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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并不是雕像的周防尊又一次靠在沙发上小睡。 什么意思? 对方可是执掌变革的王权者,绝对是折腾同样身为王权者的吠舞罗,她一个无辜的吃瓜群众根本无足轻重啦。 总觉得你话里有话。 诗织有些疑惑,眨了眨眼睛。 算了,不管了。 反正他们家天生遇到一大堆破事儿,但每个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也没见出什么岔子。 手机突然振动,是武侦的线人来打探消息了。 【直美:诗织小姐,你莫非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吗?今天社长总感觉不太在状态。】 【诗喵:冤枉。人在东京,没下飞机,吃瓜群众。无辜猫咪脸.jpg】 第44章 看到直美发过来的消息, 诗织脸颊发烫,眼睛一亮, 禁不住在心里窃喜。 但发出去的消息却依旧极其淡定无辜。 啊? 什么情况? 不了解不清楚不知道。 我只是一只单纯的小猫咪。 【直美:超级可疑。诗织小姐,请不要侮辱我的观察能力,要知道我可是在侦探社打工的。】 诗织当然知道, 甚至还知道在整个侦探事务所当中, 除却江户川乱步和这个bug之外,直美几乎能算的上是在正经(重音)侦探方面的天赋最高的。 如果不是因为她并不是异能力者, 大概也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调查员。 但是甚至能够“骗过”武装侦探社的支柱乱步的诗织一点不虚。 【诗喵:我在给小meimei过生日呢, 今天一整个上午都和她呆在一起, 什么都没做呀。】 以刚刚从蛋糕店拿回来的一个巨大蛋糕照片为证。 诗织今天的确没有做什么,因为那些事情都是她昨天晚上做的嘛。咳。 安娜的生日蛋糕是多多良挑的。 据说本来是想要订那种和安娜身高一样高的超大型,最后被否决了,据说被否决的原因是那样结婚的时候就不知道要订什么款式了。 诗织听得一脸懵逼,安娜不是才只有12岁吗?你们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这种事情,哪怕再过十年都太早吧。 不好, 听到了这个理由,让她不经换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 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老了。 果然应该快刀斩乱麻,解决自己的人生大事? 【直美:嗯……是这样啊,你不想承认就算了。宴会玩的开心。】 【诗喵:好哦。】 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她正奇怪。 【直美:那么, 我就不急着告诉你侦探社年末团建确定的地点和时间了。】 ??! 等会儿。 所以说在月初你们就已经确定了吗? 地点和时间都是? 这几天的横滨这么闲吗? 诗织看着手机上最后发来的消息,有些慌了。但是再发消息过去,对面显示已读, 但是再也不回复了。 嘤。 直美,她错了,现在好好谈谈还可以吗? 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幸好在侦探社之 中,除了直美之外,她还有其他的内线。 只不过中岛敦,在一开始被捡到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只有一身衣服,根本就没有手机之类的,没有办法联系。 只能回去之后再问问本丸的大家了。 合抱捧着一大束红色玫瑰的安娜,把脸颊凑近花束,看到了在一边委屈冒泡泡的jiejie。 “诗织jiejie?” 她从巨大的的捧花当中抽出了一支,递给诗织。 “谢谢安娜。” “没关系的,诗织jiejie那么好,没有人会不喜欢你。” 小大人一般的姑娘天真地安慰道。 “真的?” “嗯!jiejie长得好看,人又温柔可靠。而且,诗织的力量是很漂亮的赤色。尊、多多良还有出云大家都很喜欢你。所以,诗织jiejie喜欢的那个人也一定。” 她肯定地点了点头,又从花束当中分出了四朵,递给诗织。 这句话的逻辑听上去并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诗织笑了笑。 接过了人生当中第一束红色的玫瑰。 虽然并不是喜欢的人送给自己的。 不过萝莉那么可爱,也不错。 “借你吉言了,小公主。生日快乐。” “嗯。” 银发的女孩甜甜的笑了,捧着手中的花束转了个身,身上的红裙随着她的动作旋开,裙摆如同火焰一般跳跃,刚好就是诗织送的那一条。 她可不是随意瞎说的。 因为她看到了。 在盛开的梅花树下,笑得满脸甜蜜的诗织jiejie。 不过这个小秘密她还是偷偷的保留在心里吧。 ### 因为救下了多多良,诗织本来压在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在宴会中,彻彻底底的放肆玩了一天后心满意足的收拾东西。 开在酒吧里面混吃混喝的日子过得其实很愉快,只不过,那毕竟是吠舞罗的据点。她一个外人也总不好意思一直在那里打扰。 “姬君……” “什么?” 在回家的路上,清光看上去欲言又止,终于在快要看到黑崎的门牌时,开口。 “夜一先生,似乎到姬君家里了。” “真的?” 诗织欣喜地询问。 这样看来也不需要到月底,她就能顺利的回去了。 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推门。 “哟,诗织你回来了,好久不见 啊~” 走过玄关,就能看到自家开放式的餐厅,黑皮的紫发金瞳美人霸气地占领了餐桌的c位,面前是已经快要堆到天花板上的碗碟。 诗织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壮观的空碗。 “哇哦。” 加州清光先她一步发出了赞叹。 “哈哈哈,这样的饭量还真是有些惊人,吓到老爷爷了。” 三日月不紧不慢地悠悠长叹一声。 这只黑猫果然到她们家来“偷”东西吃了,难怪浦原喜助店里的东西贵得出奇,除了他本身jian商本色之外。 养这么一只猫,真的是能掏空积蓄啊。 “夜一jiejie好久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的英姿飒爽。” “你这丫头也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甜。” “我只是实话实说嘛。” 诗织笑眯眯地走近桌子,乖巧地在她身边坐下。 “哦,你身后的这几个小哥就是刀剑付丧神吧。长得都很俊俏啊。” “嗯。” 其实对于面前的女性,诗织在尊敬的同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的。 他们家父子两代的瞬步都是这位调//教的,作为老师而言,她和浦原都是实战流。 理论这种东西在一开始和你随便说说或者几乎不说,剩下的基本靠实践。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