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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也跟着哭起来!这时,门又开了,程海一脸疲惫的走进来,不过一听见哭声,就惊住了,赶紧上前,将儿子手中的小孩抱过来,熟练的哄着。结果很神奇,小孩一会就不哭了,还用着萌萌大眼望着他,让程海的心里柔软成一片,看着婴儿小脸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小金豆,看来怪可怜的,不过,似乎程海的怀里很舒服,小宝宝居然打个小哈欠,就直接在他怀里睡着了。“你刚刚抱孩子的姿势不对,小孩子会不舒服。”尤里庆怀里的孩子也逐渐停了哭声,轻哄着小孩,听到丈夫的话就笑了。“哈,这不是当初我对你说的吗!”程海失笑,没好气道。“好汉不提当年。”将孩子放回程沐手中,像是没有看见儿子脸上的古怪神情,程海疲惫的打个哈欠,转而问老婆道。“今天你照顾孩子一天辛苦了吧,今天叫外卖吃吧!”尤里庆知道丈夫心疼自己,当年怀孕也是这般的细心体贴。“那当然好,你去打电话!”程海点头表示知道了,转头就去打电话。李晓睡了一天,被程沐叫起来吃饭,一醒来就问孩子,程沐失笑,说孩子在爹地怀里不肯撒手呢,然后坐在床边,贴心的餵他吃饭。李晓的精神不是很好,是强撑着在吃饭,失血过多让他整个人昏沉沉的,所以也没什么力气想说话,但程沐却觉得老婆在跟自己疏远,他心里有些慌。“阿晓…你怨我吗?”李晓很想睡,一听程沐的话就愣住了,不解看向他。“怨你什么?”“怨我不阻止…”话落,李晓怔愣了一会,他心里很清楚,怎么可能没有怨,而且还曾经心寒过,但是…这男人是自己选择的阿,是自己那么深爱的!“沐…我没有怨你,也永远不会怨你,因为你我的丈夫,我最爱的爱人。”程沐闻言,将碗放到一旁,突然就将爱人猛地抱进怀中,李晓是剖腹生产,那伤口很大,还没好全,这么用力的抱起来,立即让他痛呼,让程沐吓得赶紧鬆手,惊慌失措的又小心翼翼的查看,那担心又懊恼的模样,让李晓笑了起来。一切都还是很好,那就好了阿…※ ※两年后尤里庆一脸铁青的踏进丈夫的公司中,快步的走向电梯,直按十楼,门一打开,入眼的就是大门微敞的会议室。程海左胸上别着总经理的职别,正在一脸黑的开会中,而一干干部全都一脸绿跟白。“我说过,我要详细的记录单,出这种人为错误,你们以为上头会轻易放过吗!现在大家都知道情况紧急,上头正在叮着我们所有人,就为了抓一个小错误!我千交代万交代,事情要看好来___结果事情搞砸了!现在__立、刻__把这次的计划案负责人给踢了!!”“阿?可是…”一部门经理脸色有些铁青。“可是?”程海笑着脸看去说话的人,立即让对方全身遍寒。“大家希望我呈上报告里的内容是某某部门经理,拉拔一个没有经验,而且负面消息满天飞,仗着有某某部门经理的青睐,虎假虎威的要计划案都听他一人指令,本来吗,事情成功大家都会过关,大家都会好,可是现在大家却要坐在这里,为了这小失误提心吊胆!那位某某部门经理当真不知道__现在公司要下手踢掉一些人,正在叮人叮得死紧吗!!”说话的王经理面色绿了,本来不服气的都变成惊吓,这一段话可是替人拉仇恨,这不就是在说,大家都不想没了饭碗,小心翼翼做事,结果你这一颗老鼠屎!!在场所有干部开始面色不善的望向他,令王经理开始冒冷汗。“公司现在只会有两种做法来处理这次的事件,第一种做法,是踢掉那个麻烦,第二种做法,那位某某部门经理一起走路,大家希望看见那一种?”“…”“…”“好,可能大家会说,我呈上报告,上头是依据我的报告去处理,但是我可能会笑着对大家说,不要把上头的人当成___白癡,如果是白癡,这家公司怎么会运作到让你们有口饭吃呢?”“…”“…”站在门旁的尤里庆第一次看见丈夫的工作面,有些傻愣着,此时,一位助理走来过来,认得他,尤里庆抱歉一笑,摆手自己不是故意打扰的,就坐到会议室的门外的椅子。会议结束,干部们陆续出来了,直到走光了,尤里庆才走进去,不同于方才,整间会议室很空荡冷清,只剩丈夫一脸疲惫的坐在椅上,用手捏着眉间。“老公。”程海抬头,一见是老婆,就扬笑。“怎么来了?”“不能来吗?”尤里庆想笑,他心里也在难受,可是他太了解自己丈夫了,几个月早出晚归,这是放在以往都没有的事情。程海笑了笑,老婆的话里有些火药味,他也很清楚,这几个月来,老婆不可能没有异样,毕竟他们从前那么恩爱。但是儿子程沐最近越来越不对劲,还牵连两个孩子跟李晓,程海不是蠢蛋,他很明白,冲动过后的后悔,是很煎熬的,就如他现在这样。“今天时间差不多了,咱们俩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吧。”尤里庆脸色一瞬间难看,又旋即恢复,笑了笑点头。“那好,小孩阿晓顾着,我们就去外面吃吧。”程海闻言,脸色倏地变得有些古怪,他深深的望着自己的妻子,自己爱了大半辈子的伴侣,直到妻子问他怎么了,他只是笑笑的说走吧。☆、三坐在清冷的咖啡吧里,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程海的神情有些恍惚。“老婆,你还记得当年,我们曾经说过,要一直爱着对方到死吗,不会有让别人插足的机会对吧?”“嗯,想当年咱们可都是风云人物,金融系王子与医学系王子,呵呵呵~”尤里庆想到当年就笑了起来,语气中带着丝丝得意。程海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非常怀念的笑,忽地,笑意收敛,转头认真的看向妻子。“三年前的那一天,如果我们有退路,是不会这一切都不会变?”尤里庆脸僵住了,非常难看。“提那个做什么,你们进房后,那一天我…我吃了药睡着,还是你叫醒我起床的。”“…”程海愣住,脸色变得古怪。“那天发生别的事了?”“你在我们进门就睡了?没做别的事?”“要做什么事…听你们声音吗?”尤里庆脸色更难看了。程海沉了一秒,平复眉间,再一次开口。“那一天,阿沐呢?”“他出去了阿!”程海不语了,安静的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