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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同,高阳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人格分裂。高阳说:“雨停了,吃了早餐,我们该回去了。”“啊,这么早吗?”李尚聪看着他。“嗯,早点回去吧,你哥在家担心呢。”“那好吧,我换衣服。”李尚聪说着关了门。高阳回房收拾了一下,便出来在门口等着。李尚聪很快出来了。高阳问:“东西都拿完了吗?有没有落下什么?”李尚聪想了想,“应该没有什么了叭。”高阳打量着他,这个才是正常状态的李尚聪。那么,昨晚那个是谁?大胆地说着那些话,还做那么亲密的举动……高阳努力想把他当成一个孩子,可脑海里却又不时地闪现那一幕,他有些头疼。这是那人的弟弟,他还暂住他们家,于情于理,他都不该有非分之想。两人吃了饭就回去。高阳平静地开着车。李尚聪平静地听着音乐,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如常,如常。容琳康在梁君施家过了一夜,第二天吃了早餐,梁君施就把他赶出了家门。容琳康很郁闷,提了两袋荔枝回家。见他爸在沙发喝茶看书,便把荔枝扔在茶几上,对他爸说:“新摘的荔枝,尝尝吧。”“去哪里摘的?”容信达扫了桌上荔枝一眼。“山上呗,还有哪里。”容琳康一屁股坐下,一副很累的样子靠在沙发上。容信达放下书,拿过荔枝剥了起来,“昨晚又去哪鬼混了?”“没去哪,”容琳康说,“爸,我想在外面租房住。”“在外面租房?家里这几百平还不够你住的?”容信达吃着荔枝,“嗯,还行,挺新鲜。”“不是,公司离家太远了,来回跑累死了。我想在公司附近租个房子。”“还租什么房,过两个月你就去上大学了。工作还不是随便干干。”“反正你别管。”容琳康说,“我可不想累死在上班的路上。”容信达边剥着荔枝边看着他,“老实说,你是不是想要一辆车?”“不是,”容琳康白了他一眼,“怎么跟你说不通呢,唉,我问你意见干嘛。我自己想租就租。”“哎你小子,是不是又皮痒了?”容信达要不是吃着他带回来的荔枝,指不定又想揍他。容琳康:“爸,你不问问我报哪所大学吗?”容信达:“嗯,你想报哪所大学?”容琳康:“C大。”容信达:“C大?不远呢,很近。”容琳康:“你不反对?”容信达:“随便你在哪读,反正最后都是回来接手公司。”容琳康:“切,谁要你那个破公司。”容信达:“就你还嫌弃我的公司,多少人想要分一杯羹,我还不给呢。”容琳康:“爸,你说,我一出生就什么都有了,那我还努力干嘛?”容信达:“你是不是又犯傻了?还是谁又刺激你了?”“没有。”容琳康站了起身,“我上去睡会儿,吃饭不用叫我了。”容信达看着他上去,感觉这青春期的孩子真是难伺候。高阳和李尚聪到家了,仍是像没事人一样。梁君施在家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安然地回来,放心了些。梁君施站起来看着他们,“回来了,跑这么远,辛苦了吧?”李尚聪:“我还好,高阳哥哥要辛苦些,他开车。”这会儿又变成“高阳哥哥”的高阳不由看了李尚聪一眼,对梁君施说,“还好,没事。”梁君施:“昨天摘了些荔枝,你们要不要尝尝?覃姐,把昨天的荔枝拿一些出来。”覃姐应着,不一会儿用个托盘,把荔枝端了出来。李尚聪和高阳坐下,吃着荔枝,李尚聪说:“这荔枝,吃着有些特别,哪来的?”梁君施说:“山上摘的。”“你去摘的?”李尚聪看着他。“咳,不是,”梁君施说,“朋友送来的。”“哦,”李尚聪没再问。高阳默默吃着,倒没发表看法。梁君施打量了一下他们,李尚聪没什么特别,高阳精神似乎不太好,可能开车太疲惫?梁君施对高阳说:“要是累了,上去休息一下吧,明天还要上班。”高阳笑了下,“没事,不累。”李尚聪看了他一眼,有些埋怨,“昨晚叫你不要喝酒吧,还不听。”高阳听了,脸色一变,看了李尚聪一眼,又看向梁君施。梁君施不明所以,“师兄昨晚喝酒了?”“哦,喝了点,不碍事。”高阳尴尬地笑笑。李尚聪站了起来,“我上去睡会儿,有点累。”梁君施看着他,“干脆吃了饭再睡吧?”“哥,我没什么胃口,”李尚聪说,“我先睡一觉吧,饿了再下来吃。”“那好吧。”梁君施只得由他。李尚聪上去了,梁君施和高阳坐着。气氛有些尴尬。这是梁君施第一次觉得和高阳在一起,气氛尴尬。大概因为,高阳变沉默了。“怎么了?”梁君施看着他问,“你有点不太对劲。”“哦,没什么,可能真是精神不太好吧。”高阳说着,拿了托盘里的荔枝吃了起来。梁君施:“前些天信达集团的容总把他儿子塞进我们公司,临走时说作为答谢,会帮忙解决一下红大地产的问题。红大地产这边有什么消息吗?”“红大地产吗?”高阳沉吟了下,“暂时还没见有什么消息。”“他儿子,”高阳吐出了一颗荔枝核,“该不会是之前常来的那小子吧,我在公司碰见他了。”“嗯,是他。”梁君施说。高阳:“他可真够缠人的,居然缠你缠到公司去了。他家背景那么强大,你不好拒绝吧?”梁君施:“的确不好拒绝。”高阳笑:“是他爸不好拒绝,还是他不好拒绝?”梁君施:……高阳:“仅仅是把儿子塞进公司就帮忙解决红大地产吗?好像帮过头了。之前我们公司似乎和信达集团也没什么商业往来。”梁君施:“也许只是做个顺水人情,说不定信达集团自己也想解决这个红大地产,毕竟是在他们的地盘。”高阳:“嗯,他儿子,不会是为了刺探军情来的吧?”梁君施:“不是。”“哦?这么肯定?”高阳笑,“你对他动心了?”梁君施:“师兄说笑了。他做我助理,接触的也不过是一些表面东西,能有什么作为。”高阳:“那可说不定。”梁君施:“师兄多虑了。”高阳:“嗯,但愿我多虑了。”覃姐已将饭菜端上了桌,高阳看到,站了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