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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谢了,老伯。”余风兴高采烈地自顾自地摆弄起船只。余风用力摇动橹柄,船缓缓驶开。看来也不是很难嘛。不一会儿,余风钻入了藕花深处。接天莲叶间,粉艳的荷花飘飘摇摇,恰是一位婀娜的少女,荡漾在心头。余风瞧着这些可人的荷花,心里很是喜欢。想着要是王爷书房里能插上一朵,香远益清,这样王爷处理公务时便会觉得心旷神怡,心里头也会想着自己的好了。这样想着,余风拨开重重的荷叶,看见稍远一点的那一朵荷花花瓣完整,体态也优雅,便小心翼翼地探出身子要去够着它。一只蜻蜓翩翩飞过,划过那一朵荷花,偏了偏方向,余风脚一颤,整个人滑进了水里。扑腾间,水灌进了余风的口鼻,余风一时喘不过气来。欲要开口呼叫,一张口,又是源源不断涌进的水。“余风。”“余风。”隐约间,余风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唤自己。但此时他渐渐失了力气,正要往下沉去。扑通一下,有人跳进了水里。余风被人从身后搂住,他陷入了一个深深的胸膛里,被不停地往上拉。重新浮出水面后,余风被人放在船上。季辰远扯开了余风上身的衣物,用力拍打他的背部,催他将积水吐出。余风依旧是昏迷不醒。荷叶遮遮挡挡着,余风感觉眼前时明时暗。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唇上,缓缓地渡来气息,动作轻柔而有节奏。余风的意识渐渐清晰,但他还舍不得醒过来,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舌头,往季辰远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两唇瞬间分开。“你他么要是醒了赶紧给老子睁开眼。”余风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王爷。”季辰远没好气地指着他说:“荷塘就这么点点深你还给我溺水了,我他么好心好意来救你,你给我伸什么舌头。你他么还真能造啊。”余风坐起身子,整理起衣服来。他偷偷看了一眼季辰远,不满道:“这不也是你的愿望嘛。”“你别再跟老子说你这个狗屁愿望,爷不稀罕。”季辰远指着旁边的一只船,说:“你,赶紧给我滚回到你的船上去。借了别人的船就给我好好还回去。”半个时辰后,林佑就在门口看到两个湿哒哒的人回来了。季辰远走到门口,停了一下,身后低着头一直走的余风险些被撞坏了鼻子。“从现在开始,余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踏出王府半步。”,季辰远对着门口的侍卫说:“你们给本王守好了。”“王爷,你这是要禁我的足。”,余风嗔道。“没错,禁的就是你的足。”季辰远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余风独自在原地咬牙。感情这才刚被放出来就又被关回去啊。季辰远回到闻风苑,对林佑说:“吩咐下去,在漪清池里栽满荷花。”傍晚,风轻飘飘地拂过,漪清池里新添了满怀的绿意。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第八章春楼一大早,闻风苑内就热火朝天,喜气洋洋的,让人好不安宁。“王爷,漪清池的荷花是你让人种下的吗?”,还没等季辰远开口,余风又说:“我真是太喜欢了。你是为了纪念我们昨天的第一次吗?啊,我真是没想到,你真是太用心啦。”“第...第一次。”林佑和陈小站在一旁石化。你这个疯子对我们王爷做了什么!!!“王爷你真是太好了。”余风不断往季辰远身上黏。季辰远黑着脸,一手把余风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怕你又缠着要出府看荷花。你要是再给我提昨天的事情,我就把你埋进漪清池里。”“王爷你忙吧。”余风笑着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林佑看了一眼季辰远,小心翼翼地问:“王爷,你...你的第一次,真的...”“滚。”约摸再过一旬就是端午了,伍若林三天两头的就要把季辰远请到府衙里去,说是要商讨端午赛龙舟的事宜,西城的花会也要筹备了。晗王初到九溪城,所有的一切都要妥当。九溪城边境沿海,对外通商发达。是靠海产品和外贸发迹的城市。此次端午佳节,其中自然隐藏了极大的商机,但越是繁荣的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交易也会更加猖狂。前月,九溪城发生了一起春楼藏尸案,死者皆是因吸食过量鸦片导致急性中毒而亡。郕国向来是严厉禁止鸦片流通的,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鸦片又开始在黑市中复苏。春楼藏尸案的死者并不是来源于同一家妓院。青灯街里的妓院不乏有纵欲过度而猝死的嫖客,往往发生这类事情时,妓院都不会对外声张,只是派打手悄悄把人抬到郊外一个草房子里,大门敞开着,要是有人来领也罢,剩下那些没人认领的尸体就只能堆在角落里腐烂发臭,妓院再定期把草房子给烧了,也不会有人过问。但这一次,有个嫖客的老母亲把青灯街最大的妓院碧春阁告上了衙门,控诉碧春阁私下贩卖鸦片,这才导致自己儿子无辜死去。此事一发生,立刻引发了轰然大波。衙门查了青灯街的所有妓院,但几乎都是异口同声。嫖客吸食鸦片他们全然不知情,也没见过什么鸦片。伍若林费了好大劲才将此事压了下来,可是却一直查不出鸦片的来源。海关查审也比往常要繁复许多,但一直都没有发现端倪。季辰远此番来南越,也多少是为了此事。亥初,季辰远披着星露回到王府,闻风苑的桌上正摆了碗银耳莲子羹候着他。银耳莲子羹沁润心脾,入口丝甜。季辰远放下碗走了出去。穿过漪清池,中央的玉涧亭赏荷极佳。余风靠着倚栏坐在亭子里,失神地看着眼前的大片荷花。季辰远走进来,“你的手艺不错,银耳莲子羹很好喝。”余风回首,扯出了一抹笑容,“莲子是在漪清池里采的,自然是极好的。王爷要是喜欢,我日日都做。”月色下,余风笑容惨淡,略带着心酸。季辰远在余风头上揉了一把,“怎么了,是我早上不太客气,不开心了吗?”“没有,”余风抬头,一双星眸微微泛着水光,“王爷已经待我很好了。”季辰远坐在一旁,给自己倒了杯酒,“月头这么大,都刺坏眼睛了。”“去你的。”余风看着杯里的酒,神色有些黯然。季辰远仰头喝下杯里的酒,说:“小娃娃想家,很正常嘛。我不会笑你的。”余风低着头。今天是余母赵梓晴的生日,他心里是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