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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上神反问。楚良川“……”中二病?爽文??听不懂。405间。温寻贴着墙角盘腿坐在地上,头抵着墙,仿佛与世隔绝一样将自己困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他身后的地上趴着一个人,四肢和身体中有东西在活动,骨头都是扭曲的,身体拧巴的已没了人形。地上的人神智仍是清醒的,疼的鼻涕眼泪和呕吐物混合着糊的一身一脸,表情狰狞扭曲却叫不出声音。温寻闭着眼用额头一下下碰着墙壁,借此平复着内心的焦躁暴戾。“来的人是谁?”温寻问。“特殊部门四组的楚良川。”门口的人谨慎的回答。“楚良川。”温寻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语气森冷。“又是他,真是阴魂不散。”“楚良川和高家的高熹最近走的很近,彼此似乎有好感。”“楚良川和高熹。”温寻笑了,“他们俩,缘分呐。”门口的人默了片刻,迟疑道,“老大,你的头如果真疼的厉害,还是吃点药吧。”温寻没理他。他侧头看向屋内地上的人,语气薄凉冷傲,“你夸他好看我很高兴。”“但是,他是我的。”黑色液体陡然从地上的人身体内各处破rou而出,顷刻间将他刺成一滩血腥的rou泥,再无声息。温寻目光淡漠的看向窗外,眼中犹如冰封百尺不见丝毫温度。“该回去了。”接待室。白岐和楚良川谈了很久,但不管楚良川怎么诱.惑承诺多少福利白上神都屹然不动。和他家香甜可口不腻牙的崽崽比,敌方的糖衣炮弹都可以无视哒。“楚先生,我比不上你高尚无畏的情cao。”“我就是一个胸无大志毫无报复的市井小民,你口中所谓的大义,为国为民我不懂。”白岐的自私让楚良川蹙眉。“你编制在国家的公务人员下,拿着国家的俸禄就该为国家服务。”“如果国家下达命令,你必须遵从。”“你们试试。”白岐淡漠的回道。在凡人眼中以楚良川的做派肯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公而忘私舍己为人,伟大的该立长生碑的。但白岐不是凡人。他是神,他生于弱rou强食的修神世界,活了上万年,历经千般苦楚,他的心早已犹如磐石坚不可摧。怎可将他和凡人相提并论?即使轮回几世为人,但骨子里他从未将自己降到和凡人平等的位置。他自私,傲慢,不可一世,对于凡人他向来是俯视的。别人眼中他也许是错的。但白岐从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许他三观扭曲,世界观不正,但这才是上神界青霄洞府目空四海轻世傲物的白上神。凡人一生不过百载,再苦再难不外乎是钱财名利柴米油盐酱醋茶。白岐修行万年,生死苦难数不胜数,稍有松懈便可能身死道消。二者本是霄壤之别,为何要一概而论?有的人自诩正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所有和自己价值观不同的异类。也有人是因自卑而嫉妒,因嫉妒而疯狂,嘲笑低于自己的弱者,妒恨高居自己之上的强者,可怜既可恨。楚良川走了。从他的神情上不难看出他对白岐的印象坏到极致。楚良川虽走了,但白上神知道事情绝不会就此结束。看来他得早点做打算离开了。白上神回到住处,刚开门便感知到屋内多出一个熟悉的气息。白岐轻勾唇角,进屋关门,下一秒便被人从身后抱住。白岐回头调侃的看他,“回回从后面偷袭,不怕哪天我手一滑把你废了?”“不怕。”温寻回答。“你舍不得。”白岐笑,“的确舍不得。”“全怪你的脸,如果你生的糙一点我下手也不会太纠结。”白岐推开温寻,脱下外套扔到他的身上,径自走到桌前倒了杯水。“来干嘛?”“是又收到什么消息了?”温寻不语。他来到床前躺下,枕头上床铺上全是白岐的味道,二人仿佛合二为一的感觉让他像个瘾.君子一样痴迷。白上神点了根烟倚在木桌上,揶揄的盯着床上的男人。“怕我走?”温寻不作答。他怔怔的盯着白岐良久,突然问,“你爱我吗?”“不爱。”白岐回答的迅速果断。回答罢,又摆出讥诮的表情讽刺,“看清自己的位置,你是我的俘虏,而不是我是你的。”温寻知道白岐在报复,报复上回他问自己是否爱他,而自己当时并未作答。可即使明白但他依旧心痛,来自灵魂中的痛。“简洛。”温寻叫他的名字。“你愿意和我回家吗?”“不愿意。”“我的目标可是星辰大海,做最野的鹰,撩最带劲的汉子。”温寻“……”白上神抬脚踢了下床,“时间不早了,回你的405。”“不。”温寻拒绝,“我跟你一起睡。”白上神“……”他家崽崽的套路有点野啊,阴晴不定的臭脾气跟谁学的?正如白岐所料,楚良川虽走了但事情根本没结束。一周后,上面的调令下来。点名道姓指名叫他调离,于三天后到特殊部门总部报道。办公室内。吹着空调叼着烟一副流.氓做派的白上神捏着薄薄的调令眯着眼若有所思,也不知在琢磨什么。“盖着最高军部的戳呢。”白岐自言自语。“如果不遵从的话会被□□的吧?”不过可惜他们失算了。这种东西吓唬吓唬凡人不是问题,但可吓不到他。白岐抖下手,一簇火苗在文件上冒出,一点点的将文件燃烧成灰烬。在当今的社会异人虽珍稀但也没有自由。一旦确认身份要么入国家特殊部门效力,要么加入势力组织在刀口上舔血。想自在平静的生活?不存在的。国家会将你控制起来,借口是怕你仗着异人的力量伤害他人扰乱社会。但更大的原因是防止你加入一些组织。晚上。白岐早早睡下了,但在凌晨时却被一串的枪声惊醒。白岐下床,捞起椅子上挂着的外套快步出门。即使是见惯大场面的白上神,在看见外面的情景后也不有怔了一瞬。三架呼啸的直升机盘旋在上空,打开的飞机门后架着机关枪如雨一样朝下面扫射。四处奔逃的犯人们惨叫声一片,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