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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多难听啊。” 曾忱轻笑一声,“我觉得挺好听的啊,男mama,男mama。所以到底吃什么?” 江岳无语,“吃屁!” “那我不吃,下车。” “哎,开个玩笑,吃好吃的呗,还能吃什么。” · 对于江岳所说的好吃的,曾忱万万没找到是麻辣烫。 她看着面前的麻辣烫,重新确认:“好吃的?” “对啊。”江岳点头,拿过一双筷子递给她,“快吃吧。” 看她狐疑的眼神,江岳挺胸抬头:“怎么?你嫌弃啊?” 曾忱摇头,齐了齐筷子,将碗里的汤和料搅匀后,才夹了一块午餐rou。 江岳眼神里带着期待:“怎么样?是不是挺好吃的?这是我最近才发现的,我朋友推荐我来的。” 曾忱平淡地嗯了声,嚼着嘴里的午餐rou,“好吃。” 这声音一点感情也没有,江岳很失望,自己尝了一口,嘟囔:“确实很好吃啊。” 曾忱不置可否。 一顿饭吃得沉默,一直到付钱的时候,曾忱起身抢着要结账。 “你都帮我找房子了,这一顿必须得我请。你坐着吧,男mama。” 她一溜烟儿似的到了柜台边,给江岳一种轻车熟路的错觉。 江岳擦了嘴,悠悠晃荡过来。曾忱已经付了款,看他一眼,“走吧。” “嗯。”江岳有点不爽,全写在脸上。 店员把□□递出来,“您好小姐,这是您的□□。” 江岳一把抢过来,一副二流子的气质。 听见店员小声又补了一句:“曾小姐,您很久没来了吧?” 江岳一愣,手指折着□□的角眸色沉沉。 “得,你还有挺多秘密。”他把折角掀开,把□□放进她包里。 不止江岳一愣,曾忱也是一愣。她还以为没人会记得她,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 “是,很久了。”曾忱微笑。 “您肯定惊讶吧,因为曾小姐长得太漂亮了,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容先生也长得很帅气,所以我才有印象。” “嗯。”曾忱以礼貌的微笑结束这场对话。 出了门,江岳才憋出问题:“容先生?不会是容起云吧?” 曾忱停住脚步,回头看他,倒把江岳看得一虚。 “你知道猫是怎么死的吗?” 江岳点头:“被好奇心害死的呗。可是这不妨碍我好奇,你为什么会认识容起云?告诉我,曾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鞠躬。 第6章 耳鬓厮磨 他们站在空地上对峙着,曾忱看着江岳,一双美目眯了眯,显出一种淡漠的神色。 江岳越界了。 曾忱问:“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 江岳被问得哑口无言。 对,他以什么身份质问她? “我……” “算了。”江岳肩膀耷拉下来,曾忱这人,她不愿意的事情,绝对不和你妥协。他以前嫌弃她拧巴,可这种拧巴,又格外地吸引人。 如果放任这么僵持下去,曾忱只会撕破他们之间那张纸,把这份摇摇欲坠的朋友情谊狠狠摔在地上,头也不回。 江岳苦笑:“抱歉,我失态了。还是去看房子吧,我觉得很适合你。” “好。”曾忱转身干净利落,一点泥水不带。 江岳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又迷惑起来。 到底是为什么,这样的曾忱,竟然会和容起云有一腿? 江岳无声苦笑,看着越走越远的曾忱,只好迈步跟上。 从这里过去,还要半小时车程。 车内寂静无声。 这种压抑感,让江岳懊恼刚才的莽撞。 他余光瞥向曾忱,曾忱的眼睛是最好看的,自带深情。她目光落在外面飞速倒退的风景上,神情淡漠。 从江岳认识曾忱开始,她就一直是这样的人。 冷漠,疏离。 可是她漂亮,她的漂亮又让这份冷漠疏离变得带有生机。 美真是利器。 曾忱这人,她不想做的,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做;上一秒还和你言笑晏晏,给你一种你们关系很好的错觉,下一秒却又让你恍惚,她是不是要同你划分界限。 曾忱也不喜欢钱,好多单生意,她凭着一句不高兴,统统甩了。她的衣服从几十块到几千块都有,花钱也阔绰。至于旁的,在江岳的印象里,她也不看脸。否则他怎么会这么久,还排不上号?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容起云凭什么呢? 江岳心烦,轻拍了拍方向盘。 难道是因为爱? 他自嘲,在心里默念一遍这一个字。 可是看那天他们见面的场景,似乎也够不上这个词。 何止容起云够不上,这世上,仿佛没什么够得上曾忱的爱字。 江岳认识曾忱两年,这两年里,从未见她对任何人或者物表现出爱这种情绪。 她太冷了,也太浮。 像一阵风,漫无目的地刮着。 江岳走神太明显,曾忱看在眼里。他情绪太显眼了,压根藏不住,或许还是太年轻。 曾忱撑着下巴,还是好心提醒:“男mama,你最好专心一点,我还不想死。” 江岳回过神来,脸上的尴尬又没藏住。 “抱歉。” 他说完,倒是认真开车了。 曾忱垂下美目,想起他先前的问题:她是怎么认识容起云的呢? 往前追溯起来,日历要翻到那一天,在烟雨江南。 · “阿窈,你不可以喝。”曾忱夺过酒瓶,对嘴猛灌了一口,烈酒入喉,她剧烈地呛到。 原窈赶忙替她拍背,“怎么了?没事儿吧?” 曾忱摇头,她其实不怎么喝酒。如果说借酒浇愁,喝多了确实不愁,可会上瘾。 依赖于她而言,是一种恐慌。 但是今天确实情况很糟糕,曾忱觉得自己非常不高兴。 她今天回曾家的时候,看见他们在喜气洋洋地商量,等拿到林家的钱,要如何奔向光明的生活。 尽管曾忱早知如此,但当这一切来到眼前,还是真切地从心里泛出一种恶心。 这些人,真让人恶心啊。 曾忱这么想着,又举杯饮尽。她不常喝酒,酒量自然也不好。头已经开始感觉到晕,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转。 原窈注意到她的情况,眉头紧紧拧着:“阿忱,不喝了,好不好?” “好。”曾忱撑着下巴,懒懒地应了一声,“我去上个厕所。” 她走路已经有些踉跄,走到洗手间附近已经有些腿软,是撑着墙进去的。 烟雨江南生意好,来这的人什么样的都有。因而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恰好碰上了一个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