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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探望湘云的嬷嬷回来还说,湘云想你们了呢!”老太太笑着说道,她就喜欢花一样的女孩子们围在身边。 这一天也不平静,贾赦派出去的人说,吏部尚书苏瑾之女被赐给了八皇子为正妃,兵部侍郎孙武之女孙静娴被侧给了八皇子为侧妃,正当众人都以为皇上这是看重八皇子,准备将八皇子立为太子时,第二日,才刚刚被赐婚的吏部尚书就倒了,随后兵部侍郎也被人参奏了,而且,听说五皇子的前两个亲家联合将五皇子给参了,今日这个倒下了,明日那个倒下了,好不热闹。 不过朝上再乱,迎春也只是听一句罢了,生活该怎样过还是怎样过,且迎春承诺请众姐妹的事也没有取消。 等老太太的人将湘云接过来后,迎春便动员大家一块去花园子挖去年埋下去的梅花酒。 迎春、探春、惜春、忆春、林meimei薛宝钗湘云,七个女孩子打扮像个花农似的,到了花院子里。 迎春找到那棵梅花树,朝着正南的方向踏出三步的地方,说道。 “我来挖。”林meimei拿着花锄立马就是一锄头。 看着如今颇为健康的林meimei,再不是那个记忆中娇弱敏感的林meimei,迎春很开心,人啊,只要过得开心就好。 “我也要我也要。”惜春忆春湘云三个也不落人后的上前。 倒是只有迎春和探春宝钗三个,拿着花锄站在一边看着几个小的淘气。 “小心别将装酒的坛子打碎。”迎春不放心的提醒。 “jiejie放心,小心着呢!”林meimei因为运动,脸上染满了红晕。 迎春回头,正好看到探春欲言又止的神色。 “探春meimei,怎么了。”迎春问道。 “jiejie,有件事我想求jiejie帮忙。”探春带着几分决然的说道。 “meimei你说,看是什么事让meimei你这样犹豫。” “jiejie,我记得当初琮哥哥科举的时候,jiejie给琮哥哥找了好多的题,说是什么模拟科举试卷,我想着琮哥哥已经中了秀才用不上了,可不可以借给我那不争气的弟弟环儿。”探春说道,她也想要环儿出息,不求将来环儿出息做她的靠山,只求环儿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能照顾好他自己和姨娘就好。 如今的探春该强势的时候绝不示弱,但比书中的那个多了很多的人情味。 “我当什么事,不就是那些卷子吗?借,我不但能做主将那些试卷借给环儿,还让琮儿将他自己靠前做的笔记也借给环儿,不过……” “不过什么,jiejie快说。”迎春急道。 “急什么,我的意思是,我提前给琮儿说一说,让环儿自己去借,他是个男孩子,让他在前面跑动,也能锻炼一二。”迎春说道,她真心觉得,男孩子的担当要从小培养。 “听jiejie的,是该让他自己cao心一下,我一不可能为他谋划一辈子。”探春说道,迎春一说,她立马就明白了迎春的意思,并深表赞同,之前是她身在局中看不清。 薛宝钗看着一心为亲兄弟谋划的探春,叹了一口,她也想为亲兄弟谋划,可哥哥那人,别说科举了,连字都认不全,她再有心也只是干着急。 “出来了出来了。”林meimei那边突然喊道。 “是不是坏了?”迎春问道。 “没有,很完整,jiejie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待会一定要自罚三杯。”惜春不满的说道。 “好好好,我的错。快看看梅花酒好着没有,会不会臭了酸了?”迎春 几个连忙上前,合伙抬出酒坛,小心翼翼的清理一番后打开了盖子,瞬间,夹杂着梅花香的酒香就飘了出来。 “真的比之前喝掉的要好。”林meimei惊喜的说道。 “走走走,我们抬回去喝。”湘云急急的催促,薛宝钗好笑的点了点湘云的鼻子,“你个小馋虫。” “可不光我一个,所有的姐妹都是小馋虫。”湘云不依的说道。 “好,所有人。”宝钗妥协。 找了人将酒坛子抬到了抱厦中,迎春找来几个小瓷瓶,匀了一些酒让绣橘绣桐二人给府中女眷送去,迎春还特意交待了,让她们也顺便邀请一下王熙凤李纨,迎春猜,王熙凤爱热闹,保管一叫就到,至于李纨,怕是又会说要做针线,来不了了。 可惜,迎春有一点猜错了,绣橘没有请来王熙凤,看着众人疑惑的眼神,绣橘解释道,“原本大奶奶说要过来,谁知突然来了一个亲戚,大奶奶说庄稼人不容易,她照看一下,让姑娘们先玩,她过一会再来。” “庄稼人?你可见了?是个怎么样的亲戚?”迎春问道。 “见着了,是个老人,好像是叫刘姥姥,带着她的孙儿板儿。”绣橘说道,府中鲜少来这种亲戚,因此她记忆深刻。 果然是刘姥姥,这件事情没有改变挺好的,迎春也不打算插手,她看着众姐妹道,“嫂子有事,我们先玩我们的。” 于是,众姐妹开始行玩耍做游戏,中间夹杂着行酒令喝酒,一片欢欣。 等众姐妹玩耍罢,天都快黑了,各自回去不提,话说迎春回到内室后,动作有片刻的迟疑。 是她记错了吗?她明明记得众姐妹们在外面玩耍,没有人进来过内室,那为什么她出去时放在桌上的茶壶壶口的朝向变了? 不单是众姐妹,丫鬟们都在外面伺候,这内室根本就没有人来过。 因为在宫中选秀时她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注意观察四周的环境以及自己的东西是否有人动过,才刚离开皇宫不过一天,她这习惯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一不小心,就将自己内室中的各种摆设记了个清楚。 她心中一跳,暗想自个家中,应该没有宫中的凶险吧,或许是她没有看见但某个丫鬟却进来过了呢? “嬷嬷,刚刚是不是有人来过内室?”迎春确认道。 许嬷嬷比迎春还要警惕,哪怕是看着没有危险,“姑娘,怎么了?” 于是,迎春知道,这个内室没有丫鬟进来过,不然嬷嬷就不会问她为什么了。 迎春脚步顿了顿,她似乎闻到了血腥味,心中翻江倒海吗,是不是有歹人藏进了她的房间?她和嬷嬷两个弱质女流待在屋中太危险了,迎春脸上不动声色,她对许嬷嬷说道,“哎呀,我手上戴的镯子怎么不见了,嬷嬷快陪我去找找。” 先找个借口离开屋子,然后找人将抱厦围了,不信逮不着一个歹人。 许嬷嬷也是个有心计的,她清楚的记得今儿个姑娘根本没有戴过镯子,再加上刚刚姑娘的问话,立马就意识到了不妥,不动声色的说道,“是那个白玉镯子吗?奴婢陪姑娘去找一找,也许刚刚落在席上了。” 危险的预感越来越强,但为了不露出马脚,迎春走的每一步,都稳稳的,眼中闪过一片喜意,门,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