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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佣兵和魔术师的机子都差不多了,只剩下调香的半台。而且这里调香的香水还有两瓶,魔术师还有一根魔术棒,佣兵的护腕也还在,说实话这三个人都不好追。” “应该是平局了,挂飞空军,一刀斩再留下一个,”伽罗道,“总分也是平局的状态,第五局来彻底分出胜负了啊。不过现在,空军……等下,空军怎么多了个手电筒?” 只见空军一边平地倒退,一边照着红蝶。红蝶只能在被照晕前躲躲,一来二去,也就没拉近距离。 “那个是魔术师之前摸的,顺手扔箱子旁边了,”主持人道,“手电筒平常来说没什么用,到打红蝶是确实排得上用处。红蝶要尽快击杀掉空军啊,要不然最后一台机要压好了!” 远处又亮起两台机,佣兵和魔术的机子都亮了,就剩下调香那半台。手电筒还有很多电。红蝶走了几步,突然倒转了方向,也倒退着向空军走去。 “双向倒车!这样就不会被照瞎了!”伽罗一拍桌子,“那么空军也逐渐被接近了,只能收了手电筒,那么就是现在,飞过去——” 空军被一刀打倒。机子还剩下一点点。正当红蝶擦刀时,佣兵突然弹出来,抢先治疗上空军。 “这里是选择强摸,魔术师和调香那里还有一点点,佣兵是半血,被打倒后,一个擦刀的时间应该是不够的——” 只见红蝶出刀的瞬间,佣兵正好撒手,一刀打在佣兵的身上,血条开始倒读起来,然后佣兵继续治疗空军。 “这个……”主持人说不出话来,“等等的反应真的好快,这样又起码能争取到一个擦刀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机子已经快压好了……” 佣兵被打倒后,机子马上就亮了起来。佣兵和空军四散而去,空军继续手电筒倒车,佣兵一晃就没了踪影。 “空军是在往大门方向引啊。看来要打倒确实需要很长的时间,”主持人道,“那比较大的可能就是三跑了,H会以小比分获胜。” “不对,”伽罗皱着眉,“魔术师和佣兵还在中场,他们这不像是要走的样子。” 镜头转到小门,小门紧紧关着,一个人也没有。而调香师直奔大门,当着红蝶的面开门。佣兵摸好了一根针,正在治疗自己。 “那这边,红蝶好像已经有些急了,出刀连续两次空刀了,”主持人担忧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放稳心态,只要留一个,就是平局。现在红蝶在卡视角,飞过来……又差一点啊。空军在秀他的人皇步,不过这一刀可以打中的,果然,调香倒了……调香?!” 镜头一转,大门缓缓打开,门前跑开一个佣兵,猫在角落里又开始治疗自己。 “应该是调香开了一半门,见红蝶不理自己,就干脆把剩下的交给佣兵开,自己跑去给空军抗刀啊。”主持人道,“那么这边,佣兵快治疗完自己了。魔术师快爆乌鸦了,赶紧摸一下佣兵消除。” 调香师趴在了地上。空军利用红蝶擦刀的时间死命往大门外跑,期间打断了红蝶的一个飞,成功跑出门外。 “魔术师和佣兵站的位置,正好卡了一个耳鸣啊,”伽罗道,“现在红蝶也很犹豫,不知道他俩是在另一个门口当门皇,还是跑去别处地方摸箱子了。” 调香还在往大门门口爬。她应该带了爬行加速,没多长时间已经快爬到门口。红蝶犹豫了一下,还是拎起调香,挂在了尽可能离大门远的地方。 佣兵马上弹了出来,顶着一刀斩跑到调香椅子前,被红蝶一刀打中。擦刀时,佣兵迅速弹开,魔术师飞快地跑来救下调香,搏命开了出来。 “果然,我就说那个魔术师翻窗的速度不对!”主持人激动地站了起来,“这是个搏命魔术师,佣兵也出门了!这样一来,H的人类就要四出了……都出去了!!” 赛场里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尖叫声。久久不息。好不容易观众的情绪平稳下来,主持人看着台上收拾东西的选手们,突然感叹道:“其实这一幕挺熟悉的。上届深渊赛,LRHS与H对阵的时候,也是因为监管者的一个被四跑,LRHS无缘决赛。现在也是……” 伽罗在主持台上,可以清楚地看见了黎钦摘下了耳机:“现在我们不说别的,还有一场比赛,比赛中间还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那到了这个时候,就要感谢一下我们的赞助商……” 主持人意会,马上开始口播。伽罗看着摘下耳机后就低头不语的黎钦,和陆陆续续上台,不知道与他说着什么的队员,心里忽然沉重起来。 ☆、前锋 临时通道很暗,只有尽头的一点灯光照过来。 梦魇点燃了一根烟,红色的火点在昏暗的通道中亮起。 这是最后一场前休息的十分钟时间。 手里的录音自始至终都没有用上。看来是他把暗夜想得太过强劲。 烟头刚刚点燃,他就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从入口进来。 那人一边走一边翻阅着手中的文件,路过他的时候脚步顿了顿,显然注意到了他。然后……头也没抬地径直走过,也显然是想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被无视的不爽感绕上心头,梦魇伸出手臂,故意挡在那人前面道:“你好,好久不见。” 那人这才抬了头,目光在他的烟头上停留了一下。梦魇知道他最讨厌烟的气味,变本加厉地将香烟换到靠近他的手上,有些期待他眼里露出点不悦。 而那人的目光只是停留了一下,依旧不带任何感情,淡淡地回复了一句“好久不见”之后,低下头想从旁边过去……再次被梦魇挡住。 “别这么冷淡嘛,”梦魇有些恶劣的笑了笑,“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 那人径直绕过他,向着通道尽头走去。 梦魇欣赏着他被灯光勾勒出的优美身姿,眼神逐渐暗了下来。 如果说莫念是肆意盛开的玫瑰,美得嚣张而浓烈;那这人就是傲立雪谷的幽兰,只有拔开他一层一层的盔甲,才能露出内里动人的柔软与羞怯来。 他是个身体和感情分的很开的人。可回忆起那人曾为自己展现过的绝美之景,本来应该平静的心,仍然躁动起来。 ……果然,还是饿得太久了。 梦魇扬了扬嘴角:“我这里有一件有趣的事情,你要不要听一下。” 录音笔就放在他的口袋里。反正也用不到了,不如用来换些东西。 不等那人回答,他便按下了播放键。我见犹怜的女孩声音,再一次回荡在通道里。 接近尽头的人终于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时,是与黎钦莫念一样的铁青脸。 果然如此。梦魇有些无聊地想。然后就听见通道尽头的人道:“你想做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