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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虐。 “是吗?骂人能不能多用点其他词汇,明明你的经历应该挺丰富,这么干巴巴的骂,我听着都替你尴尬。” 何况,她自己还觉得冤枉委屈呢。 说她是小偷,她还嫌达摩克里斯之剑太麻烦呢。 代表的含义烦,拥有的能力一样烦。 满脸嫌弃. jpg 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想要这个王位。 塞给她一堆通识知识,的确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用处,但是她性子惫懒,也不可能用这个知识去创造更多的价值。 而且要不是因为石板莫名其妙的塞给她一把剑,她也不至于在刚刚经历修罗场,被自己的斩魄刀嫌弃。 被迫承认自己是个渣女和海王的经历真是一点都不愉快。 一直自欺欺人,可开心了。 #只要我毫无自觉,我就是冰清玉洁# 啊呸。 “而且你瞎想什么呢?” 从背后传来女性轻灵的嗓音,正是他口中大骂的诗织,他转身。 抱着黑色长刀的诗织蹲在碎石块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被辱骂之后动怒的表情。 相反女子似乎饶有兴致地右手撑着脸颊,歪着头,像是看跳梁小丑一般轻讽道。 她直起身子,从石块上跳了下来,脚尖点地,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整套动作下来,颇有些行云流水的风流倜傥。 扎起的高马尾在脑后一晃一晃的,又在帅气之中显出了几分女性的俏皮可爱。 “那位先生,如果按照那种程度继续使用异能力的话,至少人类的身体绝对支撑不住。” 她眉眼微弯,语气轻柔,往旁边如火如荼的战局那看了一眼,转过头依旧是温婉和善的大小姐模样,说的内容却毫不留情。 “还有,就你那辣鸡意志力,能因为多次侵占他人灵魂受到影响的程度,会被人家疯的更厉害才对吧?” “狐狸,三途川的风景秀丽,不想继续回去看看嘛?” 诗织的手握着刀鞘,手指抵住刀镡,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男人,随时准备拔刀。 “你!你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的表情管理彻底崩溃,举起手指,有些颤抖。 “听你的意思似乎是很确定,我不会在这里了呀。” 诗织来了兴致,眼神一亮。 “那你说说看,我应该在哪里呀?” 尾音拉长甚至显得有些可爱,带了些天真的撒娇意味,睁大了眼睛,带着平静的疑问望向他。 浑身散发的气势越发收敛,最后几乎与雾气融为一体,但狐狸的表情却显得更加惊恐起来。 ??? 真是的,这都是动物野性的直觉吗? 明明她把自己的杀气藏的很好才对。 诗织手上的动作一直按捺着,都没有拔刀呢。 “大概,是和我在一起。” 低沉又颇有磁性的男声,在虚空中先声夺人。 语调不紧不慢,同样和诗织一样,带着一如既往地稳重。 ### 因为赭发青年的异能力波动过于剧烈,由白雾席卷造成疑似大型结界的空间也变得松动了。 空间慢慢开始破裂,凭空地,如同被打碎的玻璃,露出了一个明显是被暴力拆迁、硬性砸出来的小口。 木屐的声音在地面上不轻不重的发出碰撞。 “哒——哒——” 明明是踩在云雾之上,却又莫名踩出鼓点。 “哒——哒——” 已经换上了熟悉黑色和服的地狱第一辅佐官恢复了鬼神的模样,自在地扛着狼牙棒。 面前的大门,显而易见是被他用狼牙棒直接砸出来的。 #真. 大力出奇迹# 他身后是悠闲地抱着零食的江户川乱步,同样不慌不忙的,从口子探出半个身子。 “呀,诗织,你果然在这里。” 相比起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随手罩了一件外套的诗织,乱步完全就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出来郊游一样。 手上的零食袋子见底了,就随手塞进大挎包里,再从挎包里掏出一瓶波子汽水,还是诗织当初在会议室塞给他的。 “乱步?鬼灯大人。” 诗织有点惊讶地看着这画风不太相称的两人,发现他们两个人的气氛,看上去意外的和谐。 “乱步,你的保险箱呢?” 这个挎包又是从哪里来的? 明明当初你不是把所有的零食全部扔进了保险箱里吗? “我发现保险箱太重了,睡前换了一个。” 他的语气充满着理所当然,就像是诗织问了一个不太聪明、显而易见的问题一样。 就在几人欢快的认亲过程当中,本来应该是主场战斗的青年终于扛起了一座几十层楼的大厦,一把塞进红龙的口中。 地面疯狂翻涌的气浪,几乎把人都能够吹翻。 乱步伸手,淡定的把波子汽水的玻璃瓶塞到挎包里,拉住了身边站的稳如泰山的鬼灯。 他的脚往对方面前挪了几步,借着鬼灯挡住了冲击波。 看着赭发青年叫喊着“太宰”的名字,一拳招呼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风浪中心的太宰治脸上。 “打的好。” 诗织小声地赞叹了一句。 然后看见了恢复意识的青年正脸。 他有一双如同蓝宝石/大海/天空一般深邃的漂亮瞳色,一直因为重力飘扬的小辫子垂搭在肩上。 战损状态下的青年显出了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沉稳模样。 反差萌的不行。 呜。 乱步又盯着诗织看了几秒,看了看周围混乱的场景,小小声。 “出轨是不好的哦。” “就算港黑的帽子架小矮子的确也挺符合你的审美的,但是他有个垃圾的要命,压榨员工还萝莉控的屑老板,根本比不上社长。” 嗯。 所以你刚刚吐槽的重点到底是他还是他的屑老板? 不过按照乱步刚刚的语气,诗织也想起了对方的名字。 中原中也,重力cao作,港黑的武力值天花板。 原来港黑里是真的有还不错的人啊。 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 “哦。” 诗织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我知道。” 突然。 天晴了,雨停了,她又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长得虽然很符合我的审美,但是他太矮了。” 说话间,语气也越发坚定起来。 “他看上去比我还矮好多,我都已经一米七几了,他看上去最多只有一米六。” “除非他再长高20多厘米,否则我是不会看上他的,我喜欢比我高的。” 握拳。 “咳咳。” 听到了熟悉嗓音的诗织,姿势有些僵硬地转头。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