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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军生气了几天,后来留了张纸条出去旅游散心了,但杜卫军第二天就追了过去,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花式哄吕芳菲开心的,最后两个人一起回的家,看起来是雨过天晴了。 而公司中,杜卫军让杜闵皓主动离职了,但是,从集团公司下面划拨了一个分公司出来记在了他的名下,让他自立门户,这两天正在办过户移交手续。而杜闵皓这阵子也销声匿迹,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 杜卫军提前和家人打了招呼,杜子嵂他们没把这些资产看在眼里,但对父亲这样的态度还是有点不快,只是改变没办法一朝一夕,也不希望家里再为那个人再闹得鸡犬不宁,最后算是默认了。 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杜子嵂也越来越忙了。 一周内出国了两趟,中间几乎没有休息,开会开到很晚才回来。宋芾的艾灸计划也泡汤了大半,没法固定时间做,效果大打折扣。 宋芾有点担心,旁敲侧击问他是不是公司里出了什么事。 杜子嵂笑着道:“没什么,原本已经和飞驰公司谈妥了,可前几天我听说他们又在接触广福集团了,这次算是碰到劲敌了。” 宋芾迟疑了片刻,提醒道:“你和顾昀宁两人抢这个项目,别到时候便宜了别人。” 杜子嵂颇感意外地看着她:“你居然还能想到这一层?” 宋芾有点心虚:“我和你呆在一起久了,变聪明了嘛。” 杜子嵂的眼神凝重了起来:“你还真猜对了,真的有一家这样的黄雀。但是,最近这家黄雀和广福集团走得很近,可能要携手合作了,”他沉吟了片刻,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知道吗,这次和顾昀宁一起去谈判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助理,但行事却很老辣,好像能洞悉我们的思路似的,一直占尽了先机。” 宋芾心里“咯噔”了一下:“是谁?” 杜子嵂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俞呈炜。” 宋芾呆了呆,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是他啊,那他一定没有你厉害。” “我觉得他有点奇怪,”杜子嵂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的履历我去调查了一下,在西都科技大学就读的时候并不算出挑,实习是在金飞科技,他工作得很努力,被金飞科技提前录用并派到了国外参与一个重要项目,然而,项目做到一半的时候,他辞职回国了。随后,他跳槽去了广福集团,参与完成了几个项目脱颖而出,引起了顾昀宁的注意,被破格提拔到了总裁办。” 宋芾的手握紧了,手心渐渐渗出汗来。 “他的时机看起来都掐得很准,好像老天爷都在帮他,”杜子嵂百思不得其解,“以前是我小看他了。” “杜大哥,”宋芾脱口而出,“那你能不能不要去争这个项目了?” 杜子嵂哑然失笑:“那怎么可能?公司上下已经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放心吧,顾昀宁再厉害,我也不会怵他,至于俞呈炜,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宋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可是……我担心你。” 杜子嵂心里慰贴得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她的发丝柔软,从指缝中一掠而过的时候,有种沁凉的感觉,好像揉着揉着就会上瘾。 “小芾,”他轻声道,“你是我的小福气呢,有你在,我很有信心。” 这话又有点暧昧,宋芾的小心脏又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最近,杜子嵂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时不时地会说几句语焉不详的话,听着让人浮想联翩。但是,每次心思一乱,脑子里就会有个小人跳出来教育她。 “想什么呢?杜大哥怎么可能对你有不一样的心思?” “他只是把你当成meimei了,他最护短了,对meimei还能不好吗?” …… 小人“嗡嗡嗡”的说个不停,让人心烦意乱,宋芾赶紧把那些不合时宜的念头都驱逐出了脑海。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她的这些小心思,而是俞呈炜的异常。 自从和俞呈炜重逢以来,他的种种表现都好像指向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可能。 迎新晚会上特意带过来的云南白药喷雾剂、偶尔在他眼中一掠而过的沉郁和沧桑、恰到好处的跳槽和升职…… 难道,俞呈炜和她一样,也是重活了一世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杜子嵂怎么可能赢得了这个知道未来的人?她该怎么样才能帮到杜子嵂呢? 此时此刻,宋芾无比得后悔,要是当初她对杜家上点心就好了,多了解一下未来杜家会发生什么,也不会现在一筹莫展。 宋芾缩在沙发里,啃着大拇指的指甲认真琢磨着,电视里“叽叽呱呱”的放得热闹,她也没看进去。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杜子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宋芾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一下:杜子嵂刚刚洗完了澡,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带子松垮垮地系着,露出了小半个胸膛。 她的脸一红,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 杜子嵂的肌rou恰到好处,胸肌很结实,却没有那种猛男的健硕,从浴袍的缝隙中,还可以隐隐看见他的腹肌,应该是标准的六块,形状完美。 他的头发还没擦得很干,一绺一绺地耷拉在额头的前方,不时有水珠从脸颊、脖颈处滚落,渗入了浴袍的纹理中,平添了几分性感。 “没什么,”宋芾胡乱回答,“就是一部商业片……” 电视里传来了一阵喘息声,宋芾慌忙回头一看,脑门都快炸了。 男主正壁咚女主,两人热吻在一起,肢体交缠,火爆热辣。 她手忙脚乱地换台,按钮没按对,按了音量加号键,喘息声瞬间充盈在了客厅里,让人脸热心跳。 “这……这是怎么回事……”宋芾的脸上都能烙烧饼了。 杜子嵂接过了遥控器,换到了音乐台。 宋芾总算长舒了一口气。 杜子嵂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股清冽的沐浴露香气若有似无地萦绕了过来。宋芾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是没看到过沐浴后的杜子嵂,怎么今天就觉得气氛特别暧昧、视觉和触觉也特别敏感呢? 她不着痕迹地往外挪了挪,靠到了沙发扶手上。 杜子嵂挥了挥手臂,又转了一