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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好奇心。玄学各个法门中,致力于得道成仙一派就是丹鼎派。这个派系又分为内丹派、外丹派。外丹就是用各种矿物质,烧制长生不死的金丹。但事实证明,这种长生不死的丹药非但不能让人长生不老,而且因为含有致毒物质,反而会造成身体损害。于是,又有了内丹派。也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当成“炉鼎”,以自身的精、气来炼制药物。某种程度上,一些动物的修行,也是属于内丹派。比如那只半夜吐珠的狐狸。只是对单北的猜测,梁惊尘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单北也明白过来,他梁哥刚才不过是在向他度药。也就算是给他做了个人工呼吸,他自己是不是反应太大了。单北在心里安慰自己。等净化得差不多了,“把嘴张开。”梁惊尘说。单北在心里安慰了自己一句:人工呼吸。然后闭着眼,乖乖地把嘴张开。只是他梁哥要高出他半个头,单北便微微仰着头,梁惊尘可以清晰地看到单北粉红的舌头与洁白的牙齿。但更让梁惊尘呼吸困难的是,单北这个样子,充满了不自觉的诱惑,是一个索吻的姿态。梁惊尘盯着单北三秒后,伸手把他揽入自己的怀里,低头含住单北嘴唇,开始辗转吮吸。梁惊尘梁惊尘无比肆意地在单北口腔里扫过,忽然意识到什么,松开了单北,轻声说:“呼吸。”单北憋着的一口气才一下子全吐了出来,一双水汽蒸腾的眼睛拼命拼了几下。眼前的梁惊尘又清晰又模糊。梁惊尘拉住单北的两只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腰,等单北喘了几口气后,再次俯身。单北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梁哥……他想说什么,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脑子里全都是梁惊尘,以及他现在的举动。单北整个身体无法动弹,两只手无处安放的手,只有死死地抓住梁惊尘的背部。梁惊尘从唇舌上撤离,凝视着单北好一陈儿,单北整个人还是呆呆的。张大着眼睛,看着梁惊尘。梁惊尘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抬起,抚了抚单北肿胀得充血的嘴唇,张嘴想说什么,但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单个的音节,“小北……”单北眼珠这才一转,像是回了魂,“梁梁梁哥,我我我觉得好奇怪,大壮和小兰好好像不不见了,我我刚才……”梁惊尘依然揽着单北的腰,凝视着他,“是我封了他们。”“哦,原原来这样啊。”单北一双清澈的眼睛正对着梁惊尘,是受惊过度,也是不知所措。他的嘴唇还是麻的,脑子嗡嗡作响。从整个脸与脖子都烫得吓人。梁惊尘就是这样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他,也让他晕头转向,摸不着方向。刚才这是个吻吗?应该是了。他梁哥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吻了他。“为为什么封……”单北的脑子再次用力挣扎出一句话。如果不说点什么,他觉得自己只想找条地缝躲了进去。“不想让他们打扰到我们。”梁惊尘一只手去抱住单北单薄的肩。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没动。眼前这个人居然发些发抖。“抱歉。我只顾考虑到自己,才让你处于危险中。”单北忙摇头。梁惊尘也没想到会有那只大老鼠光临。这只是个意外。而且,就巨鼠那种程度,就是来十只,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打扰到我们?这又是个什么意思?“我先给你伤口上些药。”梁惊尘放开了单北。一时间忽然没了全部支撑,单北觉得有些空荡荡的。梁惊尘给前台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便送来了棉球与精酒。单北缩在沙发上,对着自己的胳膊发愣。一只袖子被撕得七七八八,但胳膊上也确实只是几道非常浅的抓痕。渗出的血现在已凝固在上面。平时这种伤,他不过是在冷水下冲冲。何况,刚才梁惊尘用他的内丹,给他去了尸气。梁惊尘抓了单北的胳膊,“可能有点疼。痛得很的话,就告诉我。”单北胡乱地点头,依然没有抬头。梁惊尘用棉球小心地清理胳膊上面凝固的血迹,“疼吗?”“不疼。”单北小声说。他的意识根本集中不到自己的胳膊上来。满脑子都是梁惊尘。梁惊尘动作十分小心。酒精棉球落了下来,单北只觉得一股凉意在胳膊上掠过。心里突突地又跳了起来。清理完毕后,松开了单北的胳膊。单北依然低着头,连眼神都不肯给梁惊尘一个。梁惊尘心里叹了口气,柔声说,“我去洗澡,你先睡去。”于是在单北张大的眼睛中,梁惊尘去了浴室。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单北的汗再次涌出,他不知道是上床睡觉,还是就这样等着梁惊尘。但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就这样站着,梁惊尘都是避无可避。他梁哥刚才亲了他那么久,一会儿还要和他同睡共枕,他怎么可能睡的着?而且心跳一直到现在都不能平复,呆会儿怕不是要从嘴里跳出来。脚边传来一声“喵”的叫声。单北循声看去,那只黑白的流浪猫还藏在沙发角,一双棕黄的眼睛,瞪视着单北。单北的脸更烫了。没了小兰与大壮,这只猫却清楚地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小黑。”只用了一秒,单北给小猫取了名字。单把小心翼翼地把小黑从犄角抱了出来,“咳,刚才你是不是看到什么?”单北接触的都是通灵的妖魔鬼怪,在他的下意识里,小黑也具有灵识,“看到什么也别告诉小兰,大壮啊。”但小黑只是瞪着一对乌漆漆的大眼睛,幽幽的,像是什么都知道,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地看着他。梁惊尘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单北抱着只猫窝在沙发上。他的头低着,下巴埋在猫柔软的背部上,露出一截后颈,与一小片背部,依然是通红一片。梁惊尘的心里也是起起伏伏。他进浴室的目的之一,也是想给单北一点时间,希望在他洗澡的这十几分钟,单北能明白他们之间发生的关系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不仅只是他的梁哥,也不是与时小海一样的存在。只是,看着现在缩成一团的单小北,梁惊尘又觉得,单靠单北自己消化,领悟实在是奢望。一听到梁惊尘的脚步,单北猛地抬起,梁惊尘已走过来,拎起了猫脖子,把猫扔到一边。“小黑!”“小黑?”“我才给它取的名字。”梁惊尘无言以对。“该睡觉了。”梁惊尘柔声说。“啊,哦。好。”单北迅速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