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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君衾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自己暴露了,哪知片刻后萳莙捂住了他的嘴,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莫告诉小白。”“岂止危险……是会死人的。”“……”商君衾。将白岐吩咐的问题全套出来后商君衾悄悄遁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原本歪在座椅上醉醺醺的萳莙睁开了眼,上挑的桃花眼中哪有半分醉意?嘴角上扬一瞬,萳莙径自斟杯酒饮下再次阖上眼懒洋洋的躺下,嘴里念叨着“醉喽醉喽,酒后胡话做不得数。”光线幽暗的房间中。熟睡的白岐昏昏沉沉中听见有人在喊自己,费力的睁开眼时看见了正焦急的推搡自己的白麒光。白岐只觉脑中一片混乱,身体虚软无力,全身的骨头像是化了一样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闭上眼调息灵力,待稍微恢复了点清明白岐才回忆起之前的事。他记得他在姤忱粗暴的对待下昏了过去,意识朦胧中姤忱似是喂了什么东西给他,然后……‘能给你的我全都给你了。’……姤忱的叹息像一把匕首一样扎在了白岐的心口上,他的脸瞬间苍白,“我睡了多久!?”“五日。”白麒光回答。“姤忱呢?”“一直没见他。”白麒光一脸怨念。“把商君衾叫来!我要见他!!”商君衾从萳莙那儿套回话来回禀白岐时正遇上姤忱,姤忱说白岐歇下了不许他打扰,白岐和姤忱间的事并未刻意藏着掖着因此商君衾自是知道的,所以便信了。白岐一睡便是五日,还是白麒光先感到有古怪请了巫长殃四人合力破开了结界闯入屋内。从商君衾口中问出话来的白岐心急如焚,气的恨不得将姤忱萳莙二人切片涮了。白上神冒着内伤的危险不管不顾的用灵力冲开药力,将仍‘醉着’的萳莙打了一顿问出姤忱的去处,随后撑着尚有点酸软无力的身体一路向西而去。曜荒往西两万里是一片寸草不生的沙漠,千里荒域黄沙满天酷暑难耐,看不见一处生命的存在。此地也曾是一片有花有林,有山有水的肥沃之地,但当年无鸠老祖在此地渡劫飞升同天道一战将此地夷平,自那以后形成千里荒漠再无人敢出入。姤忱出现在沙漠中,望着遮天蔽日的黄沙一向漠然的脸上有了些许情绪起伏。当年云白渡劫飞升时他已回了上界,未能目的当时的惨烈,但从此地的荒芜中可以想象到当初云白孤军奋战时的无力。姤忱用了两日设下了大阵。真身在下界受天地规则压制用不上全力,再加上姤忱本身魂体上的伤未能全愈,此行注定凶多吉少。设下大阵后,姤忱找到一个沙丘静静坐了许久,想念着白岐的容颜和他的一颦一笑,待他醒来后若知道自个又被算计了只怕又会闹的天翻地覆吧?入了夜,清冷的月色笼罩整片沙漠,为满目的金色镀上一曾光辉。姤忱起身步入了阵中心,长吁一口气后,敛了心神开始施法。灵力在脚下形成,逐渐在周身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风暴。沙漠上的沙砾在颤抖着簌簌往凹陷处滑落,碧色的灵脉分支在金色的荒漠下若隐若现。风暴不断增大,灵力开始变的狂暴难以控制,错综复杂的灵脉在地下逐渐清晰,但几处分支颜色都已深浅不一,代表着灵气的强度。风暴卷起千百丈高,姤忱身处其中虽看似渺小但气势上却不弱下风。姤忱打开了封印神魂的神器,众神魂体一涌而出四处逃散但全部被灵脉形成的巨大漩涡吞噬,随着吞噬神魂灵脉的力量愈发强大,连姤忱控制起来都开始有点吃力。“姤忱!!”昼夜不休拼命赶路的白岐赶到了,风尘仆仆的显的甚是狼狈。望着在漩涡中心若隐若现的姤忱,一直所向披靡坚不可摧的白上神怕了,慌了,失去了以往所有的冷静。在白岐的认知里姤忱很强,他占有着他的所有宠爱胡作非为,他觉得不管自己怎么作,怎么任性和不可理喻,姤忱都会一直在,即使有朝一日二人反目成仇。他从未设想过姤忱会死,会彻底的消失在自己生命中,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白岐以往的淡然,潇洒在这一刻全部破碎,只剩下惊慌失措和害怕。白岐取出七卢破钧枪疯了般一下下击打着结界,撞击着灵力层,全然不顾自己因此而伤痕累累。“姤忱!!你回来!!”“你不许死,你若敢死我便开上后宫日日与美人缠绵,你知道我是一个疯子,疯子犯了病什么都做的出来!!”“姤忱——”姤忱发现了白岐,他眼中闪过诧异和慌色,但很快又变的坦然和释怀。他温柔的凝望着白岐,包容着他的一切,似乎想通过双眼将他融于血液刻入骨中,二人永不分离。姤忱冲发疯的白岐露出最眷恋最温暖的微笑,直至被灵力风暴吞没。‘云白,我知道你很累。’‘我想给予你我所拥有的一切,但最后给了你的却只有痛苦,绝望。是我亲手毁了你的天真,你无忧无虑的世界,将世界最丑陋,最黑暗的一面在你面前打开。’‘云白,我知道你恨我,但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第一次爱一个人,却伤你最深。’‘云白,你自由了……’……第279章曜荒大陆二十四目睹姤忱葬身大阵的白岐失控的靠一身蛮力硬闯大阵,灵气形成的利刃将他伤的千疮百孔血rou模糊,但他仍似不知疼痛般蛮横的撞击着。直到大阵崩溃,他被灵气威压掀翻出去砸在沙漠中,被沙砾掩埋,昏厥过去。姤忱——你回来,这一回……我让你赢。……自从回到曜荒后白上神其实一直噩梦不断,梦里重复着当年二人互相折磨的痛苦画面。白玄橦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推他入剑谷受凌迟之苦。白玄橦骗了他,负了他,害他从天之骄子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遭人折辱受人唾弃。……白岐强迫自己直面噩梦中的画面,亲自撕开早已结痂的旧伤让它鲜血淋漓,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许沉溺在姤忱的温柔中。他恨他,怨他,将姤忱的付出,待他的好当作理所当然。他享受着姤忱卑微失去自尊的爱,故意折磨他,病态的从中获取扭曲的满足,他想过有朝一日姤忱不再爱他,却从未想过他的死亡。昏迷中的白岐又入梦了,但这一回不再是噩梦,他梦见了年少时的自己和白玄橦。他因闯祸被师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