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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断了通路。有些不想让主人看见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但是训练又不能半途而废,隐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了自己的练习。因为,自己狼狈难看的样子,他也只给主人看,而已。漆恻推开训练室的隔音门的时候隐正在做最后一组无氧训练。浑身被汗水浸透,黑色背心贴在皮肤上很是粘腻,发丝上的汗液随着隐大幅度的动作往下滴落。因为缺氧的缘故,隐看上去十分疲惫,呼吸声显得尤为沉重,可呼吸的节奏却拉得很慢很长。漆恻抱臂靠在一旁看着隐流畅的肌rou线条、漂亮的肤色,以及那轮廓立体异常俊美的容貌,心中不禁有那么一丝悸动。即使是这样尴尬的境地,在他看来,这个人,还是显得这般镇静,这般吸引人。直到看着隐做完后续缓解肌rou疲劳、减小机体损伤的慢跑和拉伸运动,漆恻才慢慢走上前,在隐面前站定。“主人,让主人久等了,还请主人责罚。”此时隐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但身体的疲劳还是显而易见。毕竟之前因为伤势过重休养了一个多月,一下子恢复高强度的训练身体肯定会吃力。“累吗?”隐抿了抿唇,他很肯定主人不喜欢听假话,“回主人,累。”漆恻轻轻点了点头,对隐的坦诚表示满意,“耐力和力量不错,但是爆发力不够;协调性和速度也还行,可是柔韧欠缺。”隐惊讶于主人会这样认真的教导自己,也为这样的殊荣感到受宠若惊。认真地听着记着,“是,属下会努力改进的。”“接下来可以做些针对性的训练,必要的话,我也可以提供帮助。”“是,谢主人提点。”“时候不早了,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说完就要转身。隐一愣,“主人…?”“嗯?”漆恻止步回头。“您,不罚属下吗?”隐小心翼翼地抬头。“为什么?”他不了解,隐的过去,做不好、达不到要求的时候,是威胁生命的惩处逼迫着他直至做到完美,像这样平常的教导已经是他从未尝到过的恩惠。只是隐也不知道,他敬爱的主人、漆恻的曾经,是怎样他想象不到的地狱。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再几章,就要小虐一下隐啦嘿嘿。修文。☆、chapter23.【W-want】漆恻有一个唯一的好友,叫荆燃。荆燃是帝都标准的红*三代太*子*党,又是家里老幺,所以很是受宠。只是他天性桀骜不爱拘束,很小就一个人出国读书,后来大学没毕业又辍学回了国。一个人在Z省买了房子住下来,家里几次三番叫他回去他都不听。好在荆家子孙众多,他又是最小的那个,什么好处轮到他也都所剩不多了。不过他也不在乎那些,按他的话说,只要有钱,他又有能力,在哪儿不是活。接到好友电话的时候,漆恻正在去漆家墓园的路上。“漆,我已经到机场啦。”电话那头是异常开朗的音色。漆恻似乎被这声音渲染了心情,不禁扬了扬嘴角,看了一眼车窗外阴沉的景色,“嗯,那晚上来家里吧。”“漆大总裁好像很忙的样子嘛,那好吧。不介意我晚上再带一个人来吧?”隐看见自家主人挑了挑眉,道,“不介意。”“那好,晚上见咯。”隐跟在漆恻身后缓步走进墓园,刚走没几步,便见一白发老人迎了上来恭敬地欠了欠身,“大少爷。”漆恻环顾了周围,“岱伯。父亲没来吗?”“回大少爷,老爷还在回国的路上,他说这次怕是赶不上了,让您不用等他自行祭拜便可。”漆恻微微点头,“我知道了,父亲可还有其他指示?”弗岱笑着摇头,“老爷他没有其他吩咐了,只是属下自作主张来了墓园,还望大少爷见谅,能允属下一同祭拜。”“岱伯说的什么话,论辈分,您同爷爷是同辈,论资历,您为漆家cao劳了几十年。爷爷从前待您情同手足,说起来我也该喊您一声爷爷才是。”弗岱听着漆恻讲,过往的画面似在眼前缓缓浮现,不禁也红了眼眶。良久只是一声叹息。长达两个小时气氛凝重步骤繁琐的祭拜让隐心中暗暗吃惊,想来,主人口中的爷爷定是如何疼爱这个孙子的。打从心底替主人高兴的隐此时却忘记了他本该有的羡慕之情。再回神,抬头,那发白老人却已不见了踪影。徒留一人身形笔挺垂首跪在墓前,以及站在几米开外的自己。那人…隐凝眸一看,那跪着的竟是自家主人。按捺住心中疑惑,隐不敢擅自上前,足足又等了一个小时才见主人朝着墓碑三叩首而后起身。“主人…”隐不自觉地呢喃着这两个字,心中忽的就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漆恻整了整衣装,又冲着墓碑鞠了一躬这才转身朝外走来。“主人。”隐忍不住走上前,主人的落寞他眼里看得清楚。漆恻抬头看了他一眼,却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到外面上了车。自己大概是不够格的吧,还不够格去了解主人的过去。隐暗自想到。一路无话。回到家已接近傍晚。刚进门的漆恻就被管家秦勉告知荆燃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到了,此时正在书房等着。不急不缓回房间冲了澡换了衣服,吩咐厨房做了些两人都爱吃的甜点,这才带着隐上了楼。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随意堆放的几个超大行李箱,和丢的乱七八糟的十来个购物袋。隐明显没想到自家主人原本整洁的书房会变成这个样子,呆愣了一阵才反应过来跟在漆恻身后迈步走进。“漆,你回来了。抱歉,听了秦管家说,我才记起来今天是你爷爷的祭日。”见漆恻进门,荆燃赶紧掐灭了手中的烟快步走到了他面前。漆恻淡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这个。坐吧,倒是你啊,知道回来了?”“我不过是出去采风,怎么说的像是离家出走似的。”荆燃笑,在沙发上随意坐了,而后似是想起什么,伸脚踢了踢沙发,“出来打招呼。”漆恻微仰着头靠在沙发上,隐规矩地站在他身后,等了一会儿才看见沙发后面慢慢爬出来一个半裸的少年。荆燃皱着眉头,伸脚又是一踢,“哑了?”少年被踢得一抖,手腕一软差点没撑住,“奴…奴见过漆、漆少爷…”漆恻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扫了一眼地上的少年,“你这是玩的越来越过火了。”“无趣罢了。”荆燃满是不在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