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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多。 病房里的凳子都被他们搬光了,安启空坐在病床边,不安的扣着手指,郝阁和唐枫两人拿着手机,悄悄的躲在墙角组队玩游戏。 在暴怒的教导主任的眼皮子底下还有心情玩游戏,这两人也是心大。 柏坠偏头,看了眼坐在床边的安启空,他问繁凡:“你和他关系怎么样?” 繁凡侧目:“一般。” 不过一秒,他又补充了一句:“私底下见过几面,不过没说过话。” 安启空和他不是一类人,也只有一群人一起聚会时看到过他几面,两人住在一个小区,朋友难免会有重合的,但他们仅仅只是点头之交。 柏坠:“他平时也这么容易紧张吗?” 繁凡看了他一眼,回想了一下每次见到安启空时对他的印象,很可惜,记忆中安启空的模样很模糊,他每次都是一扫而过,没怎么注意过他。 “……应该不至于,比起紧张,他看起来害怕的情绪更多。” 安启空额头冷汗直冒,柏坠看看他,又看看抖腿兄,是在害怕他吗? 他mama在一个小时后赶来,柏坠背靠着墙,都快睡过去了。 女人有一头利落的棕色短发,眉峰高挑,女强人气息扑面而来,她穿着一身黑西装,脚底一双黑色高跟鞋,推门而入。 安母脸上沉着冷静,眼神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看着是个做事有条理但又很强势的人。她一进门,就夺去了医务室里所有人的目光。 她细长的眼睛扫过每一张脸,停留在教导主任脸上,她伸出手:“你好,我是安启空的mama。” 她身上上位者的气势很磅礴,教导主任客气的握了一下她的手:“你好你好,我是教导主任,今天请你来是想说一说安启空的事。” 安母微微点头:“直接进入正题吧。” 她看了看手表:“半个小时后我还有个会议要参加,能留出来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 柏坠:“安启空的mama是个女强人啊。” 零简单介绍:“苏美欣,女,四十周岁,经营一家服装公司,占公司股份百分之四十七,本人在职场上颇有手段,为人利落干脆,目前单身。” 这些从网络上都能搜索出来。 邹函:“好……好厉害。” 苏美欣是单身,柏坠看向下巴抵在胸口的安启空,这么说来,他是单亲家庭,家里有一个强势的母亲,在长期的高压下长大,会养成这样的性格也不稀奇。 那边教导主任用五分钟说明了情况,苏美欣皱着眉,走到安启空面前,安启空肩膀瑟缩了一下,小声道:“妈、mama。” 苏美欣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儿子,脸上神情也没有丝毫柔软:“抬起头来。” 安启空无措的抬起了头,苏美欣道:“被抢钱了?” 安启空嘴巴动了动,苏美欣仿佛已经料到了他要说的话,直接了当的说:“不许撒谎。” 他咬着嘴点了点头,苏美欣又问:“那五人,有没有认识的?” “有……有。”安启空的手心都被汗浸湿了,他抬起手,眼神躲闪的指向了抖腿兄。 苏美欣偏头看了看抖腿兄,冷笑一声:“我说你的钱怎么总是掉,感情是有一群吸血鬼贴上来了。” 她问清情况,站在教导主任面前:“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该报警报警,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 安启空在她身后,看向她背影的眼中皆是孺慕之情 一出门,苏美欣就拨通了助理的电话:“帮我查一下安启空近半年……不,两年接触过的一些人,我这里有一条线索,你顺着查……” 她眼神锋利,敢欺负她的儿子,她决计不会饶过他们。 在安启空十岁时,她就和他爸离婚了,两人理念不和,她过于强势,他爸则不求上进,最后和平离婚,安启空判给了她,离婚后,她要养孩子,工作忙,一直没能好好陪过他,但金钱上从没有苛刻过他,那些玩意从他身上扒了多少钱她大致也能想到。 吃的进,以后就给她翻倍的吐出来,她要他们付出代价,每一个人。 医务室的床上,安启空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一闪而逝,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mama了。 “教导主任。”趁着气氛稍有松弛,柏坠见缝插针出声,“我能不能回寝室换一下衣服,这里应该……没我的事了吧?” 教导主任:“去吧去吧,今天别出去了,等会找人也不好找。” 耽搁了这么久,柏坠也没打算出学校了,他不在这待了,郝阁、唐枫和繁凡也跟着出去了,里面的气氛太严谨了,再不抓紧出来等会都没机会出来了。 没看到校医jiejie吃饭吃到现在还没回吗。 教导主任在学校真是比校长还要可怕的存在,大概是因为平时和教导主任打交道比较多,所以他在众人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柏坠衣服裤子上的泥水都干了,他回寝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霎时神清气爽。 此时才三点多,他从洗漱间出来,繁凡坐在他的书桌前,看到他,脚往墙上一蹬,椅子滑到寝室的过道中间。 “郝阁让我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打球?” 柏坠拿着毛巾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拒绝的话到了嘴边,没说出来。 他在心中问:“邹函,你想去吗?” 邹函的声音隐隐含着喜悦又带点不确定:“我、我可以吗?” 柏坠没有说话,把身体转交给了他:“去吧。” 繁凡只见面前的人神色一变,面带激动,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啊,那走吧。”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在了后面的衣架子上,繁凡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这邹函,肯定不对劲。 他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难道--他有双重人格! 打球是男生和男生之间最好的交流方式,邹函如今也是能熟练的运球选手了,比起他们经常打球的人是差了点,但他反应灵敏,心思活络,假动作做的娴熟,也进过几个球。 这些战术都是他和柏坠学的,打不过的时候,那就骗过去。 唐枫撑着膝盖喘气:“你小子可以啊,在我手下居然能进球。” 他虽有放水的嫌疑,但邹函的确打的不错。主要是他觉得自己一个又高又壮的体育生,欺负一个刚学打球的人不太好,结果邹函打的比他想象中要好。 受到夸奖,邹函红了脸,不知道该作何回应,呐呐道:“你们打的,也很好……不不,我的意思是特别好……” “那当然了。”郝阁冷哼一声,“我们可是从小打球打到大……啊啊啊!” 繁凡从他身后,用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往下一压,走向邹函:“别理他,打的不错,进步很大。” 邹函抿嘴朝他笑了笑:“谢谢。” 郝阁幽怨的揉着头:“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唉,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疯子,快来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灵。” 郝阁夸张的捂住胸口,唐枫“咦”了一声,躲过他黏腻腻的攻击,小跑着进入球场。 邹函忘情的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