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侯爷难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柳织书未看见的地方,将一张纸条收进袖中。

    *

    柳织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出来。

    督察到周泊淮耳边悄声道了几句。

    周泊淮的眉头紧锁,看向一旁站着的两位姑娘。

    周泊淮:“柳姑娘查验完毕,实属清白。”

    刚才说话的姑娘失声嚷道:“不可能!明明……”

    周泊淮:“明明什么?”

    姑娘咬唇撇开眼:“……明明我都看见了。”

    周泊淮:“那你看见为何不当场举报给考官?”

    “我……”

    周泊淮看了一眼从刚才出来不知为何脸有些红的柳织书,再看了看两个姑娘,“以示公正,请两位也进去里头检查,以证清白。”

    两位姑娘愣了会,不甘心地看了眼柳织书,还是跟着督察走了。

    明明她们出考场后故意在回廊上撞了这人时,已经把纸条塞进她衣服里了,还贿赂了其中一个嬷嬷,怎么可能会查不出来?!

    柳织书看着她们的身影往里屋走。

    突然想到,这两人也是侯爷考场的。

    侯爷……也会给她们检查吗?

    柳织书垂了垂眸,想起那个痞坏张扬的人,心底忽然有一丝不舒服。

    “侯……侯爷……”

    “侯爷……”

    萧珩掀开门帘出来,两人正好差点撞上,忙红着脸行礼。

    萧珩冷凝着脸,微微颔首算是表示。

    督察领着两人进去。

    周泊淮走上前行礼:“侯爷。”

    萧珩点点头,目光越过他,看了眼柳织书。

    而后淡淡看了眼周泊淮,“试举作弊有什么处罚。”

    周泊淮开口:“无论事大事小,均会被除以试举资格。触及律法的,则按律法处置。”

    萧珩点点头,冷笑,“杀鸡儆猴,处理利落点。”

    周泊淮了然,这是侯爷第一次监察试举,若发现第一个作弊的,确实应当杀鸡儆猴。“臣省得。”

    柳织书有些昏昏欲睡。

    似乎从那个屋子里出来后,哪哪都不对劲。

    身子一阵冷一阵热。

    柳织书咬咬牙,再撑会,就能回去睡了。

    这次检查的速度极快。

    不到两刻,督察便带着哭啼啼的两个姑娘走了出来。

    “民女是冤枉的,这纸条……不是民女们的……大人明察啊……”

    “大人救命,小的们真的不知道啊……”

    督察在周大人耳边轻道了几句,顺便将一张纸条呈上。“检查的嬷嬷们搜出来的,大人过目。”

    “是她!是她陷害的!”一姑娘忽然跳了起来,冲着柳织书过来。

    还未碰到人,胳膊便被人扭住。

    萧珩挡在柳织书身前,冷眼将冲过来的人往后挡开,“你敢动她?”

    姑娘摔回地上,红着眼,被伙伴扶住,一时不敢吭声。

    周泊淮探究的眼神在侯爷同那女子之间扫了个来回。

    又看了眼跪坐在地上的两个姑娘。

    心下大概了然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既然证据确凿,就按规则来。开除你两试举资格……”周泊淮顿了顿,补充道,“……在大庭里各赏二十大板,普陀院中的其他考生监督处罚,顺便以此警戒。”

    两个姑娘的面色苍白。

    普陀院的考生,多的是她们同书院的同学,有交好有交坏的,在她们眼底挨罚……她们怎么搁得下面子。被除了试举,怎么同书院交代……

    “大人,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大人饶我们一回吧。”

    “大人,民女冤枉!民女不服!”姑娘梗着脖子。

    她的同伴拉了拉她的衣服,求饶,“我们错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周泊淮摇摇头,看了眼一旁督察,“带下去。”

    ☆、生病

    柳织书还是发烧了。

    小试结束后,便第一个收拾包袱出了普陀院。

    外头天色阴阴。

    把门的侍卫看了眼柳织书,便把路让开了。

    柳织书头重脚轻,好不容易熬到结束,刚踏出门,便被一股力拉上了一辆马车。

    柳织书困顿,一阵天旋地转撞到车壁的软垫后,眉微蹙起,还未说话。

    就觉一双微凉的大手贴上了自己的额。

    “怎么这么烫?” 来人声沉沉。

    柳织书怏怏地眯起眼,看清人要拍开他的手。

    刚抬起的手便被人一把包住。

    萧珩揉了揉手里圈着的细细软软的小手。

    柳织书第一个出了考场,他便觉得不对劲,将考场留给其他督察,他便跟了出来。

    “不舒服为何不同本王讲?”萧珩脸沉了沉。

    柳织书有气无力地瞪了眼人。昨夜要不是这人无赖定要同自己睡一屋,她也不至于被折腾了半宿才能入睡。

    萧珩见人不说话,抿了抿唇,探手摸了摸柳织书温热通红的脸,朝外头的马车夫吩咐,“到医馆。”

    “是。”车夫应了声。

    萧珩回过头来,发现柳织书自己环抱着膝盖蜷缩,靠在车壁上昏睡了。

    睡着的人似乎脆弱得多。

    萧小侯爷薄唇抿了抿,探身轻轻地将人挪摁到了自己怀里。

    柳织书累得睁不开眼,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由着侯爷把自己揽进怀里,靠着他的胸膛。

    那么硬。

    还不如铺着软垫的车壁靠着舒服。

    柳织书眼睫动了动,抵不过睡意,还是合上了眸。

    马车缓缓行。

    萧珩漆黑的凤眸抿了抿,轻轻抱紧怀中乖乖睡着的人,耳朵红了红。

    *

    医馆。

    大夫们诚惶诚恐地出来迎接侯爷。

    安福提前接到随行暗卫通知,已经先到了医馆外候着。

    “侯爷……小柳姐……”安福面色紧张,朝一旁面色苍白的柳织书喊了一声,明显有话要同萧珩讲,但却有所顾虑。

    萧珩揉了把柳织书的头,“先进去。”

    而后淡淡扫了眼一旁出来行礼的大夫们,“好好治,否则本王就把你们这破匾给拆了。”

    “是,是……侯爷您放心……”

    萧珩看着柳织书的身影进了医馆里,才收回目光,眼神漆黑地看向安福。

    “说吧。”

    安福咽了咽口水:“侯爷……棋碧死了……”

    几日前,棋碧带着侯府的令牌来找侯爷。安福接到下人通知,知道侯爷带着字画去同福客栈找柳织书,便先出来看个究竟。结果便听到了棋碧带着几丝窃喜的让他去通知侯爷去同福客栈“捉赃”。

    “衙门的人都去了,这毕竟是咱们侯府的大事……家丑也不好外扬……你赶快去通知侯爷吧。去晚了,指不定柳织书还能干出什么呢。”

    安福一听就知不对劲,找了个理由先将棋碧扣了下来。赶忙派了暗卫去寻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