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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即使有机甲庇护,驾驶舱中,少年依旧痛得七窍流血、皮肤龟裂,全因对信仰的忠诚才苦苦坚持。“我不会认输!绝对不会认输!”少年执拗地说着,燃烧潜力的同时,将余下的动能全都转化为保护罩,压在苏仁身上。“教宗狴下,我愿用我的生命为天国献上一朵微不足道的白花。”少年视死如归地说着,最后一次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随后——“诸神之怒”机甲以燃烧一切的决绝冲向不可逾越的东方结界!嘭嘭嘭!连绵不绝的崩乱中,视野和脚下一起摇摇欲坠。陈九鹤与越长羽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连修炼都做不到的废物,依靠西方教廷研发的巨型傀儡,居然能与金丹期强者有一战之力!若是两人轻敌,没有合力出击并且催动生死环,此时恐怕已经——轰!机甲表面的符文法阵燃烧殆尽,驾驶者也是强弩之末,但他们合力挥出的拳头依旧带着力拔山兮的强悍。陈九鹤与越长羽艰难应对着,且战且退,曾经的骄傲荡然无存,只能以眼角的余光关注在机甲的保护下竟可以扛过那么多的攻击还毫发无伤的九渊。西方人的奇巧yin技也不是一无可取!不甘心的两人恨恨地想着。他们终于意识到西方教皇国的人并非白皮猩猩。这些高鼻深目的西方人,没有修炼天分,却在其他领域得到神灵的祝福!真是太可恶了!看着上方如泰山般压下来的巨型傀儡,陈九鹤的心中满是愤怒。他费了那么多努力才修得的一切,难道就要这样眼睁睁地失去!带着他的性命!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越长羽感受到道侣的不甘,试图安抚他,但在西方机甲驾驶员的不惜命攻击下,越长羽自己也是抵挡艰难,稍有不慎就可能重伤甚至道陨!怎么办!要怎么做才能保住他!越长羽痛恨地想着,对抗的同时尽可能地护着陈九鹤。陈九鹤很快意识到越长羽正在尽可能的护自己,心中却毫无感动,只是恨恨地想:都是越长羽的错!如果他当初能坚持杀了九渊,或者现在能更强一点,我又何至于——“啊!”一声惨叫中,分心的陈九鹤被莫名一击打飞了出去。他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飘在空中,将他打飞的越长羽却决然地张开双臂,站在机甲面前。“一切都结束了!”越长羽轻声说着,催动全身修为,竟要当众自爆!轰轰轰!青年修士的全身都在爆炸,释放巨额能量激荡天地。世界被他激怒,如一个即将睡醒的狂狮,巨响惊天动地袭来,化为千军万马突破,天地也随之起伏低昂!“保护教宗!”包括此时已经半条命踏入天国的“诸神之怒”驾驭者在内,所有人的心头都掠过同一个想法。但是——利剑般的闪电划破天空,黑暗翻滚着,如暴风雨般激烈,又如巨龙乘风!黑色的星星拉着长长的光划过天空,毁天灭地的威压震得方圆百里都无力喘息!看样子,今天是要——苏仁遗憾地想着,回头,想最后看一眼道无崖,却在看到道无崖的瞬间——眼睛瞪大了!捶天灭地的威压中,道无崖向苏仁款款而来,失去光华的白发纹丝不动,冷峻的面容不染一丝烟火,身后空无一物,却又仿佛盛开着三千世界。此时的道无崖是如此的强大,只要出现了,整个世界都会染上他的气息。但又是如此的轻柔,如一段月光,如一缕音符,下一个瞬间便会随风而逝。他是世界,世界也是他。“……是你……居然是你……果然是你!”苏仁难以置信地看着这样的道无崖,内心深处是兴奋也是恐惧。道无崖走到他面前,无奈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又这么做,我明明早就告诉你——”“因为我没有退路……我已经没有退路……而且你……你一直都……”苏仁尽可能冷静地说着,他猜到道无崖与萧林有联系,但在结果揭晓的时候依旧能感受到几乎燃烧全身的兴奋。“逼退他,我……还有这个身体都随你处置!”“没有这句话,我也能随便处置你!”道无崖孤高地说着,风吹过,净世白莲风姿卓越地停在他的指尖。硕大的花瓣,迎风而动,宛如仕女高贵的羽衣,那么美丽,又是那么的孤独。莲花翩翩,款款落地,拂过波澜壮阔的世界,将所有的蠢动都冻结,只剩下莲花轻盈神秘的飞舞。甚至,连越长羽的火焰也熄灭了。“你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再愚蠢的燃烧了。”道无崖对越长羽如此说着,看向被强行止住逃亡脚步的陈九鹤:“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把所有从天海仙宗夺走的东西都还回去,所有杀上天海仙宗的人都押到问道峰等候处置,若是做不到——”“做不到又怎样!”越长羽色厉内荏地反问着。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存在,只拈花一笑便可熄灭天地之怒。此人修为已超越渡劫,进入闻所未闻的新领域!“做不到吗?”闻言,拈花之人抬起头。清风吹过,白发飘逸,唇齿间吐出春风一般柔软又尖刀一般锐利的言辞:“届时,道无崖或将亲自拜会,还请费心接待!”※※※※※※※※※※※※※※※※※※※※攻童鞋跨界执法,不过正式执法前,要先把受童鞋欠下的“债”清算一下~第150章小祖誓杀狗男男(23)与东方修真界的初次交锋就取得大捷,让教皇军气势如虹,经过简单的修整祝福后,所有人(包括机甲)登上神怒战车,浩浩荡荡地进入荒原,预备用三个月的时间穿过分割东西方的荒漠,征服东方修真界!队伍中最华丽同时也守卫最森严的自然是教皇的御座。特制的二十米长五米宽的巨型车厢被分割成有谒见功能的祈祷室、卧室、浴室等多处,并且每一处都装潢精美,若非窗外风景不断后退,车内的人甚至意识不到他们正在旅行。当然,对此时的苏仁而言,窗外风景再美,他也无心观赏,因为——他已经被迫连续几天像一块不值钱的抹布被男人捏在手里变着花样地翻腾了。“呜呜……呜……别再打了,都肿了……”好不容易从男人的强权下获得喘息机会的苏仁夸张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