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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会找救兵了”,他瞬间觉得冷汗冒了一整个背。在玄魏正跟小凝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廖晋一手握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扳过来,笑眯眯:“看什么呢?”“咳,没什么。”玄魏清了清喉咙,揽住他的腰,“想好吃什么了吗?”“吃什么都行。”廖晋说着,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身子往他怀里贴了贴,看着他的眼睛,非常温柔地问,“不过这里有点冷,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忙吗?”玄魏怎么会不知道怀里这美人打的什么鬼主意,但也不揭穿:“你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比你重要吗?”听到他这么说,廖晋顺势站了起来,向他伸出了手:“那走吧。”他却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就这么抬头深深看了廖晋一会儿,看廖晋稍显疑惑地回望他,玄魏暗笑自己老婆这演技简直能媲美影帝,于是把他的手一牵,站了起来。他刚一站起来,那边的小凝就触电般抖了抖。玄魏也没看他,本想拉着廖晋就走,结果廖晋却停下了脚步,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这些兄弟们也辛苦了,不让他们散了去吃宵夜么?”闻言,玄魏突然在底下捏了捏他的手心,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便让旁边的手下过来,拿出了钱包掏了十几张红的出来:“和兄弟们吃宵夜去吧。”双手接过钱,那手下连声道谢,玄魏说了句“谢谢嫂子吧”,收起钱包拉着自己老婆就走了。离开的时候廖晋回了下头,朝身后站在原地的小凝使了个眼色,小凝无比感激地看着他,而后便咬着嘴唇朝阿仁那边跑了过去。“宝贝,我钱包里的现金都请他们吃宵夜了。”边走着,玄魏转头看着身边的廖晋,“咱们回家下面吃吧?”“好~”低头看了眼被他牵着的手,廖晋说。玄魏又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我让人买了条裙子。”廖晋张大眼睛用看奇葩的眼神看着他,正想说什么,口袋手机在这时响起了短信铃声,他拿出来一看,看见显示的是闫謋的名字。当然,旁边的玄魏也看见了。——“小晋,我明天想请你吃饭,你有空吗?”很久不见的人夜晚八点钟,这里是市中心一间高雅的西式餐厅。唯美的小提琴曲奏着,在可以俯瞰20层楼下都市夜景的玻璃窗边,闫謋坐在双人桌的一侧,对眼前刚刚坐下的廖晋说:“你瘦了。”廖晋看着对面这个英俊儒雅,此刻却极力也掩饰不了内心那份不自然的男人,回了一句:“你也瘦了。”闫謋看着他,个中情深呼之欲出:“我很意外你会来……我本来以为你再也不会见我。”廖晋瞥了一眼那边漂亮的黑金色禁烟标志,而后对着他淡淡一笑:“你怎么会这么想?真傻。”彼此对视了好几秒钟,直到闫謋失落而自嘲地笑道:“也对,现在的我其实连想的资格都没有。”廖晋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静静坐着,唇边依然挂着那抹笑意,礼貌而若无其事至极。这样的表情看在闫謋眼里,难免不是滋味,他却实在不敢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没这个资格,于是此刻只能说出他之前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的话:“事到如今我知道道歉对你没意义,我也不敢求你原谅,但我还是想亲口跟你说句对不起……”面对他情真意切的道歉,廖晋只是微笑着关心他:“腿上的伤好了吗?”这个问题让闫謋显得有点意外,却还是点了头。廖晋平静优雅,举起桌上的高脚酒杯拿到鼻子旁闻一闻,说:“这事儿我昨晚问了他以后才知道的,他过分了,暴力怎么能解决问题呢?你说是吧?”闫謋动容地说:“小晋,过分的是我,如果不是我……”他这话未说完,对面本悠然晃着酒杯的廖晋突然整杯酒泼到他脸上,顷刻间他整张脸包括衬衫西装上半截湿透了,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仍然保持着惯有的风度,接过旁边侍应递来的纸巾并点头微笑。“这酒的味道我不喜欢。”廖晋这么说着放下了空杯子,给自己点了根烟。一旁的侍应为难地看着他:“先生,我们这里不能抽烟......”闫謋用眼神制止了他,并对他说:“把酒牌拿来给廖先生看。”“他真的很过分,那枪应该留给我来开的。”廖晋懒懒地抽了两口烟,将烟灰弹进闫謋的酒杯里,对他这么说。这时侍应送来酒牌,廖晋接过翻了起来看了两眼,眼都没抬说了句,“全是英文我看不懂。”闫謋放下手上的纸巾,对那个侍应说:“帮廖先生介绍一下。”那人便想帮廖晋翻译,此时廖晋却把酒牌一合,递还给他,说:“看不懂,就试试最上面那四瓶吧。”最上面那几瓶,每瓶都是上十万的啊,不会也是用来这么浪费的吧?那侍者用眼神向闫謋求助,闫謋笑了笑:“就最上面的四瓶。”几分钟后侍者推着推车送来四瓶放在冰桶内的红酒,当他在询问是逐一打开醒酒还是有什么特殊要求的时候,廖晋掐灭一根烟看着闫謋,说:“不用醒酒了,我口渴,每瓶倒一杯来试。”闫謋微笑着向侍者点了点头,很快四杯红酒就摆在了廖晋面前。廖晋拿起第一杯放在鼻尖闻了闻,喝了一口。“苦的,你要不要试一下?”他这一说完,不等闫謋回答,再次将整杯酒泼到闫謋脸上,而后笑着问他,“觉得怎么样?”闫謋接过旁边递来的纸巾擦了擦,他的额发贴在脸上无比狼狈,连睫毛都是湿的,白色衬衫被酒渍浸透泛红,却仍然微笑着,回答道:“你说的没错,苦的。”廖晋挑了挑眉,举起第二杯酒,对他说:“不过也可能是我刚才抽了烟的关系,我再试一杯?”闫謋温柔地笑着,点了点头:“没关系,你试。”于是廖晋再次尝了一口,咽下去后眉头一皱:“这次是涩的。”这么说完,第三次将酒朝闫謋的脸泼了过去。明明早有心理准备,这个男人却不躲也不避,在廖晋放下酒杯后,他伸出舌头舔过嘴边的酒,看着廖晋说:“对,是涩的。”廖晋嘴角带着没有感情的笑,眼神冷若寒冰,就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对旁边脸色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