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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摔在了泥地上哀嚎不止。 身后的弟兄赶忙上前查看,就见他们老大痛的险些昏死过去,细细检查这才发现,刚刚对拳的那只手,腕骨全碎。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从未听说过对拳能把对方腕骨全部击碎的,这俩人…… 刚刚那种恐惧感瞬间重新蒙上了每个人的心头。 解决这些人根本就不在话下,蓐收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他们全部打倒,然后从破庙里找出一根粗麻绳,连着串的一个个捆好。 “问你们要好好答话哦~” 蓐收虽然笑眯眯的,但不知为何,众人就是感觉到了一股子杀气,好像他们说错了一个字就要被五马分尸一样,在强烈的恐惧之下,他们也不顾什么问不问的,争先恐后的抢着说。 “人质被关在后面的暗室里!” “是我们从临江城绑来的,他家就在城南,白府!” “没错就是白府,他是白府的小公子,如果您不知道位置的话,我可以画个图!” 等到头前几人说完,后面的人欲哭无泪,绞尽脑汁连白家小公子昨天只吃了半个馒头都说了,生怕自己被落下后千刀万剐。 蓐收生平第一次见到绑匪,还是如此积极抢着发言交代的,突然觉得这次真是没白走,简直开眼界呢。 他们所说的那个暗室并不难找,就在佛像的后面,看上去应该是战乱时期挖出来用于储备粮食的,四周墙壁粗糙的很,隐约可见当初刀斧凿出的痕迹。暗室的地方不算太大,借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就见里侧绑着一个粉嫩嫩的身影,头戴珠翠,身着罗裙,正倚着墙嘤嘤嘤的哭着。 白虎有些纳闷,人质不是男的吗,怎么这里只有一个姑娘? 那个姑娘听到声响抬头看向这边,身子颤了一下,不过待她看清来人不是绑匪的时候,眼中突然显出了光亮,“你们是来救我的吗?” “是哦~”蓐收高高兴兴的过去,伸手就要去解她身上的绳子,白虎却拽了一下将他拦了片刻,“别直接动手。” 那绳子前前后后绑了个结实,包括胸前包括腰腿,蓐收再怎么像个小孩子也是成年男子,虽说现在是在救人,但该注意的也得注意。 蓐收:“为什么呀?” 白虎:“男女授受不亲。” 蓐收:“女?这里没有姑娘啊~” 白虎怔了怔,刚要说眼前这么个大姑娘你看不到?谁知蓐收却指了指那个姑娘,“他是男的呀~” 白虎扭着僵硬的脖子重新看向那团粉嫩嫩的身影,甚至还有些失礼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等回过味儿的时候,就听他带着哭音的回道:“嗯,我就是白家的小公子,多谢,多谢二位英雄出手相救。”说完又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也不知是感动的、高兴的,还是许久紧绷的神经一时放松下来克制不住,又或者是什么别的情绪。 于是,白虎脑中嗡的一声,遭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冲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啦啦啦 第17章第十七章 姑娘?公子? 白虎来回看了半晌都没找出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共同点。 犹疑的功夫,蓐收已经把白公子放了出来,等他站起来再一看,这身穿着简直比女人还女人,而且一副弱柳扶风之态,仿佛一根手指头都能把他戳出一丈远。注意到白虎的目光,白公子甚至还害羞的朝蓐收身后躲了躲,活脱脱一个未出深闺的黄花大闺女。 白虎:“……” 先是青衣,现在又是这个白公子,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自己只不过好些年没下泑山,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反倒是蓐收趁着白公子不备,回头暗搓搓的瞪了白虎一眼:你不要歧视变装嘛! 白虎:“……” 简单的缓了一会儿,白公子的状态也好了不少,至少不会再像刚才一样嘤嘤嘤了。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蓐收决定在此过一夜,那些绑匪就丢在外面大堂吹冷风吧,这个暗室虽然地方不大,但是干燥清爽,于是他又忙忙活活的准备生火,白虎则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些糕点吃的。 那些绑匪虽然没怎么饿着白公子,但干馒头怎么能与糕点相比,白虎拿出一种他看一种,眼睛全程都没从手上离开过。 “想吃就吃吧,我们带了很多哦~” 得到了允许,白公子立刻伸手去拿吃的,嘴里塞得满满的,仿佛这些不是冷糕点,而是稀世的美味佳肴一般。 趁着某人狼吞虎咽的功夫,白虎悄悄问了蓐收一句,“你怎么知道他是男的?” 蓐收悄咪咪的在胸口画了两个圈,“大白你没发现他没有胸吗?姑娘家怎么可能那么平!”毕竟小话本里都写的十分波涛汹涌,这个一看就是个赝品。 白虎又在脑中默默刷新着认知。 但是想着想着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为什么要盯着别人的胸?! 于是蓐收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被莫名其妙的捏了一通脸。 摸了摸自己任搓扁圆的包子脸,蓐收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白心,海底针,真是喜怒无常呦! 吃饱喝足后,白公子的脸上总算恢复了些许生气,在火光的映衬下,眼里始终含着浅浅的一泡泪,真真是我见犹怜。 “你叫什么名字呀?”蓐收问道。 “白花花。”白公子答道。 “白花花……”蓐收疑惑,“其实我觉得叫粉嫩嫩或软绵绵更适合你呢~” 白公子无力的摇摇头,“没办法,谁让我爹姓白的。” 蓐收:“哦,原来是这样啊,那真的是很遗憾了。” 白虎:“……” 他总觉得再任凭他俩这么说下去,自己的认知又要被刷新了,于是当机立断的截住了话题,“说说你的事,为什么会被抓?” 白公子委屈道:“我只是进山来给我爹爹祈福的,结果就遇到了这群绑匪。” 他的真名叫做白翩然,因为生在百花盛开的夏季,所以小名叫花花,至于为何穿女装,则是小时候体弱多病久治不愈,后来他娘亲幼时的夫子过来探望,说他本该是个姑娘家的命格,想要养得活就当女孩儿来养,白员外和白夫人试了试后发现还真如夫子所说,自那以后就一直这么养了。 白翩然的娘亲几年前去了,家里最亲的也就剩个爹爹和大哥,可前一段时间白员外病的卧床不起,他从别处听来这山里有个庙特别灵验,于是就只身前来想替爹爹祈福,希望他早日康复,谁想庙没拜成,还让土匪给绑了。 说到此,白翩然心中一阵委屈,眼泪又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别哭了嘛~”蓐收安慰他,“要往好的方面想,你看你现在已经被救出来了,虽然这次没有祈福成功,不过上天看在你这么孝顺的份上,说不定回去之后你爹爹的病就好了呢~” 白翩然抹了把眼睛,用力的点点头。 其实蓐收后半句话没好意思说:你真的别再哭了,就你这个哭唧唧的样子,要是放在泑山是要被大白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