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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的恐惧。 “怎么不跳了?” 乔烬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想礼貌的冲他笑一下可又笑不出来,半天挤出来一个难看的、仿佛是哭一样勉强的笑。 陆衔洲看出他的害怕,故意问他:“认识我吗?” 乔烬艰难点头。 “还真听程君的话去搜了?都看到什么了?” 乔烬没敢说自己除了有些商业财经版访问之外,还看了很多花边新闻,那上面非常详细的写了他和每一任情人的感情生活。 他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什么都……没……我……” 舞蹈房内的信息素从门缝里溢出来,陆衔洲原本只是靠在门口,看着他连句话都说不好,紧张又局促的忍不住想逃,刚才在拐角让人摸头不是挺自然的么。 乔烬看着他伸手彻底推开后门,脚步缓慢的走进来,深色的大衣熨烫的笔挺,搭在肩上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了两下,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容逃脱的压迫。 陆衔洲看见他鼻尖有汗,脸颊也泛着一丝红晕以为是热的,结果走进来才发现舞蹈房里根本没开空调,垂眸看了他光着的脚一眼。 “不冷吗?” 乔烬避无可避,后腰已经抵在了把杆上,“不、不阿嚏……” 陆衔洲拿下肩上的大衣,手臂一伸将带着他气息的大衣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冷的西装袖扣贴到他的颈侧皮肤,反射性的哆嗦了下,“凉。” 陆衔洲收回手,顺道抹了一下他鼻尖上的汗,低声问他:“那天为什么挂我电话?” 乔烬脸受惊的抬起头,又猛地垂下头,却被他一下子掐住下巴。 “乔乔。” 下巴上的那只手明明有些凉,乔烬却觉得guntang,烧的他呼吸困难,却逃脱不了,只能被他掐住下巴迎向他。 因为身高不够,迫不得已微微踮起脚尖,不自觉地张口呼吸,落在陆衔洲眼里的殷红嘴唇一张一合。 “是咕咕。” “姑姑?” 乔烬说:“是我的猫……它叫咕咕。” 陆衔洲沉默半秒,说:“下次找个好点的借口。” 乔烬忙不迭摇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动不了,怕他因此生气慌忙解释说:“我……我没撒谎,真的。” “真的?” 乔烬不确定他是什么意思,轻轻的眨了下眼,“真的,你相信、相信我没有……撒谎。” 陆衔洲几乎从一进来就发现了,这个小孩说话的时候不大利落,一紧张就断断续续的全靠他自己理顺了再推断一下才能得出他真正想说的话。 声音很抖,肩膀也有细细微微的颤抖,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一件事。 陆衔洲说:“你很怕我。” 乔烬下意识想点头,但觉得如果说了他一定会不高兴,索性就咬着嘴唇不说话。 果然不会撒谎。 陆衔洲松开手指背到身后,发现他一被松开就慌忙的后退了两步,细白的指尖抓着他大衣的衣摆,眼圈通红仿佛在忍耐什么。 “你怕我会碰你,标记你,还是怕什么?” 陆衔洲站在他面前,挡住了阳光进来的路线,用阴影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严丝合缝的无处可逃。 乔烬这才发现,陆衔洲根本不需要鞭子,也不需要像他梦里那样苍老丑陋,他即便长得很好看,也一样吓人。 陆衔洲微微俯下身,靠在他的耳边,说:“我不喜欢有人跟我撒谎,说实话,怕我吗?” 乔烬不敢动,任由他的呼吸绕在自己耳边,不自觉的掐紧了他大衣的衣料,小心翼翼的点头。 陆衔洲没想到他真就乖乖的承认了,惊讶于竟然会有小孩儿这么乖,问什么答什么。 因为抿唇而压出来的小梨涡,还有鼻尖冒出的细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的往外漫信息素。 如果不是他手里的资料证明了他真的傻乎乎的,陆衔洲甚至以为他在用和他99%的信息素契合度在勾引他。 “你的信息素快把这间舞蹈室填满了。” 话音一落,乔烬瞬间抬起双手捂住了后颈的腺体,惊吓的脸都白了。 “我有这么吓人吗?” 乔烬被他捏住耳朵,呼吸一颤,嘴唇哆嗦了下又紧紧地闭上,眼圈红的快要兜不住眼泪,却又不敢哭。 陆衔洲看见他耳垂红的几乎滴血,伸出手揉了下,将他的惧怕加深了一层,“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我身边,最好尽快习惯,明白吗。” 乔烬眼眸瞪大,脱口道:“不……” “逗你的。”陆衔洲松开手,脸色变得有些冷漠,“我答应过不会标记你,就不会碰你,你只是换了个地方住不用这么怕我,最多三年,你就可以提出离婚,追求你自己的幸福。” 乔烬看着他突然沉下的脸色,还有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慌的猜测他是不是生气了。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如果他刚才不说话、或者是再聪明一些就好了。 - 独栋别墅在半山,这个时节没有虫鸣鸟叫,静悄悄的。 乔烬在舞蹈室几乎待到最后一刻,换完衣服余光瞥见陆衔洲的大衣搭在把杆上,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抱起来。 大衣温暖挺括,摸起来却很柔软,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和他甜软的奶味不一样,像是某种很醇厚又加了冰块的酒,透着一股凉意。 乔烬穿着自己的厚外套,小心的抱着他的衣服出了校门,回到家的时候先四下看了看青苍不在才松了口气。 他将书包放下,李阿姨正好端着菜出来,立刻眉开眼笑道:“太太回来啦,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乔烬低头换鞋,看着鞋架上放着一双男人的鞋,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不在,那就一定是陆衔洲的了。 “太太,先生在书房。”李阿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嗓门有点大,“您要是上去的话,能帮我叫他下来吃饭吗?我还有个汤怕糊了腾不开手。” 乔烬想拒绝,可话顶在舌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说:“嗯。” 他先回房间放了东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才走到书房门口,刚想抬手就听见一道低沉而严厉的嗓音。 “你第一天跟我?还是你觉得陆氏缺这几十万的赔偿款?” …… “我向来不接受任何道歉,既然有胆量在我的手上动这心思就该做好觉悟,掉眼泪在我这里是最无用的东西,自寻死路与人无尤,我没兴趣做慈善。” “同归于尽?有多少人扬言要跟我同归于尽。”陆衔洲话音一停,乔烬没来由打了个哆嗦,陆衔洲嗓音冷漠:“在我这里只有自取灭亡,没有同归于尽。” 乔烬光是听着就觉得对面那个人好惨,于是暗暗推人及己的鞭策自己,一定要乖,不可以惹他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