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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了。 发生了昨晚和前晚上的事,邹大姑再来看这栋别墅,熟悉又陌生,怪渗人的。 邹婶婶走向大门,邹小叔拉住她的手,道:“别走大门,你不是怀疑他是不是在搞鬼吗?我昨天想了一晚上,也觉得挺奇怪的,咱们今天从别的地方进去。” “对,对,邹函真的是太奇怪了,咱们还是先别打草惊蛇。”邹大姑点头赞同。 他们偷偷摸摸顺着别墅的围墙绕到它后方,有一处矮墙旁边堆积了转头,这里偏僻,一天也不见得有几个人从这儿走过,墙头长满了杂草,围墙上面戳满了防止进贼的玻璃碎片。 邹小叔是工地上工作的,他踩着砖头,三两下攀上墙头,即便很小心了,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划伤了,他让邹婶婶给他递了个石头,敲敲打打把尖锐的玻璃打掉,翻身进去。 这处并不是很高,他解决了上面的障碍物,后面两人随后跟上。 别墅后方杂草丛生,还有一条泥沟,三人落地,鞋子全部遭殃,他们在旁边的草丛里擦了擦,猫着腰绕到别墅前面去。 邹小叔从侧边看了眼,邹函没在庭院,他们走到窗口去看客厅,在客厅找到了他的身影。 柏坠喝粥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往窗口看去,三人受惊的矮下身。 “他看了吗?” “应该没有,没事的。” 他们战战兢兢的蹲在墙角等了会,没见柏坠出来,邹小叔又从窗口探出头,结果眼睛才冒了一个角,他惊恐的叫了一声,身体往后倒去,摔在了地上。 另外两人被他吓得不轻,蹲在墙角不敢动,用气音问他怎么回事。 邹小叔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窗口,胸膛起伏不定,嘴巴张开。 “小叔,来都来了,在这干嘛呢,进来坐一坐啊。”一道声音从他们头顶响起。 邹大姑听出来了,这就是昨天说“等一下” 的那个声音,她们抬起了头。 柏坠就站在窗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第44章 没爹没娘小可怜7 邹大姑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他们这番偷偷摸摸的姿态被抓包,场面可真是十分尴尬,邹小叔缓过神,手足无措的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不、不用了,我们本来就是想来叫你吃饭来着,既、既然你都在那什么,在吃了啊,那我们就先走了。”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讨好,这算是他对柏坠态度最和蔼可亲的一次了。 邹婶婶附和道:“对啊,你在吃着了,我们就回家吃饭了啊。” 她也被这一出吓得不轻,昨晚邹小叔和邹大姑对她说的话仍在耳畔,导致她现在看着柏坠也觉着诡异得很,而且那脸着实白,像糊了一层粉似的,看的她心惊。 柏坠请他们进来坐一坐,他们客气的摆手,也没摆出昨天那理所当然的气势,慌忙地走向门口。 然而三人站在门口,又面临一个问题,大门是锁上的,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转头让柏坠来开门,要么和进来时一样翻墙出去。 邹大姑一回头,发现柏坠站在别墅门口,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们的背影,邹大姑心头焦虑。 察觉到她的视线,柏坠垂下眼帘,问:“怎么了?是门没开吗?” 他的声音凉凉的,三人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柏坠抬脚出了别墅,手中拿着一串钥匙,拧开了围墙铁门的锁,他轻声道:“下次来,可以直接叫我啊,我给你们开门。” 柏坠没问他们怎么进来的,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他们来干什么,明明一戳就破的借口,他却好似没有察觉到一样。 但就是这样的态度不明,邹大姑他们觉得柏坠什么都知道。 他们还能怎么说,只能应下了。 距离开学还有十天,柏坠白天没事时就把身体的掌控权交给了邹函,让他好好学习、复习,只是因为签定了合同,在柏坠没完成任务之前,他无法掌控身体太久。 他要去报道的那所私立高中也是市内一所颇有名气的高中,里面大多都是富家子弟,普通人一生都没办法达到的终点,可能才是那里面的人的起点。 人和人相差太大,在一个环境下共同生活,磨合是必不可少的。柏坠开始锻炼身体,计划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出门跑步,身体太弱,打起来不抗揍。 这具身体俨然已经成了柏坠和邹函共用,柏坠负责体能,邹函负责脑力。 次次考年级前三的人真不是吹的,这回不用柏坠再辛辛苦苦的学习,他也乐得轻松。 那天早晨之后,柏坠没再刻意的去观察邹家姑姑、叔叔和婶婶的动静了,他瞧着他们那天吓得不轻,脑补了些什么也不是柏坠能控制的。 邹大姑在邹婶婶家里蹭吃蹭住了四天,说是要回家了,至于房子,谁爱要谁要去吧,她是不想沾上一身腥。 虽然那两天晚上都没发生什么意外造成真正的身体伤害,但邹大姑是个惜命的人,这心灵上的阴影够她缓一阵子了。 这两天住在邹婶婶家,她还总是半夜惊醒,脑子里想的多,都长了几根白头发了。 邹小叔工作完晚上回家都是辟着他那走的。 小区里传起了风言风语,几个妇人坐在一家人厅堂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邹函,一妇人压低声音道。 “我和你们说,邹函家里闹鬼呢。” “闹鬼?你从哪听来的。” “哎呀,我就住他家隔壁,能不知道吗,前两天邹婶子他们大清早的从邹函家出来,魂不守舍的,问也不说咋回事,后来我就套她的话嘛,结果还真让我套出来了。” “真的啊?” “不可能吧,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那一套呢。” “指不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着呢……” 邹升远嘴边的伤养了一个多星期,痕迹才淡了下来,距离开学没多久了,他咽不下那口气,想找邹函算账,但他爸妈都让他别去招惹是非,导致他心中越来越憋屈。 开学这天是个晴天,温度不冷不热,柏坠大清早的就被邹函吵醒了,去市内少说要坐四个小时的车。 柏坠换上一身清爽的衣服,上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下面穿着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脚下是一双刷的干干净净的运动鞋。 男生十六岁一般都挺高了,邹函这身体还瘦弱矮小得很,如同一个刚升初中的学生。 黑色的背包塞满了东西,他把双肩包背上,显得他人更加弱小了。 这回一去就要走一个月,放月假才能回来,柏坠收拾好衣物,带上别墅钥匙去坐车,出门时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回身上了二楼。 片刻后,柏坠手中又多了一个黑色的大包。 柏坠把行李箱先留在了家里,他掉头去邹小叔家,邹小叔今天不用上班,在家里抽着烟看电视,看的什么电视柏坠也没看清。 他进门前先敲了敲门,邹小叔回头看见他,愣了会神,脸色古怪,想笑又笑不出的感觉,牵强的抬着嘴角。 “怎么今天过来了?你婶婶带着你哥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