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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一点点、一点点压了下去。第5章闻人羡被挤在炉壁与对方沉重的身体间,长裤早被撕扯下来,周身只编进发里的绳子仍然整齐。对方冰冷的甲衣与他的身体贴在一起,那双因穿戴了护甲,显得比常人大上许多的手掌,丈量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揉搓胸腹时,两指拈起他乳/头,轻巧地像在拈花,又或插进他腿间,抚弄温热的私/处。闻人羡身体发颤,腰上横着一只手臂,将他揽住。他原是个身形俊伟的美男子,这会儿被对方比他大了一圈的身形罩住,成了掌中的玩物,从头到脚被把玩过。甲衣沉重而阴冷,他接触到的都是死物,没有半分活人气息,此地是他惯常待着的剑炉,他恍惚里,竟觉得是那些刀剑开了灵智,正在亵玩他。每一块皮rou都被揉开揉软了,他在对方手里化成一摊水,唯有胸/脯上的乳/头硬得像石子,勃/起的性/器支在腿间。柱国将军将这rou物托在手里,拇指在精窍上打圈。他手指没有温度,才接触到时,那物有些软下,片刻之后,重新硬起,沉沉压迫他掌心。“倒忘了,闻人先生是有男宠的人,这事对您来说,应当不稀奇。”闻人羡下/身涨疼,又落在他手底下,没有打嘴仗的兴致,只在对方手里抽送性/器。对方也配合,包住头部,轻轻揉动。照理说,他手上坚硬,并不会带来多少快感,闻人羡却不同,精孔里不断流出清液,自对方指缝里淌下。柱国将军笑道:“闻人先生这身子可真是不挑食,难怪能够十年只睡一个人。这回叫你破了例,我竟有些于心不忍了。”他说得再是天花乱坠,闻人羡也不会忘了自己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身下那物却罔顾他意愿,弹跳两下,精窍大开,射出的精水恰被对方拢在手心里。这些精水同对方冷硬的手指,一同破开他的身体,欺进rou道里抽送。他欲念易动,身体也比一般人更容易被挑弄,对方才插了几下,指间便带出了些水液,冷笑道:“原来先生喜欢这个。”闻人羡发出几声压抑至极的闷哼,却闭紧了嘴,没叫呻吟彻底漏出来,然而才泄过的性/器又一次勃/起,冠头赤红发亮,微微颤动,无人抚慰下便xiele出去。对方却不放过他,一手揽住他腰,另一手仍在他身体里翻搅,精水与里头的水液混在一道,濡湿了他半个小臂,原本乌黑光亮的甲面上yin液淋漓。闻人羡举手抬足碰见的都是冰冷铸铁,一时昏了头,分不清活人与死物,只当里头是什么yin器,挣动身体,想要脱出,却反被托住了臀,几乎坐在对方手里。许多年前,他还是个少年,比几年前的楼湛都要小,听闻天竺的锻造手段高明,一人远赴万里,与当地的铸造大师交流经验,数年下来,大有所得,稍作整理之后,便要返回中原。这些人中,有一人与他相交莫逆,不忍与他分别,为打动他,邀他加入一个教派。那教派名叫那伽,用中原话说,应做龙神或蛇神之解,教中以蛇为圣物,同时又供奉一位男神与一位女神,分别叫做阿难陀和玛那沙。闻人羡起先不知这教派底细,去过一回,才知道教众修持的乃是rou身双修之法。因立教数百年,与俗世交接过多,已然沦为一个yin窟。闻人羡欲念淡薄,修身自持,最厌恶纵欲任情之人,怎会多留?那位友人却早对他施了手段,迫他修习双修之法,否则终有一日,会亡在欲/火之下。幸而闻人羡自小所习的是道家功法,心志坚定,又恨他手段阴毒,已入歧途,一剑将他杀了,顺利回了中原。他起先以为并无后患,之后却常常心猿意马,欲念四起,梦里更有穷尽人间之想也寻不见的rou欲之海。他查阅了许多古籍,从只字片语中,猜到自己被那yin邪教派的蛇神侵入精神。幸而这蛇神没有自我意识,只知引动人的情/欲,往常在教中也只是助兴之用,并无更多手段。闻人羡知晓堵不如疏的道理,可他一时之间,并没有娶亲的打算,过往脾性作祟,也没有去青楼楚馆之念。罗渡找来之时,正是他欲念最盛之时,对方容貌俊秀,又自愿献身,他一时迷了心智,男女不分,做出那等龌蹉事。罗渡做了他十年情人,可那些情/欲不过是受身体引动,不是他真正想法。此时情况与过往截然不同,身后之人明明以性命胁迫于他,他的身体反比以往热情,一根手指,一点触碰,便叫他欲情勃发,唇不知不觉松开,在对方手里辗转呻吟,yin态毕露。手指撤出后,过了一会儿,一具真正的、有温度的身体,覆了上来。理智叫闻人羡阻止,身体却叫他主动贴靠向后,拿臀缝夹住对方粗大的阳/物上下厮磨。那rou/洞早被对方手指cao熟,才沾到浑圆坚/挺的头部,便蠕动着想将之吞进去。他是背向对方,只知那物长硕粗硬,却不知其头冠只比拳头稍小一点,顶进来的时候,将紧窄的rou口完全撬开,周圈嫩rou被撑至透明。随这物向里推进,将之前手指够不到的地方冲开,闻人羡只觉一把刀插进了身体里,脑中只一个念头——我要死了。从前罗渡总爱在床笫间说些被他cao死了的胡话,他以为对方不过故意讨他欢心,直至今日才意识到,这竟然是真的。那柄rou刃停在他身体里,闻人羡半是恐惧,半是战栗,去推对方手臂,颤声道:“拿出去——”柱国将军卸了甲,虽面甲还在,说话时没有之前那么闷声闷气,听来更显年轻。他声音亦有些不稳,道:“现在说这话可迟了。”手指弹了弹对方身前的性/器,见其笔直硬/挺,不见一点萎靡之态。“好一个口是心非的闻人庄主,这根东西都比你老实。”闻人羡神志昏沉,视线也不甚清晰,隐约将他动作看在眼中。对方现在是血rou之躯,手指修长,他一瞥之下,那根rou物愈发狰狞怒张,仿佛正应了这话。柱国将军哈哈大笑,两手穿过腋下,反抓住他肩,下边缓缓抽出。他这物生得实在可怕,与那小小rou/洞相比,不啻天壤之别,里头的薄rou翻卷出来,半箍住冠头。闻人羡才尝过身体被打开的滋味,里头空得厉害,却又放不下过往修持,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