孩儿身着黑色短裙的纤细身影,对男警察道:“你去一楼。”男警察走了,夏冰洋走进卫生间,站在女孩儿身边,伸手关上了流水的水龙头。女孩儿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抹了金棕色眼影的双眼美的有几分冷淡的蛊味,脸上的隔夜妆飞了一层白粉,整张脸像从描金的粉色纸筏上剪下的人像。夏冰洋转过身靠在洗手台上,打量她两眼,才问:“叫什么名字?”女孩儿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淡淡地收了回来,补完口红,飞快的扭着唇釉盖子:“我刚录完口供,警官。”夏冰洋道:“我还没看到你的口供,现在想和你简单聊聊。”女孩儿把口红放在金色手包里,双手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整理着连衣裙细细的肩带:“白晓婷。”“年纪。”“二十六。”夏冰洋看了看她化了精致妆容的侧脸,心道现在的女孩儿真是不显年纪。“你在百乐宫工作?”本来是一个十拿九稳的问题,但女孩儿却否认了。她说:“不,我自己单干。”说完,她向夏冰洋伸出手:“有湿纸巾吗?”湿纸巾没有,倒是有一包纸巾。夏冰洋抽出一张纸巾放在水龙头下面沾了点水,递给她:“现在是湿纸巾了。”女孩儿瞟他一眼,抿唇一笑,然后对着镜子擦拭肩膀和颈窝处的薄汗。夏冰洋转过头不再看着她,在回忆里搜索自己到底在哪里见到过她的脸。见到她第一眼,夏冰洋心里就有种类似老友重逢的熟悉感,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无计可施之下,夏冰洋说了一句多年来他自己所不齿的话:“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女孩儿擦着胸口一顿,噗嗤一声笑了,扔掉手里的纸巾,站到夏冰洋面前,笑着问:“你现在是在泡我吗?警官。”夏冰洋微低着头看着她,眼神沉静无波。她抬起双手搂住夏冰洋的脖子,目光在他脸上打转,悠悠笑道:“你长得很帅,比我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帅。”说着,她倾身靠在夏冰洋耳边,低声道:“如果你想要我,我不会拒绝你。”她身上没有喷香水,但她的头发很好闻,淡淡的栀子花香,微凉有棱。像香水瓶拔出了带有玻璃管的盖子,透明的液体在空气中渐渐挥发。“宝贝儿,小孙把王瑶的案卷全都拿回来——”任尔东忽然出现在门口,举着手里的牛皮纸袋,话说到一半,看到几乎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顿时就闭嘴了。好在他反应迅速,立刻退出洗手间,还呼通一声关上了门。女孩儿趴在夏冰洋耳边笑道:“呀,被你同事看到——”一语未完,夏冰洋把她的胳膊从自己脖子里拽下来,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衬衫领子,对她淡淡一笑:“录完口供就可以走了。”第46章致爱丽丝【11】深海俱乐部是蔚宁市一家有名的夜|店,坊间谣传这间夜|店的老板很有几条政界的人脉,因此躲过了蔚宁市次次的扫|黄|严|打,依旧做着灯红酒绿的声|色生意。这个俱乐部采取的是会员制,并且入会的机会也很是难得,通常只有老会员介绍才能获得入会的资格,因此其中的会员大多都是统一阶层的人物,大都绕不过上流阶层的圈子。俱乐部门前没有露天停车场,停车场设在地下二三层,纪征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因此把车停在俱乐部门前,下车站在车头旁向四周观望,寻找停车场。停车场没找到,不过他倒是察觉到站在硕大的玻璃旋转门前的两个门童在注意着他。旋转门很大,两个门童之间的距离有些远,于是他们用别在衬衫领口的耳麦交流。纪征余光瞥到身材较瘦的门童盯着他,低着头对着耳麦说了句什么,紧接着他的同事给了他回应,然后他又盯着自己辨认了两秒钟,随后笑着朝自己这边跑了过来。“您好,请问您是纪征纪医生吗?”他站在纪征面前,欠着身笑问。纪征道:“是。”“燕少让我在这里接您,请跟我走吧。”他转身朝同事招招手,另一名门童很快赶了过来,接过纪征手中的车钥匙,代他泊车。纪征向他道了声谢谢,跟着领路的门童走了。深海俱乐部很大,走进去另有洞天,纪征跟着门童穿过灯光璀璨的大堂往西南角的一架贴着‘VIP’标牌的电梯走过去。电梯门打开了,纪征在门童的礼让中率先走进去,宽阔的四方轿壁立刻印出他的影子,像是镜子里套着镜子,视觉上的观感很震撼。纪征不习惯这种连环相套的镜面反射,电梯上升没一会儿就感到有些晕眩,于是摘下眼镜用力按了按额角。机灵的门童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当即就把电梯停下了,等电梯门开了便向外请示道:“纪医生,我们走楼梯。”纪征把眼镜重新带好,微微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走了两层楼梯,他们到了一层极为宽阔,装修的只有白加金两色的楼层,一个身穿黑色制服套装的女人站在楼梯口似乎已经等了他们许久。“您好,是纪征先生吗?”纪征道:“是。”“请这边走。”门童把人领上来后就乘电梯下楼了,女人又领着纪征穿过白洞似的大堂,往一条足有两米宽的楼道走过去。楼道里铺着纯白色的葡萄牙章文地毯,虽然足够的美观且奢华,但是并不十分适合走路,而且楼道很长,转过两道弯后依然绵延无尽头。纪征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他已经在楼道里步行了五分钟。终于,八分钟后,女人停在一扇门上匝着几条金线的白色木漆门前,掏出一张门卡在门把手上空划了一下,门把手边缘处亮起一圈微弱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