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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都挤不下,只好把电梯让给女生,男生们走楼梯。教学大楼有六十六层高,内部中央是环形镂空设计。十三班的女生们站在透明电梯里、男生们顺着楼层一路下去的时候,几乎整栋教学楼的学生都站在环形楼梯和走廊上望着他们。那个时候一些敏感的人心里就有点隐隐的不妙了,这场景活似了他们要倒大霉的样子。虽然但是,大约是一分钟后,十三班的人还是一个不少地跑到了徐简规定的地方集合。“队伍都不会站,可见你们平时松散到了什么程度。降渊!”降渊下意识地就立正稍息喊了个‘到!’,他身姿板正雷厉,站在周围松松垮垮地学生堆里简直鹤立鸡群。他有点奇怪眼下的场景,但还是没有乱看乱动,把一个将军世家小少爷的形象保持的很好。“你到前面来,教他们要怎么集合。”“是!”降渊大概花了五分钟左右让这群贵族的少年少女们分成了男女两个方队,按照高矮顺序依次排开,场面才要好看了些。“报告,集合完毕!”降渊喊道。徐简面无表情:“带着男生到中间站着去。”众人不解其意,降渊带着男生方队站到了cao场中间,也是太阳的最底下。奇怪的是,明明刚才还阴云密布的天空,这会儿陡然开始暴晒起来。贵族的少年们个个都白白嫩嫩,脸白似玉,这么站着太阳底下,一个个都是反光的。徐简一句女生向后转,女生们转过去,两边对着傻站着,场面一时焦急又滑稽。现在还是午休时间,几乎整个帝国学院的老师和学生都在围观他们。觉也不睡了,作业也不写了,一个个闲的要死。“之前白老师失踪,我没有惩罚你们,我还以为你们知道轻重。”徐简开口说道,声音不高不低,足够让cao场上的人听见,但是教学楼里的人听不见。所以其他班和学院只知道紫荆学院那群混世魔王在受惩罚,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当然,办公楼里的那群老师是知道的。此刻,他们都站在百叶窗前,一个个恨不得脑袋钻出去瞧那些人是如何受惩罚的。“现在居然发展到敢给老师写恐吓信的地步了!谁教你们这么做的!是我错了,教不严,师之惰。所以这一次,我绝不会姑息。全体男生,俯卧撑预备——”学生们还在为什么恐吓信茫然,却不得不照着徐简的指令四肢撑地。因为都知道,如果不这样做的话,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更加可怕的惩罚。就这样,半个小时过去,男生做了将近三百个俯卧撑,而女生们虽然没有做俯卧撑,却也陪着在太阳下站了半个小时。这是一场针对全体的责罚。“……三百一十一!”主席台上,徐简的指令还在不断下达。底下的男生都开始吼叫出声来,一个个涨红了脸,龇牙咧嘴。背上火烧火燎,身下汗水几乎汇成了水滩。“他妈的,到底谁写的恐吓信,谁没事儿去恐吓那群猪头,谁稀罕他们来上课啊!”菊斯菲尔在身后骂骂咧咧,他也没好到哪儿去,浑身四肢都在发抖,一趴下去几乎要起不来。降渊倒是游刃有余,他比较会调整身体的发力点,还有余力看最左边的邬临寒。白雪似的脸庞也是通红的,像是白雪皑皑中的一朵艳红梅花,确实好看。虽然但是,邬临寒的呼吸竟然还没乱。降渊眯了眯眼睛,觉得这人越发深不可测。“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做到最后,无论徐简再往下数多少,底下的男生们都动不了了。只有降渊和邬临寒最后还硬撑着,虽然没做,但是也撑着没倒下去。两人还有点暗暗较劲的意思。菊斯菲尔在地上哭着大骂:“我*你大爷,谁他妈写的恐吓信,别让老子知道,老子*你全家!”他本来就是小混混里长大,骂起人来荤素不忌,脏字连天。女生们虽然是没做俯卧撑,但在太阳下站了将近一个半小时,许多人都晕了过去。很多人最后都哭了起来,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身体太难受了。学院主任张酒瓶早把校医队叫着,一直等在旁边的大树底下,但都没有徐简发话,都不敢过去。看着这些往日里无法无天的学生们受罚,张酒瓶一边解气,一边又有些担心:“哎呀,这万一要是伤到哪儿了,那些家长可怎么交代啊。”旁边的校医道:“张主任你担心什么呢,我听说元帅大人都亲自发话了,支持徐老师呢。而且这些学生看起来都挺服他,不会怎么样的。”“但愿如此吧。诶诶,快过去,快快快!”张酒瓶一直看着主席台,看到徐简朝他们挥手,立刻带着校医队狂奔过去。率先就先奔丞邪那儿:“哎呀太子殿下,您没事儿吧?来来来,先喝口温水。”“少将军,可以啦可以啦,不用再撑啦。哎呀少将军可真厉害,这么多人就你做到最后了呢。我刚刚拍了好多视频和照片,都发给运尊大将军了,他可高兴了呢!”“菊少爷,你爸爸刚刚还给我打了电话,说很欣慰你终于懂事了呢!……”“哎哎哎,男护士别去,女校医去背。这些可都是千金大小姐,你们这些老爷们儿粗鲁的要死待会儿伤了哪儿怎么办?动作轻点儿,对,先背到校医室去……”正如之前一直所说的那样,十三班的学生非富即贵。熊孩子调皮是一回事,惹不起又是另一回事。恰如此刻受了惩罚,张酒瓶也是马屁一个不少地都拍到,校医队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将这些学生一个个奉若珍宝,不敢有丝毫怠慢。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学生就特别突兀地显示出了区别对待。邬临寒,几乎没有人去扶他,也没有人去看他有没有受伤。他好像一个透明人似得,人们都看不见他。有一个女校医正准备过去,被旁边的人拉了一把,低声道:“是那个学生啊……”她们并没有说下去,徐简也没听到到底是什么学生。只是见那个原本要打算过去的女校医,立刻像是听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大太阳底下的,脸色都瞬间白了一下。然后就躲什么脏东西似得奔去旁边的常威威那儿去了。因为没有人去扶他,邬临寒就一直撑在那儿,就像是一座雕像似得,动也不动。“全体都有——”徐简一出声,场上的人就都停下了各自的哀嚎和哭泣,畏惧地看着他,生怕他变态地再要做什么。“起立。”女生几乎全都被校医背走了,就男生们还坐在地上。听到徐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