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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浑身信息素如威压般席卷到小o身上。 他沉着嗓子,一字一句的问,你是谁。 小o猝不及防地被信息素袭击了一脸,整个人都往后一坐,石榴香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上跑出来。 更难堪的是,他竟然在此刻溢出了奶水…… 将胸前衣物湿透了…… 石榴香混着奶味,哪里能瞒得过太子爷的鼻子。 他嗤笑了声:“他们是以为我品味有多低,人妻都给我送过来了。“ 小o被太子爷的信息素搞的头晕眼花,很难受,热意从里泛到皮肤表层,下半身更别提了。 浓郁的石榴香就代表他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他捂着鼻子,红着双眼请求道:“请您戴上抑制环。” 太子爷居高临下地打量他,没再说话,转身就摔上了包厢门。 小o终于松了口气,他从包包里掏出了抑制药,给自己吞了一颗,又给昏迷的o喂了一颗,再给会所的人打了个电话。 对方匆匆派了beta过来,将地上的omega带走了。 小o将自己脖子上的抑制环加大了电力,将腺体那块皮肤都刺激得微微发烫。 这时门又被打开了,太子爷衣冠楚楚地出现,戴着抑制环,面无表情地望了他一眼,突然将一件西装扔到他身上,抬腿就走了。 小o被西装盖了一脸,等扒拉下来,面前已经不见人影。 他躲进了omega的洗手间,洗了洗里面的衬衣,最后再套上了那件西装外套。 其实他不是很想穿,但是他单薄的衬衣实在是无法遮掩胸口的状况。 这外套是及时雨,却又搞不懂外套主人的心思。 小o不愿想那么多,穿上外套,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突**况,先告辞。 老板电话同意了,小o穿着那件不合身的外套,离开了会所,站在马路上等出租车。 这时一辆轿车停到了他面前。 车窗降下,太子爷冷淡俊美的面容出现在里面。 他说,上车。 小o,摇头。 太子爷:“把衣服还我。” 小o老实地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果然,上面已经沾满奶香。 太子爷厌恶地皱紧眉:“好脏。” 小o难堪地将衣服收回来:“多少钱,我赔你吧。” 太子爷说了个数,小o闭嘴了,卖了他也赔不起。 好在太子爷也知道他赔不起,只问他:“是谁派你来的。” 太子爷:“你也叫何颜?” 小o惊讶地张开嘴,他的神色更让太子爷笃定了他的不怀好意。 太子爷丢下一句:“告诉找你来的人,我要找的何颜,怎么可能长得这么一般。” 小o有点委屈,叫何颜又不是他的错。 是他父母给取的。 天生就叫何颜。 小o去把二月从托儿所里接了回来,二月一看到他就吐着泡泡喊papa,乖得小o心都化了。 二月刚到他怀里,两只小手就揪着他身上的外套闻闻闻。 跟小奶狗一样,闻了还要嗷嗷叫,说些叽里咕噜除了她自己以外谁都不懂的话。 但是小o懂了,他问二月,是不是喜欢衣服上的信息素。 二月没说喜不喜欢,晚上喝完奶以后,是抱着外套睡的。 二月很喜欢太子爷的信息素。 小o打开电脑处理晚上的工作,小a安安静静地在旁边陪他。 他看了电脑一会,突然叹了口气,将脚踩在电脑椅上,抱着膝盖,下巴搭在上面,乖乖地看面前的小a,他说:“我今天遇见一个alpha了,我不是故意穿他的外套回来的,你不要生气。” 他这个模样,又看得出二月像他了。 二月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乖起来,总有一种柔软的气质。 这种气质是遗传于小o的。 小o轻声地说对不起,但他没有失控,他控制住本能了。 面前的小a说,我没有怪你。 小o问:“老公,你可不可以标记我啊?” 小a没有说话,自然没有同意。 小o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温柔的对小a说:“其实没有标记也没关系,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晚上入睡前,小o和小a一起睡的。 但如果有外人在的话,就会发现小o是睡在一堆衣服里的,是小a的衣服。 他还将小a的衣服袖子拉起来,搭在自己的腰上,好像这样做,小a就能像从前那样抱着他入睡。 小o的日子平平稳稳过了几日,但他可能**期快到了,最近腺体总是容易发烫。 他大量的服药,结果在上班的过程中,因为药的副作用晕厥过去,被送到了医院。 医生给他检查了身体,建议他停止用药一段时间。 医生还给了小o一张名片,那是不能用药的omega们的去处。 那种疗养院大多用仪器,少部分是靠做过避孕的服务型alpha提供的。 如果要得到alpha的服务,费用价格很高,哪怕用社保能报销一部分,但还是很高。 更多人倾向于选择仪器。 小o收下了名片,心里有点苦闷地想,小a还是不肯抱他。 小a对他没有欲望。 每次小o想要跟小a做的时候,小a总是会从小o视野里消失不见。 失踪个一两天后,小o除了哭着求小a回来,就再也不敢提这个要求了。 小o将二月送到朋友家,前往疗养院,用了仪器,被折磨了几日,总算度过了**期。 **期结束后,小o的朋友来联系他,送他上班,将他送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 小o感谢朋友,手脚发软地从车上下来,扶着腰前往电梯间。 路上,他又遇见了太子爷。 这次太子爷身边只有他自己,拿着一份文件,面目严肃地看着电梯。 小o要去员工专用的电梯,就必须经过太子爷。 他没想要跟太子爷搭话。 小o在疗养院里接受了安抚类型信息素的注入,那信息素是模拟了alpha的味道。 于是在太子爷眼里,小o浑身上下,都是野男人的味道。 走路的时候两腿还有点合不拢,得扶着腰走。 小o满脸透露着虚弱,仔细闻,还能闻到一点点浅淡熟透的石榴香。 不知怎么回事,太子爷的火气就涌了上来。 他生硬地移开了视线,结果小o路过他的时候,摔了一跤,半天没爬起来。 太子爷弯腰抓着人的手,有些粗暴地把他拽起来。 忍了忍,没忍住,拿出手帕在小o沾了灰的膝盖上拍了两下。 太子爷说:“你家alpha怎么回事,这么没用,刚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