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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一个好东西!”风谣呆呆地看着他……“哦,主人自然不同,主人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风谣继续呆呆地看着他……“怎么?不信?”“不……我只是在想——你也是男人。”“对!我也不是好东西!”救不活你也就罢了,连杀光岛上的人为你报仇都做不到……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夜欢眼中的悔恨,风谣叹了口气,侧头望向窗外。传说总是会被美化——听完夜欢对他主人的描述,风谣不难判断,他主人便是百草屿住民所信仰的那位药王神女的原身。这也是为什么,伽南会把这个身份堂而皇之地推给他,并且没有遭到任何人的质疑。因为他们真的很像,甚至——或许真如夜欢所言,本就是同一个人。风谣没有成形之前的记忆,也就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能自由选择自己的性别?他只知道——这一世的他,依然喜欢着男人……呵,换了性别,却忘了换性向?有点讽刺……最后,风谣还是说服了夜欢——“我可以解开诅咒——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所有的要求,我都会予以满足!但是——”他冷冷地眯了下浅金色的双眸,“离那只狐妖远点!”“为什么……”我来到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找他啊……在风谣有些失落的视线里,夜欢发出一声嗤笑:“狐性本yin,谁知道他在遇到你之前,跟多少人上过床?我无法忍受——眼睁睁地看着你跟一个如此肮脏的存在并肩走在一起。”风谣:“……”“所以,答应我——等我解开他身上的诅咒,你便与他绝交!”风谣为难地看着夜欢,看着他脸上的坚定,几番欲言而止后,终是艰难地回应:“好……我答应。”那一刻,他看见夜欢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骇人听闻的猫妖夜欢,笑起来,竟像个孩子……两人谈妥后,风谣刚想离开木屋,去把白霜找来,没想到才踏出房门一步,白霜便自己找了过来。他那头长发没有梳理,散乱地披在身后,衣服上到处都是被树枝和杂草划出的伤口。风谣怔怔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御风飞到他身侧,扶住他,语气里充满焦急:“你怎么过来了?!你看不见……是怎么过来的?”听到他的声音,白霜立刻转身面向他,抬手摸上他的脸,一路向下摸去,同样焦急地询问:“风谣?你没事?!夜欢没有伤害你?”风谣被他摸得有些不自在,刚想让他停手,夜欢便来到他身侧,一把将他拽进自己怀里,冷笑:“妖狐,你是有多饥不择食?连男人都不放过?”听到他的声音,白霜立刻警惕地眯起双眸:“放开他!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呵……你都这样了,还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夜欢的话音刚落,白霜便从他视线里凭空消失。一瞬间的愕然,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风谣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扯开。夜欢皱了下眉,侧头望去,只见白霜正立在距离他两米的地方,把一脸迷茫的风谣横抱在怀里,无神的眼眸间散发着从未有过的冰寒:“猫妖夜欢,你不会以为——初次交手时,我用了全力吧?我最后一次警告你——风谣是我的人,再敢碰他一下,你就死定了!”夜欢嗤笑一声——这话不该由他来说?还未开口反驳,便听风谣不满地开口:“你们两个够了!都给我住手!”顿了顿,“白霜你放我下来!”白霜乖乖地把风谣放回地面……风谣:“夜欢!收起你的爪子!”夜欢乖乖收起自己锋利的爪子……这下终于可以好好解释了——风谣松了口气,试探着抬起一只手,扯了扯白霜的衣袖:“你放心,夜欢不会伤害我,我已经说服他帮你解开诅咒了。”“怎……”白霜震惊地瞪大双眼,想说“怎么可能”,可话到嘴边,又立刻变成了,“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风谣欲言又止。“不,我不同意!”白霜说着,一把抓住风谣的手腕,“风谣,我说了,我不想复明!走,我们离开这座岛,现在就离开!”“白霜!”风谣有些焦急地喊了一声,眼看白霜又要将他横抱起来,连忙看向一旁的夜欢,“夜欢!解开诅咒!”作者有话要说: 绝望地求个评论……没有评论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人在追这篇文……☆、有美人兮解开诅咒很容易——夜欢不过是打了个响指,白霜便恢复了视力。可夜欢没有告诉风谣——施术者主动解开诅咒,也会遭到诅咒的反噬。呵,诅咒这种东西,还真难伺候啊……在风谣惊讶的视线中,夜欢直挺挺地朝地上倒去。“夜欢!”风谣几乎是本能地推开白霜,冲到夜欢身边,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而,无论他如何施力,地上的人都没能挪动分毫。白霜过了一会儿才让眼睛适应周围的光线——起初,眼前的一切都好像笼在一层模糊的光晕中,看不真切。他神情复杂地看着风谣朦胧的背影,回忆起被他推开的瞬间,只觉心里五味杂陈,各种不是滋味。恨不得立刻弄死夜欢,却又不忍心让风谣白费力气,一番犹豫过后,视力恢复正常的白霜终是认命地叹了口气,走到两人身侧,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夜欢扛到自己肩上。“你轻点啊!”看着他粗鲁的动作,风谣忍不住皱眉。“你行你来?”白霜不满地瞪他一眼,风谣立刻乖乖闭嘴。于是,白霜加快脚步把夜欢扛进木屋,随手扔到床上,然后冷冷地看向风谣:“说!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条件?”瞥见白霜眼底的愤怒,风谣不知为何有些害怕,视线一阵躲闪。片刻之后,他似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走到木桌旁坐下,看着床边的白霜,试探着开口:“还记得么?此岛初见之时,你问我为何要来找你,其实……我只说了一个原因,还有一个没来得及说。”“什么?”白霜疑惑地挑了下眉。“我……”风谣才吐出一个字,便有些不安地低下了头,半晌才再次开口,却问起了别的,“那我问你——你为何要救我?”白霜走到风谣对面坐下,隔着木桌仔细打量他的脸,从他那张柔美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漫不经心地回答:“想救便救了。”风谣皱眉:“我要听的不是这句。”“哈?那你要听哪句?直接告诉我,我重复一遍就是。”风谣抿了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