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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了敢跟冯家抢后位。您就等着吧,一年后,就算朝臣不提立后的事情,陛下也会提及的。” 齐夫人知道这个女儿自来聪明,于是说:“好,好,为娘都听你的。”她看着容光焕发的女儿,心里美滋滋的,“女儿,这日子可算是越过越好了。” 冯宸妃倚在母亲的肩膀看,再逗着女儿玩,只觉得这是神仙般的日子。 …… 皇后薨逝,李湛心中悲痛,今年就没有去清泉宫避暑。王沅有些遗憾,去年因为怀着徽君,本想着今年带着徽君一块儿去,谁知还是不能去。公孙柔嘉安慰道:“今年不成,明年总该成的。明年宸妃封后,余皇后就会渐渐被人忘记了。” 王沅想一想,道:“也是,若不是有太子在,宸妃成为皇后之后几乎可以完全抹掉余皇后的痕迹。说起来,太子失母,日子只怕也不好过,陛下此刻虽然因着皇后对太子倍加怜惜,但天长日久,很多事情都说不准的。” 公孙柔嘉道:“依着齐夫人的作风,太子危矣。不过都不与我们相干,让陛下与冯家去烦心。” “是呢。”王沅也是这么说,但没有想到到晚间的时候,烦心的事情就找上门来了。 李湛抱着两岁的徽鸾来了明光殿。王沅见到他怀里的这个大宝贝惊呆了,李湛一共有五个女儿,论起宠爱程度来,东莱公主徽鸾绝对算第一个,王沅对他的这个宝贝疙瘩是敬谢不敏。 她借口更衣,将张让叫到一边问情况,张让苦笑道:“二公主想念母亲,哭个不停,陛下怎么也哄不好,想着您把五公主养得很好,就把二公主带过来了。” 王沅盯着他,疑惑道:“张充容把三公主养得白白胖胖的,要说也是她会养孩子,陛下如何就想起我来,张公公,你没在陛下面前说什么吧?” 张让肯定是不能承认啊,他满脸堆笑,讨好道:“陛下多久没有去蕙草殿了,张充容不讨陛下的好,陛下是喜欢您才过来呢。” 鼠尾走过来说道:“娘娘,陛下催您进屋。” 王沅只能无奈地进了屋子,二公主眼睛有些红肿,眼角还残留着泪水,她依偎在李湛的怀里,很没有精神气。 李湛轻轻地摸摸她的脸,柔声道:“鸾儿,这是王昭容,是你的妃母,你是晚辈,该给她行个礼,唤她一声王娘娘。” 二公主神情恹恹的,把头埋在他怀里,李湛把她放在地上,道:“鸾儿,快给王昭容行礼。” 王沅干笑两声,道:“可能是二公主身子不适,要不把御医传过来看看?” 二公主听到这话,把头抬起来,尖声叫道:“我不看御医,不喝苦药!” “那你就给王昭容行礼。”李湛又说了一次。 就凭李湛三番两次逼着二公主给自己行礼,王沅已经明白了自己在二公主心中的印象不会太好了,二公主会看人眼色,不敢去生李湛的气,只会都怪罪在王沅头上。 二公主委委屈屈地给王沅行礼,王沅笑着夸了她一句,“真是乖孩子。我这里有好吃的桂花酥、玫瑰糖,我让人拿来给你吃?” 二公主矜持地点点头。金桂立刻就端了一盘子糖过来,放在她面前,二公主得了糖,自然也不哭了,靠在李湛的怀里吃起糖来。 李湛摸摸她的头,眼里慢慢都是怜惜,“鸾儿是个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了母亲照顾,这两个月来都瘦了不少,看得朕心疼。” 王沅只能安慰道:“二公主年纪尚小,可能过段时间就好了。” 李湛道:“话虽如此,她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少不了母亲的教养。” 王沅心里警铃大振,马上接过李湛的话说:“现下宫中,宸妃地位最高,出身名门,才德见识无双,教养二公主倒是极其合适的。” 李湛道:“宸妃虽好,但她身子弱,而且又要照顾徽琰,精力上顾不过来。朕看你就不错,把徽君养得活泼健康,鸾儿跟着你,我也能够放心,让鸾儿与徽君两姐妹一起作伴也是极好的。” 他什么都安排好了,王沅还怎么说出拒绝的话来。坐在李湛怀里的二公主嘴里咬着糖,听到她的名字,抬头看了王沅一眼,王沅对着她笑了笑。二公主扁扁嘴巴,又低头咬糖了。 王沅没有李湛这么乐观,委婉地说:“那就让二公主在先在这里适应下吧。”二公主的脾气娇纵蛮横,整个宫里都有名,但李湛宠爱女儿,肯定看不到不好的。 晚上就寝时,二公主就非要跟着李湛睡,谁抱她就哭。好不容易哄着她睡着了,王沅已经累的不行,让乳娘抱她下去,王沅与李湛躺下床上以为能够睡个安稳觉,才闭上眼睛没多久,乳娘就抱着二公主过来敲门了。二公主眼睛红红的,往李湛怀里扑,可怜巴巴地说:“父皇,鸾儿害怕。” 李湛不舍得责备她,于是道:“那就跟父皇一起睡吧。” 王沅气得真想把这对父女赶出明光殿。 她说:“陛下,你陪着二公主睡吧,我去看徽君。” 李湛此刻也明白自己带了个大麻烦过来,有些愧疚,道:“幸苦你了。” 第88章 王沅安排人在屋里当值, 然后去了徽君的屋里。小徽君躺在小床上睡着正香,脸蛋粉嘟嘟的,可爱极了。王沅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的小脸蛋。徽君闭着眼睛, 嘟嚷一声,王沅吓了一跳,生怕自己把她给吵醒了。 乳娘走过来小声说:“娘娘, 五公主乖得很,到现在已经能够一觉睡到天亮, 晚上很少哭的。” 王沅摸摸女儿的小脸,道:“你把五公主照顾的很好, 本宫记你的情, 必定不会亏待你的。” 她从徽君屋子里出来,采青问道:“娘娘,您还回去睡吗” 王沅道:“去偏殿休息吧。”还得想个办法让李湛把二公主送走,不然自己是怎么照顾她都讨不了好,反而会委屈了徽君。 鼠尾收拾偏殿的被褥,小声地抱怨:“就二公主那个脾气,谁敢抚养她也只有在陛下面前她才能稍微老实些。娘娘, 您可千万不要扶养她, 完全是吃力不讨好。” “我知道呢。”自从自己给李湛当了几次解语花, 他这有什么为难的事情都直接塞给她, 王沅是有些烦了的。 次日, 李湛下了早朝后过来明光殿用早膳,二公主好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