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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马甲吗?什么时候马甲漏掉了? ——这可真是个大事情,以至于丁薇一瞬间都说不出来话来。 …… 她的表情被老太太看到,此刻又瞪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老伴儿: “丁薇,你别理他,上年纪了糊里糊涂的,记性也不行了。那是另一本书,我还是喜欢明语和战诚。” 想了想又说到:“不过他刚说的那本写的也不错,剧情虽然简单,但是也挺吸引人的,节奏也好。真要说起来,两边叙述风格还有点接近呢。” 她美滋滋的。 “新出的那本美人鱼我也看了,你看了没有?真好看呀。” 丁薇此刻长舒一口气,慢吞吞活动着有点僵硬的身子,坐了下来。 “您喜欢就好。” …… 这一顿饭吃的真是有点难度。 好在开头难,到后来老太太也是很体贴的,全程没提的事,只催她多吃东西。 等到终于吃完了,丁薇忙不迭收拾碗筷。 “我来我来……” 又被老太太赶紧压下去: “别捣乱啊乖,我们家分工明确,这是我的工作,我来。你不是还要问老头子一些问题吗?办正事去。” 都是打包的饭菜,碗筷儿也少。老太太手脚麻利的把东西收了,丁薇没办法,只能跟着老王在沙发坐了下来。 “王教授,听说您对历史也颇有研究,我想请问一下,如果是女子为尊的朝代,那么当时朝廷办事风格和宫殿布局什么的有什么明显不一样的地方吗?” 之所以问这些,倒也不是说想要做百分百考据的电视句。 毕竟是新成立的公司,团队磨合还不一定到什么程度,现如今又不像后世一样有发达的网络,暂时是做不到这么好的。 但是按照丁薇的风格,就算不能每一个细节都抠到位,可大致上总该有一点统一的风格的吧。 王教授琢磨一下: “女子当政,最光明正大被历史承认的当然还是则天女皇的时代,那个时代的风格在于……” …… 不愧是做教授的,此刻面对这么笼统的问题,也毫不犹豫的张口说出几条最为突出的细节来。 丁薇忙不迭掏出笔来记下,只觉得大有裨益。 “我想研究一下古代宫廷权谋政变这一类的史实,请问您有推荐的书吗?” 王教授想了想,又给出几个名字来。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 “你这是想为新书做准备吗?” 丁薇犹豫一下: “倒也不是,有个朋友托我给她写个简单的剧本。” 老王琢磨了一下: “剧本行文跟你平时写故事是不一样的,之前上学时应该也有单独讲过吧。” 丁薇点点头:“是讲过,不过那会儿只是简单学习一下课文范本,具体怎么拿捏还不是很熟练。所以只是写个故事梗概,其他的由专业的编剧来做填充。” 王教授点头:“这样也挺好,术业有专攻,你的细腻之处在于你的想法和行为方式让人很舒服,如果对编剧这一行没有兴趣的话,也不必强求。” 老王教过的学生很多。 他很清楚,大部分学生都是普通人,专精一行可以,但如果事事都要去学的话,恐怕想要做到出类拔萃就有点难度了。 因此,尽管剧本写起来对于有文学功底的人来说并不算难,但他也不打算勉强。 “但是……” 他眉头皱了起来: “你这是打算写一个关于则天女皇的故事?” 他嘱咐道:“那你可得认真写啊,这方面需要的历史资料不少,建议你去找找教历史的那个老张。” 丁薇头大如斗。 她赶紧解释:“不是的不是的。” 历史考据起来那真是没法写,让她魔改吧,她又没那个本事和勇气。 此刻她说道: “这个故事的背景是架空朝代,女子当政,权柄掌握在女帝手里,所以要涉及宫廷权谋政变之类的。” 她说完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当然还有一点感情戏,所以要多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才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丁薇也没有再遮遮掩掩,干脆直接把剧情简单描述一遍。 好歹这不是人人都爱玛丽苏的剧本,或者是多角恋纠葛的情节呀。 她是正儿八经想把这个故事写好的。 江左梅郎,一代军师,曾经都是她热爱的呀。 她这么一说,老王倒是觉得挺新鲜: “你这个剧本不错。” …… 在丁薇的故事梗概中—— 故事开篇,是在重重朱红色的帐幔中,陈留郡主李怀玉正在跟她的一众俊男面首厮混。 门外长廊上,有满头珠翠、威势重重的中年女人正缓步带着侍女和侍卫慢慢走过来。 门外两个眼观鼻鼻观心、对里头私声浪语动也不动的侍女们见到她出现,立刻跪了下去: “长公主万安。” “郡主还在里面?多久了?” “回长公主,是。已经两天了。” 长公主看也没看旁边的侍女,只是随口吩咐道: “既然没能哄好公主,那也没什么用了。”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沉默上前捂住侍女的嘴巴,迅速将人拖走了。 围绕在长公主身边的侍女们立刻又垂下头来。 而等到长公主进门,发现半醉的陈留郡主,还有她身边围绕的一众风格迥异的男孩和男人们,微微蹙了蹙眉头。 郡主半醉,陪着的面首们却不敢如此,哪怕醉死了,此刻该跪着还得跪着。 看着众人乌压压的头顶,长公主慢声说道: “陛下寿诞将至,陈留君主一片孝心,闭门为陛下准备礼物,这段时间很是清减,恐怕得好好调养了。” 半醉的陈留君主却是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娘,你来了。你看我新得的那个宝贝长得好不好看?” 她迷迷糊糊指了指角落里安静跪在那里、脸色苍白却没有一丝表情的少年: “好不好看?!” “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他弄进来。” 语毕又打了个酒嗝。 长公主叹了口气: “好歹是位郡主,行事怎么这么没有章程?” 陈留郡主却撅撅嘴: “怎么没有章程了?娘你自己都有,干嘛不许我也有……你这不公平。” 闻言长公主却是冷笑一声: “公平?” “公平,你这会儿就不是郡主了。” 她自知失言,此刻迅速收敛心神:“你累了,该休息了。” 这话一说,刚才被公主指到的那名少年却是脸色更加苍白。不只是他,在场所有人都大气都不敢出。 旁边伺候的宫女立刻躬身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